通城競技場,所有參加者都表演完了,最令人矚目的便是朱宇、顧花靈、舒俊和潘淵,但是用膝蓋想也能想到,那些家族與軍二代們的紛爭對立是不會因為他們出色的表現而公正評分,其他老師們則有自己的堅持和專業,與那群把專業素養當成空氣的人不同,所以可想而知,潘淵和顧花靈得分恕完全被壓制,甚至差點擠出前三十二。
這讓專業的老師們有些忍受不住了,將軍和民眾也表現出不滿。
“我說院長啊,好歹你們這也是正式的比試這偏心會不會過分了點,如果讓民眾評分,前四名都呼之欲出,但潘同學和顧同學這明顯的不公,你們教務處過兩天交份檢討報告給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然可能這些老師會有生命安全疑慮。”夏州長說道。
“不用了,他們將有財產安全疑慮,他們很快會破產,還有,暗部即將展開那幾家族的調查,如果有通敵的證據,依刑律,夷三族。”潘淵在後面說道,說完便離去了,讓幾個家族的代表一愣。
但不多時,他們一摔杯子,要指著潘淵罵,但潘淵早已回去休息。
過了不到半小時,暗部的人如期而至,他們翻箱倒櫃,搜索全宅,但是幾大家族卻只能敢怒不敢言。
當潘淵發火時,總有人會來加桶油,順便出個噁心的計策,這人便是石仲柯,他讓人以‘莫須有’的懷疑,對幾位老師展開調查與搜索,不小心打翻油燈燒了他們的房子,或是打破幾件貴重物品,雖然事情不大,反正賠錢了事就行了,甚至可以用掩蓋罪證為由,不予賠償,當然不會對他們有太大的影響,頂多就是幾天沒房子住,或是心痛不已,但這就是站隊的問題了。
這些手段,就是噁心他們來的。
而潘淵回到淵宅後,便把自己關在書房內,只開了通向庭院的兩扇門,將琴放在腿上,望著星空,繁星點點,影影綽綽。
…………………………………
翌日。
參賽學員們同樣來到了競技場,三十二強的戰鬥,即便可能不是刀光劍影的熱血打鬥,但還是吸引了不少民眾前來觀看,也有些人是聽到了學院老師的不公來看熱鬧,誰不好惹,偏偏惹上軍二代,他們不好弄死人,但把你噁心道吃不下飯還是可以的。
幸好,他們不是惹石仲柯,不然可能會吃飯噎到、喝水嗆到、走路踩屎、洗澡沒水、睡覺沒床,想想就讓人樂呵。
三十二為學員走到了場上準備抽籤,依照名次順序抽籤,顧花靈略顯緊張,因為前一天的共奏與表演,她的分數都被打壓,因此與潘淵同樣,排名都在二十多,潘淵拍了拍她的肩膀,是意她安心。
第一名沒有意外,是給了朱宇,前一天他在休息室等了半天,後來才有個黑衣人前來告知他們令主氣道差點忘記他,琴鬥結束讓朱宇隨意,他會前來找他。
場邊的討論也非常劇烈。
“我挺期待琴鬥的,往年都是共奏和表演,只有搭檔戰或戰隊戰,才能看到他們參與戰鬥。”
“是啊是啊,聽說昨天有人被壓分了,唉,希望今天的裁判能公平點。”
“就是,當大家都不知道,我們大多數人不是軍人就是軍人相關的職業,功力不行,眼力總有點吧?大家盯緊點,別讓比試不公平,大家被他們給忽悠。”
“你們擔心啥?將軍們不是都在台上,他們總看得出是否偏私,還輪不到我們呢!”
…………………………………
場中很快開始了戰鬥,但年紀較大的學長姐們都已經習慣了坐著或是戰力不動的彈琴,所以他們只有琴音在空中具現出聲光效果戰鬥,讓人看得索然無味。
很快輪到了朱宇,雖然他同樣是習慣定點彈奏,但他本身戰鬥力可不弱,這從去年的戰隊賽就能得到證據。
他一身學院統一派發的黑色練習服,雙手持琴上場,他對上一個小學員,剛進入靈兵境不久,琴是他的父武器,但沒想到覺醒的是靈琴,但另一項卻是長刀,對於不法略有研究。
比試一開始,小學員便擺出不法的起步,準備躲閃朱宇的攻擊。
但朱宇早想到這層,他德宮是如驟雨一般,不斷引導著對方的步伐,讓小學員幾乎無力招架,只能不斷躲閃,最後被朱宇轟下台。
小學員搖搖晃晃的站起,向台上一鞠躬,朱與理都沒理他,逕自將目光投向場宇的潘淵,而潘淵則是對小學員招了招手,小學員疑惑地走了過去,潘淵指了指某個方向,讓他去找人。
潘淵無是朱宇的態度,讓朱宇火氣直衝腦門,但他的傲氣,讓他忍了下來。
接下來輪到潘淵的比試,他與一位老學長,即將畢業的學長,站鬥經驗還算豐富,潘淵不斷地遊鬥,讓學長無法鎖定他攻擊,但卻會被潘淵的攻擊給鎖定,不得不分神去抵擋。
一來一往下,潘淵以極大的優勢,將學長逼出了競技台。
老學長黯然失色的離去。
潘淵雖然有意挽留,但對方早有軍隊招募,他並不是和與對方有過多接觸,以免讓人誤會:他要將對方挖走。
至於小學員呢?小學員名為姚鸞,父親是為小小小的軍官,只有靈兵境巔峰,突破兵武境的機率不大。
這種學員同樣劃在平民這類,因為家境並不富裕,所以需要學院補助,但學院只補助一年,所以姚鸞迫切需要加入一支軍隊的預備役,潘淵本想推薦他進入方子木的旗下,但方子木已經帶著軍隊出發,所以只好讓姚鸞去找趙穎琳將軍的軍需關懇談。
但既然是潘淵推薦,收下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而姚鸞的父親也在場邊正疑惑自己的兒子跑哪了,別被賣了。
是被賣了,被潘令主給賣到女子營去了,一個男子載女子營,怎麼說都怪,所以之後應該會去連拓的軍隊,畢竟兩人還是挺親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