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热闹的早饭吃到一半,楼顶的眺望员飞快的跑下来。
“救火小队,回来了。多了几个人。”
“我靠,不会真有被救的人吧。”
“怎么办,我是围观呢还是围观呢?好纠结。”
杨凡听着他们幸灾乐祸的对话,
“好了,好了,都从后门出去,动作快点,声音小点,都是头回做人,给他们留点面子。”
有了杨老板发话,几个为人正直的好大哥,也带起了头,
“就是,咱们这波,能一起进来冒险,得是多大缘份,都是兄弟,私底下看看笑话没什么,但这么多人一起,想逼死人家吗??都走,都走。”
“对,对,那些想看别人笑话的,想想看自已要是也在其中,被这么多人围观,死的心都有了吧。别没死在丧尸口中,且被嘲笑给逼自杀了。”
“都出去打猎吧,过了今天就要回去了,你够在进来的路费吗?”
三位分别是散人,世家,门派的代表人物网友“密码重置”,东方家的东方白,武当山的真虚道长,大声说着且带头往后门走。
三人边走也边聊上了,
“密码重置道友,为何说路费,不是定价一颗结晶吗?”
“叫我密码就好,进来呢,一人一晶没错,但我刚刚去问士官长”可以带什么回去?”的时候,答案是“最高级别的实检和体检,最好什么也别带。”本来不太懂,想了一早上,有所悟,对错不一定,您二位就当个参考。”
走出门口回头一眼,大部分人都跟着住外起,有几个跟的进,支着耳朵在听他们说话,
“安检,体检我想大概是怕某些脑残,把这边的病源带回去卖。虽然国家以经强大了很多,但还有些脑残对大米国的“自由”有着脑残般的崇拜。”
“然后说路费,一人一晶是进入价,你不可能每次都是一个人来去,也不可能带太多补给,还有这座小城以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下次进来你得有载具,不然光靠“11路”?而且随人员增加,以后进来要跑的更远,路费会越来越贵。”
上下扫视着一身青衣短杉,头顶小帽的真虚,
“道长会开车吗?”
“嘀,大学生卡。嘿嘿。”
“东方兄果然是“同道中人”,嘿嘿。”
一旁的东方白听到开车,就插嘴到。然后两个不正经嘿嘿起来。
“大学生活好吗?”
道长开车,高速过变,猝不及防。
两人懵了。
“小道是道士,不是和尚,武当山的网络早在几年前就搭好了。本着不入世就出不了世的原则,小道的车技还不错。”
同样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两人一眼,
“小道粗通岐黄,您二位这身体,车技?是口技好吧?不若将我道号借于二位??”
俩人,对视一眼,看出对方尴尬的同时,也看到了各自眼中的希望之光。
毫无交集的两人,做出了相同的事,上前一步,一个抓左手,一个拉右手,
“仙长救我。”
“神医教我。”
“好说,办法嘛,简单。但先叫声好听的。”
两人对视,抬着真虚加快脚步,让后面的支耳朵们,痛心疾首。又不好追,怎么追,也追上去说自己也虚。得了吧,正经人谁虚啊!
“大师,家中狼妖凶狠,想我三阶法修,恨不能降妖除魔,请大师指点迷津!!还家中一个朗朗乾坤。”
二十来岁确长成三十老几的重置兄一脸悲痛。
三十多岁的东方白更是痛哭流涕,
“我一个三阶体修,家中排第四,女儿和猫都在我前面,日子过的苦不堪言,仙长若有法让我家虎精雌伏,我愿为您立下长生牌,日日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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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过份了啊,长生牌什么的……,好吧好吧,方法是…这般,…这般,就好了。如此,保你们站上食物链顶端。(●°u°●)?」”
另一边,餐厅中杨凡一行喝着微凉的粥,等到了回归的救火队。
“哟,有早餐,可饿死了。来,来,队长我请客,管饱!”
鱼非鹰豪气的大声说。
“废话,就没打算收钱。”
杨凡不爽的白了他一眼,
“老鹰,搞什么,让他们散开,晚上回来不就好了,这么搞,大家多尴尬。”
“他们中间也有这么想的,最开始我也有相似想法,但在砍第二颗“母树”的时候,我看见,他们被“母树”打针了。”
瞄瞄两侧,俯身压低声音,鬼鬼祟祟的说,
“滕蔓从**进去,谁知道注入了什么鬼东西,控制住表情和声音,当事人被洗脑不记得这事儿,唤醒后也没和他们说。”
挪了挪宽大的背影,挡住了倒霉蛋一伙的视线,
“我想着,让吴老给看看,不行就送战忽局。要不然,他们成了毒源,我不就是千古罪人了吗??。”
杨凡控制住自己没把稀做喷出来,但乱飞的眼神和不听话的眉毛,还是刺痛了一直读唇的某倒霉蛋间谍。
他决定,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