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要死也有我陪你一起,你不会寂寞。”骆泽宇笑着说,汗水从他脸上一滴滴落下来。他的体力明显消耗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毕竟梁思思也有一百斤左右,不可能很轻松。
梁思思嗤之以鼻,“才不要,我才这么年轻,干嘛要死啊,国家总理陪我一起死,我也不死埃”这个时候的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面对那么惨烈的场面,如果她能预料到,那么她一定不会那么说。
说话间,骆泽宇已经背着梁思思爬到了山顶,将梁思思放下来之后,他的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梁思思将背上背着的大包拿下来放在地上,她的后背也湿了,没事背这么大一个书包来干嘛,又不是来上课的。她动了动酸痛的身体往下看,天哪,真的是高,能够坚持爬到山顶确实该实现一下愿望,否则就白爬了,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埃
说实在的,这山顶没有什么可看了,除了一些树就是一些树,真心没什么特点的东西。
“骆泽宇,你快许愿吧,把我的半条命都爬没了,你要是不许个好点的愿望,我非得砍死你。”梁思思对骆泽宇咬牙切齿地说。
骆泽宇站在山顶往下看,若从这里跳下去必死无疑,不过会不会有可能飞起来呢?他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幼稚,是不是跟梁思思待久了,脑子变白痴了。他在心中默默地许下愿望,山顶的风徐徐地吹来,将他的愿望送到了远方,梁思思看着骆泽宇的背影,在这一瞬间,她又有了当初骆泽宇在路灯下的感觉,寂寞而孤单。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很久之前就体会过,怎么会这样呢?她和骆泽宇是最近才认识的,越想越觉得奇怪。
“骆泽宇,我们以前认识吗?你会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亲戚啊?”梁思思开玩笑地问。
“你说呢?”对于梁思思的问题,骆泽宇实在是没有想法,失散多年的亲戚?她怎么不说失散多年的哥哥呢?真是郁闷。
“你都带了这么啊?这么一大包,拿出来看看,我们都在山顶了,总得做点什么事情吧,否则太不划算了。”好不容易才爬上山顶,要是马上就下去的话,就太傻了,总得留下点什么才行,而且她也没有力气下去了,必须得先休息一会,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十点半了,差不多该吃东西了,爬了那么久的山,肚子早就饿了。
梁思思打开骆泽宇的书包,发现里面有很多东西,居然还有红薯?天哪,骆泽宇带着生的红薯干什么?不怕吃了放屁吗?
“骆泽宇,你这带的都是什么?”她觉得他带来的很多东西都不正常。
骆泽宇拿过梁思思手里的东西开始拼接,“这是风筝,不会连这个都不认识吧,你的童年这么单调埃”
“什么?你说这些个破烂玩意是风筝?你在讲笑话吧你。”梁思思看着只有一堆纸还有几根竹子的东西实在是看不出来它是风筝。
“没见识,整个风筝怎么带啊,当然是自己装了,你这么笨当然不知道了,你去捡几块大石头和一些干草来。”骆泽宇吩咐梁思思。
梁思思看他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就自己走出去找石头干草,不知道找这些东西干什么,和风筝有关系吗?花样真是多,肚子好饿啊,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蛋黄派啃起来,这不是她带来的,是从骆泽宇的书包里翻找出来的。
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些石头和干草,全部都放在骆泽宇的面前。
不过当她看到骆泽宇手中的风筝时,惊得目瞪口呆,“天哪,骆泽宇,你太心灵手巧了,你小时候,你爸妈把你当女人养的吧。”
骆泽宇白了她一眼,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把他当女人养,那是他聪明好不好。“谁都像你一样,心不灵手不巧,你爸妈肯定不是把你当女人养的,更不是当男人养的。”后面的话就不用再说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梁思思马上就听出了问题所在,“骆泽宇,你好的你,骂人不带脏字。”
“诺,给你,今天的风挺大的,适合放风筝。”骆泽宇将一个做好的风筝递给梁思思。
梁思思接过风筝心里有点忐忑。
“怎么?”见梁思思没动,骆泽宇不解地看着她。
“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吃东西吧,一会再放。”她根本不会放风筝,还记得小学的时候参加风筝大赛,人家的名次都排出来了,她还没有把风筝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