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感到一群人站在自己柜子的面前,抿了抿嘴,然后猛地打开柜门,站出来。
“Surprise!”
姜荣面带微笑地站在长袍们的面前。
“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玩呀。”
“客人,宴会马上就开始了,请马上入席。”其中一个长袍说完对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其他人慢慢把姜荣围起来,然后两人一人一只手搀扶着姜荣。
“哈,宴会就不用了吧。我刚刚吃得挺饱的,这天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学校,就不打扰大家了。”
“让客人就这么离开,这可不是我们的代课之道,客人,请吧。”长袍向着旁边退后一步,给姜荣让开路。
姜荣只能尴尬一笑,被长袍们架着离开。架着,大可不必,这么多人,怎么跑。
对了,这个长袍的声音,有咪咪点熟悉啊,那究竟是谁的声音呀?
姜荣就这么被无情地架着下了楼,然后一路来到了之前看到的“祭台”。
呦呵,人都齐了,终于要搞大的了?
姜荣不经意间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五十分。还差十分钟。人怎么还没到。
在那一圈蜡烛外面,之前一起吃饭的四个人,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之前滴过血的盒子,而剩下的一个盒子的面前是空的。所以,那个是给我留的?
果然,姜荣被领到了这个盒子面前。
就像姜荣猜的那样,盒子里是颗被人好好处理的心脏。有点恶心了,姜荣皱着眉头,转移实现,转头看着自己周围的人。左边的就是那个叫张乙的孕妇,她挺着肚子,吃力地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面前的盒子,丝毫不在意姜荣的到来。张乙左边是职业丽人许丙,许丙的左边是青年周丙,而周丙的左边,姜荣的右边就是外貌吓人的罗丁,所有人都像张乙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盒子,只有周丙在姜荣来的时候瞥了一眼,其他人和张乙一样,丝毫没有在意姜荣的到来。
这四个人,自愿的?是被骗了?
姜荣看了看周围的人,轻轻拍了拍左边的张乙的手,“姐姐,你知道我们现在是要干嘛呀?”
只见张乙收回目光,温柔地看着姜荣,把食指立起放着嘴上。禁声。
好吧,不能说话是不。成。
怎么盒子上还有几个字?
王文秀。
这是谁?
等等,难道这个是那个被挖心的死者的名字?
姜荣伸长脖子看了看左边张乙的盒子,果然上面也有个名字,张书玉。
这个名字是张乙的名字?
不对,不对,我对应的盒子上写的是王文秀,或者说王惠对应的盒子上写的是王文秀。
也就是说每个人对面的盒子上的名字和自己同一个姓。
这是为什么?
这个组织怎么奇奇怪怪的,不中不洋的,整得花里胡哨的。
姜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十一点五十九分。
姜荣心里默默地数数。
一,二,三......
终于手表上的分针指针指向了十二这个数字。
时间到了。记忆中王惠死前瞟了眼手表,十二点,整。
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这个空地上,为首的长袍大声地说道:“目神,至高无上的目神,看,我们生,看,我们死,无所不能,无处不在。”
目神?不知为何姜荣第一反应想到的是进入游戏最后一眼看到的那双眼睛,纯黑的眼珠,诡异的光芒。
听着为首长袍一句又一句的祭祀语,王惠的记忆也正在慢慢地变清晰。
“我至高无上的目神,请剖开我的心,烧毁我的肉体......”
姜荣听到这里紧缩了瞳孔,这里,过一会就要挖心了!
“我们,无处不在,我们,无所不能,请垂怜垂怜我们吧,目神!”
为首长袍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姜荣突然间绷紧了身子,怎么办,要,要开始了吗?
王惠最后痛苦的记忆在这一刻完全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