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洵并没有伸手去接梁思思双手捧着的西瓜皮,而是缓缓地开口,语气冷淡,“刚才是谁说没有公德心来着?”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梁思思之前骂的可欢了,一看到他就改了嘴脸,变脸实在是快。
“啊?有吗?哦,我说我自己呢,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公德心采了如此贵气的西瓜皮,实在是不应该不应该埃”梁思思很内疚地看着西瓜皮再看看总裁,表示自己很抱歉,她不是故意踩的,只是这块西瓜皮放的地方太巧了。
任洵不禁满脸黑线,这女人的拍马屁功力是不是太强大了一点,快要把他雷死了,“是吗?”尾音上扬,透着无限的诱惑,梁思思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突然一把拉过梁思思,梁思思一个旋身,后背已经顶在了门口上,而任洵将她缩在自己的双臂中,然后慢慢靠近,就好像是慢镜头回放的感觉,梁思思吓得脸色惨白,呼吸停滞,大脑立刻呈现一片空白,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什么总裁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谁能来告诉她,她怎么可以这么倒霉?今年又不是她的本命年。
“啪”西瓜皮悲壮地摔在了地上,梁思思瞥了一眼西瓜皮,心中哀嚎,这算不算是一块西瓜皮引起的血案?
“你你你要干什么?”梁思思面色扭曲得十分难看,说话哆哆嗦嗦,口齿不清,她实在是吓得不轻,总裁真的很可怕,她终于再次有了这个觉悟,为什么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难不成今晚要英勇就义了?
她能感觉到任洵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扑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燥热不堪,她很想将任洵推开,可是她怕推不开不说,到时候姿势更是暧昧,还是这样僵着身体比较好。
“你说夜黑风高适合干什么呢?想不到你这么纯情啊?”任洵靠近梁思思,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亲,吓得梁思思浑身直发抖,居然亲她了?总裁居然亲她了?有没有搞错,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亲过耳垂,天哪,她的贞操,完了完了,总裁一定是发现她了,否则怎么会在大晚上有这么好的兴致作弄她,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明明知道还要装作不认识她?总裁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她实在是太笨了,怎么能和总裁斗心眼呢?那简直就是死路一条,而且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啊?
任洵很敏感地察觉到梁思思的害怕和不习惯,不禁蹙眉,难道她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亲?难道这个狡猾的笨女人还真的很纯情?想到这,他不禁翘起好看的弧度,在梁思思看不到的角度泄露了一丝笑意。他忍不住又亲了一下梁思思的耳垂,她的耳垂很柔软,而且她身上有一股很淡的香味,不像是香水的味道,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不过他并不排斥。
被任洵又亲了一下,梁思思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吓得失声道:“啊!住口,总裁,我是你的员工,员工!”她大口喘息,太可怕了,总裁怎么可以对他兽性大发,她可不想自己的清白毁在总裁的手里,那太亏了。
“那又如何?”任洵双手撑在梁思思的两侧,目光戏谑地看着面色发红的梁思思,她眼中和脸上的窘迫和害怕充分地展现在他眼前,看来不是一般的纯情,还相当地纯情。他发现调戏员工有着另一番的乐趣,比那些迫不及待想要投入他怀抱的女人要好玩多了,现在他和梁思思就好像是大灰狼和小绵羊。
那又如何?什么叫那又如何?开什么玩笑!难道总裁是白痴吗?
“这是乱伦!”梁思思扯着脖子大喊一声,她心里既害怕又气愤,想要反抗但是又没有结果,想要顺从但是没有这么勇气,她想死埃
这一声在漆黑空旷的楼道中久久地回旋,惊得任洵左眼直跳,乱伦?她居然说乱伦?这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梁思思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她明明是不想这么说的,怎么一出口就变成了乱伦?真是一紧张就说错话,而且还错得这么离谱。她看向任洵,看到他额前的青筋隐隐在动,不禁觉得很恐怖,她想说点什么来补救,但发现总裁又笑了,照旧是痞痞的笑容,带着三分魅惑,三分邪气,四分贵气。
“原来你是我的亲戚啊?可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亲戚?”任洵暧昧地靠近她,嘴唇擦过她的脸颊,感受她一直不停轻颤的脸部肌肉,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