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明恺一把拉住了我,耳边低语,狠戾地说道:“孟烟柔,你最好明白现实。”随后手中攥住一把梳子。天哪,那是我姥姥的木梳,我认得。我也明白,姥姥的安危就在我的一念之间,历明恺现在不会在意任何一个人的生死。他紧紧地拽住我,五指嵌入我的胳膊。
“跟警察说清楚,亲爱的。”他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
“我,我生病了,精神不太好,有可能做错事。”
“烟柔,你在说什么,你明明给我求救信号,警察同志,她是被迫的。”
警察看向我,“你们都到局里解释一下吧!”
“我是自愿的,真的是当时生病神志不清,所以那时的所作所为,不是我的本意。我是历明恺先生的未婚妻,我说的都是真的。”
从询问室出来,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地流泪。我当然心里有数,在这里,警察局都是历明恺可以掌握的。随即一只大手掐住我的下颚,猛抬,“孟烟柔,感觉怎么样?”他狠狠地掐住我的嘴,我忍着疼痛。
“你喜欢背叛别人,把别人玩的团团转,那么今日,被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感觉怎么样?”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计划好的。我瞪着他,尽力收住我的眼泪。
“别这样看着我,我还是爱你的。”随后是嘲笑。
我奋力挣脱他的手。“历明恺,这样对我,你很解气吧!”
“不要太自信,你没有资格让我生气。还有,即便你可以跟师画,藏雅成为交心的朋友,但是我还是有一万种方法从他们那里得到我想知道的。”
“历明恺,卑鄙下流的手段,无人能及你。”我苦笑。
“听着,我不会让你逃离我,我要让你承受我感到的痛苦。你最好忘了那个柳展博。只有我,只有我历明恺,才能给你希望也能让你绝望!”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在了历明恺英俊的脸上。我用出了我最大的力气。
“历明恺,你的耳饰暗藏玄机,你一切都知道,你就该做好准备。就像今天,你做了一整套的戏,也玩了别人,你开心了?可见没有,或许选择的人不是我,一直都是你。”我接着回击“我们的爱情没有信任,没有坦诚,整个过程,你都有参加,凭什么这样的结果我一个人要承担?正如你所说,我既然背叛你,那就彻底一点儿,我移情别恋,我爱上了柳展博。我爱他,而不是你,不——是——你——”
历明恺暴怒。瞬间将我扛在肩头,朝布加迪走去。
一路飞奔来到一处别墅,上楼时,我的脚几乎没有着地。
一头跌进柔软的床上,还来不及动弹便被金属制细链桎梏住手脚,我趴在这里奋力挣扎,“历明恺,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他不理会,他拽紧细链,缠绕在纱幔的架子上,我的手脚微扬。随即小腹处垫上了柔软的抱枕。接着就是腰带坠落,解衬衫扣子的声音。一瞬间,我已是衣衫褴褛,衣服的碎片飘飘散散,一双大手从头部抚下,手走过的每一片肌肤都有一种钻心的疼痛。
“历明恺,你,”
“我说过,你逃了,或者有什么歪心思,我会让你感受到生不如死。”
他揉捏着我每一寸肌肤,大手略过,留下青紫色的印痕。突然他按住我的腰,“啊——”毫无规律的运动着。我攥紧拳头,“啊……历……”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夹杂着女人纤细的声音。边境的冬日不会下雪,只有似针的雨点,敲打着大地。落地窗叮咚作响。雨冲出云层,以极快的速度俯冲,最后撞击地面的水坑,形成漩涡,散出圈圈波纹,一滴接着一滴,连成一片。没有停的迹象。窗外已经看不清了,此时,金属细链似藤蔓与纱幔架子缠绕,叮铃奏乐,纱幔随着床的颤动飘摆,月光白的床单早已泛出细腻鲜红。我微张着嘴,沙哑的出声。泪水似乎都要流干了。
“孟烟柔,这是给你的教训,只有我才能让你这般狼狈。”半夜过后,雷声闷哼,发泄完情欲的历明恺从孟烟柔的的身上走开。换了一身装束离开了别墅。
别墅外只有两名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