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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可能人终究还要离开家中学会成长【上】

目送久安回家后,我才慢慢悠悠的回到家中,刚换好拖鞋就看见父亲很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感觉父亲很疲惫,好像是工作上的事情让他烦心。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或许成年人的世界真的没有容易二字吧。父亲看到我回来了,便有气无力的对我说:“儿子,你说我们现在这么做好嘛?!”

“怎么了老爸,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嘛?!”

“你说我们这么针对你妈妈是不是有些残忍,我作为一个男人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其实有些事情我没有和你讲,不过看你都大学毕业了老爸也就不瞒着你了。有些事情就算我不去说,你也会道听途说的。”父亲说完,便从沙发上起来回到屋子里面去取东西。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父亲的举动我并不知道他到底要和我说什么。难道说今天因为我从家中搬走,母亲觉得父亲诱导我让我们母子俩分离。她心情不爽就去报社找父亲大吵一架,寻找心理安慰。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母亲和父亲一直不和,不和的原因可以从生活中的小事情在到我的身上。每一次争吵都会提出离婚二字,甚至最凶的一次母亲抛出狠话对父亲说:“我告诉你林保国你丫的今天要想离婚可以,我张桂英成全你好吧。但是你必须净身出户房子是我的,财产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什么财产你都拿不到,就你那个啥也不是的儿子属于你。”

父亲也不是吃素的,这一刻开始他不在沉默。不是以前的时候总是对母亲说的话进行赞许,那一刻父亲爆发出自己所有的脾气,他当着我的面对母亲吼道:“张桂英我发现你现在挺过分的,你说我就得了你还说我儿子。这个家容不得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的,走出外面人家还以为我把你惯得呢。你想离婚可以啊,你别总说我要离婚的。

是我们之间就是有矛盾,孩子上初中你还碎嘴子和人家说我儿子的坏话。孩子从小到大你管过孩子嘛,辅导过孩子,带孩子看过病嘛。我都不惜的说你我都嫌害臊,我那脸都被你丢尽了。这婚离可以,净身出户你痴人说梦。拿我钱去找别人过日子,我同意我就是傻子..。”

“你不净身出户,孩子指定不会给你。”

“要点脸,这孩子有你什么事情。生而不养,你还有啥脸打儿子的注意。”

“就凭我是她妈,我要我儿子就是理所应当怎么了。财产和儿子你选一个,我不是不讲理,你选择一个我们互相不干扰。还在上大学后,咱们民政局门口指定离婚。谁不离婚,谁孙子。”

“行啊,张桂英我答应你。但咱们住的老房子我也不要了行吧,这房子在主城区算是个上价的房子。但我警告你张桂英,我儿子现在马上高考冲刺考中传呢。你要在敢高考前这段时间在敢吵闹,如果他落榜了我肯定和你没完。我告诉你,财产分割我儿子必须跟我。跟你我儿子咋死的我都不知道,孩子幼儿园发烧老师让你带孩子去医院,你丫的说打麻将忙没时间。把孩子取回来你就开始吼孩子说人家是丧门星让你输牌了,孩子当时发高烧你让孩子自己找药吃,我要不回来孩子就完了就毁在你手里了。”

“你别说那没用的,孩子和钱只能选一个。”当时母亲对父亲说完,恰巧在客厅看书的我都一五一十的听到了。我感觉自己不配在这个家里生存,我好像是一个多余任凭他们摆布。但听到父亲一直都在要我的抚养权,我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我知道母亲之所以想要我的抚养权,就是以后能要父亲的抚养费给我。她没有什么正经工作,所以家里的开销还是指望父亲。但那天我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说出我自己心里的想法:“你们可以不要我,但你们不要把我和钱放在一起。我还有一个月高考了,你们想离婚你们就去离我不干涉。但我只想和我父亲待在一起,谢谢。”

我说完这句话便回到屋里继续复习,可是他们的争吵还是没有停止。我早已习以为常,他们不吵架我还觉得生活少了点什么。虽然在我面前,父母总是装的两个人很相爱的样子。但是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俩一直都互相嫌弃从那一刻我就有种想法,就是在一起不如分开别人可能觉得我劝分不劝和,但就算我说了有什么用。他们也不会去听我的,也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这一次我做的最正确的选择就是从家里搬出来,和父亲一起住这样我父子俩可以互相提携。说是这么说,但父亲这屋这么久还是没有出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正当我要去父亲屋子里去看望时,就看见父亲望着照片集流泪哭泣。我看到后便拿着纸抽递给父亲,父亲没有注意我过来,我看着照片里都是父亲和母亲相遇时拍摄的照片,还有就是和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我们三口一起的照片真的很少,可能整个相片集当中我和母亲的照片除了集体的合影外,基本没有单独的母子两个人的合影纪念。看着父亲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我的心也有些难受了。父亲从来不在我的面前哭泣,我也从来没有看到掉过一滴眼泪。

这次终于看到父亲哭泣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该怎么安慰。我坐在一旁,和他一起看着照片集边看边安慰父亲:“老爸,你别哭了。没什么事的,我们只不过是暂时的分离。我相信很快我们一家人还会团聚的,你说你这么难受我也不得劲啊。老爸,即使全世界都与你为敌,我绝对和你站在一起共同面对流言蜚语。毕竟从小到大你陪我一起度过了我人生最重要的几十年,每次我央求你陪我去游乐场,海洋馆的时候你都不会因为工作事情拒绝我。

你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指引人,因为有你在我绝对不会孤独不会被人嘲讽。即使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记住你还有儿子陪着一起度过。老爸,真的不要被这些事情所影响。小的时候你保护我,不让我受流言蜚语的攻击,你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认可我的人。我知道我小时候的成绩不好,让你在同事面前丢尽面子。可是你总是耐心的教导我,让我努力能考上东传也是我们父子俩共同努力的结果。现在儿子已经长大了,我来保护你,陪你变老。”

刚才是想安慰父亲不再哭泣,但没想到把自己给说哭了。眼泪也止不住的流淌,小的时候父亲总会陪着我疯,陪着我闹。我生病的时候,他总是背着我跑到好几公里外的医院带我去看病。小的时候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是那么坚强,遇到的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微微一笑,感觉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不叫事。长大后每次我提出很多无理要求的时候,他不会像其他家长把我臭骂一顿在拒绝我。他会带我去商场里给我讲清楚道理,再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有的时候我很烦父亲讲道理。毕竟道理讲多,在讲下去也就适得其反了。

初中的时候我惹了很多的祸,老师不止一次找家长去学校。我每次都会对老师叫家长做法很不理解,甚至会因为他找家长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和老师大吵一架。我知道我的不对,但我想我没有犯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不至于找家长来学校说事。可老师说这件事情必须家长亲自来解决,要不然就会把我停课回家反省。

可是父亲每次去学校面对老师骂的时候,他总是和老师辩解一番说“我儿子一定会变好的,请老师们相信林俊凯一定会成为你们的骄傲。”老师们认为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孩子。那天回家后,父亲第一次用皮带打了我。那天我还发誓和老爸有不共戴天之仇,从此断绝父子关系以后有我没他这个爸爸。现在想想真的幼稚,现在我也说不出这种话了。

直到我上了高中后慢慢的我发现了父亲的不容易,他下班回来变得沉默少语。每次回到屋子里就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或者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书喝着茶水。在高中三年父亲面对母亲的争吵变得不认忍让,每次都会大吵一架甚至声音邻里街坊都能听得到。就这样父亲强大的内心被母亲一次次蹂躏,忍无可忍的时候父亲便动手打了母亲。虽然我不说,但我只是见证父亲的身躯一点点从年轻变老去,我能做的就是陪着他变老。

父亲听到我的话,他觉得我真的长大了。这一刻他没有拘谨,而是把他心里想说的话开始和我娓娓道来。我听着父亲的话,真的不敢相信在他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父亲说了很多他的成长史以及来这所城市打拼的不易,直到他说到关于婚后生活后他沉默一会,便从桌子上拿一瓶白酒压了压惊继续对我说:“儿子,你老爸不是超人不是神仙。我和你妈相识结婚已经二十多年了,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人都反对。你妈妈一开始是在矿厂小学上班,当时我们还不认识。是你安爸爸的女朋友说她们学校有个女孩在小学上班,人长得挺文静就是长相不怎么好看。但我觉得长相好不好看无所谓了,爱情这个东西就是不能太挑。有一个人陪着你走过未来的岁月就可以了,儿子现在的小年轻们早已经没有了当年我们对爱情真挚了。

但那天我从报社下班后,骑着自行车去矿厂小学去见你妈妈一面。当时我站在小学门口瞅着也像是帅小伙,当年我已经二十五六了。现在可能家里人不会催着结婚生子,但在我们那个年代真的家人们都催的要紧。我也很着急自己要孤身一人浪迹天涯了,但看到你妈妈第一面我心动了。你妈妈就像羞涩的姑娘一样,看到我羞涩的对我说:“那个兄弟,你是不是林保国?!”

“我是啊,你就是梅子介绍的那个张桂英,那个女孩吧。”

“我是,要不然咱们边走边说吧。一会我要下班回家,太晚了我的姐们会着急呢。”

“好,咱们边走边说。”

当年我们聊得很开,感觉相识恨晚的感觉。我们认识了四年后,就见了家长结了婚我想那年应该是95年的时候。和你妈妈结婚那年我已经快三十岁了,但我一点都不觉得我老。我觉得我还很年轻呢,当年没有找的子拉我们去餐厅。我骑着摩托载着她来到饭店,亲朋好友来庆祝一番祝贺我们的婚礼。谁能想到结婚没几年,你妈妈就因为矿厂小学流转问题变了性格。每天对我在对你都是冷嘲热讽的,你不要觉得你妈妈不爱你。虽然每次她次表达的方式不同,但她还是爱你的..。

不过孩子你要知道这个社会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社会也有很多复杂的事情在其中的,人际关系都是你将面临的事情。另外我听说你要去湘江实习的事情。这两天老爸带你去街里买几套衣服,咱们去实习也要穿的体面一点不要让人觉得你太随性。走前,老爸亲自下厨炖鱼给你吃。”

“谢谢老爸,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笑着对父亲说完,看着他有些醉了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光。感觉他很快就要醉晕直接睡觉,我便从床上起身对他说:“老爸,你先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和我同学打个电话。”

“好,你去吧。”

“恩,老爸晚安”

没听到老爸对我说晚安后,我便在卫生间洗漱一下回到卧室里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才消失一会,就有很多人给我发来消息说事。我躺在床上一一的去看消息上的内容,这时久儿的视频电话打断了我浏览信息的欲望。我稍微打扮了一下,刚才躺在床上头发都变得凌乱了。我照着镜子摩挲了一会,便接通对久儿说:“抱歉我的小可爱让你久等了,刚才我头发乱就没那么快接通。”

“哈哈,好的呢我也不着急。”久儿笑着对我说,我便看着视频中的久儿穿着休闲的半截袖睡衣,头发也是披肩散发的散落在肩上。哈哈刚才在外面遇见的真的是判若两人,感觉有种别欺骗的感觉,我面对她的穿着嘲讽了一下:“话说,你不是说回家就给我打电话嘛。这都过了一个点,都没给我打过来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话说,你穿的也太随便了吧。”

久儿听完有些不开心了,她嘟着嘴感觉像是生气了一样,女孩生气有很多种,有的是嘟嘴,有的是撒娇,有的是做出吃人的状态,甚至有的在脸上表现出反感的样子。作为东艺的少女之友我还是很猜透女孩的小心思的,虽然我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女孩。但我会在网上充当暖男,去给女孩消息伴傻充乐。就看着久儿堵着嘴对我辩解:“我这是正常的穿搭,我还能为了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们又不去夜店和餐厅,在家里当然要放松一点才算好不是嘛。你看我这一身可爱嘛,是不是像个黄花大闺女?!”

“哈哈,我看你想隔壁家大姐姐还黄花大闺女。咋不说你是女团出道呢,你是创造101的小美女。”

“哼,你才大姐姐伦家才18岁。我这么好的打扮多好看啊,就是2020时尚风。”久儿刚夸赞自己的衣着,突然想起我们一起参加的活动,她笑着问我:“对了凯凯,你还记得我们当时唱的歌曲是什么了嘛?!”

“我们唱过歌曲嘛?!”我不解的问她

“怎么没有唱过,就是2011年我们一起在舞台唱的歌曲。我还记得你当时不会弹吉他,我特意教你好几天时间。可是你笨的跟球一样根本不会弹,后来我慢慢的教会你了但我就不是不知道我们唱的歌曲是什么了,你好好想想。”

久儿说完,我突然陷入沉思。我们当时唱的第一首歌到底是什么呢。这要追溯到八年前了,那天班任接到了学校文艺晚会的命令要求每个班要出演一个节目。班任拿到通知后,笑着回到班级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问道:“来来,今年我们学校要准备文艺晚会。要求每个班级要出一个节目,我看别的班都准备都挺像样的。咱们作为初中小班的班级,绝对不能落后赶紧谁报名站出来。”只见他说完,班级里没有一个人举手。你想想学习都那么紧张谁还有时间去整什么庆典呢,要说初一是有时间我们都初二下学期马上面临初三大家当然会嫌弃拒绝。要是初一我会第一个举手参加的,我这文艺青年不去白不去就唱的跑调我也想参加。

当时真的没有人举手,也没有人说任何关于节目的话和意见。班任突然生气了,这应该是对我们失望了。毕竟我们现在也没有经历去准备,班任却为了荣誉直接抛下一段话:“你们这些瘪犊子,没节目的时候你们可劲作。现在用到你们的时候一个个装犊子不参加,咱们三班怎么有你们这帮犊子呢。咱班必须出节目,要不然我就指定派人去参加了,我希望大家主动点..。”班任说完大家还是不愿意出节目,尴尬的对持了一会林久安就站起来对班任说:“老师,我去参加文艺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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