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点。”李维夫侧过身子,让出一个位置。
姗姐坐下来,媚笑道:“你倒是挺会享受,南哥明天可是要来,你可不要喝醉。”
“嘿嘿。你还不知道我的酒量?你也来两口吧。”
“嗯,不错,挺纯的。”姗姐细细喝了口二锅头,眉头皱也不皱。
“那些人呢?调教得怎么样了?”
“放心。刚来一直闹,现在是服服帖帖的,你晓得我的手段。”李维夫阴阴地笑,目光冷得会冻人,不复平日里的道貌岸然。他还是喜欢这里,可以褪去伪装,恢复的模样。
“你试过吧?”姗姐把白大褂脱掉,顺手把衬衫上的钮扣解下几颗,****半露,依稀可以见到抹胸的边缘。
“嘻嘻。你了解我,我喜欢你这样的成熟女人,太小的我真还不要。”
“你最近不是跟崔寡妇搞得火热吗,怎么,这么快就厌倦了?”姗姐嘴角一撇,以示不屑。
“这不是让她躲起来了嘛。她再呆在榜山会坏我们的事。”李维夫挪了几下,坐在她身边,鼻子嗅着她的脖颈,“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了?我数数,有两个月了吧。”
“亏你还记得。”姗姐闭上眼睛,任他亲吻着,然后从脖颈上,一路舔到胸前。
他把手伸进她的裙底里,两人的嘴交缠在一起,舌头顶着舌头,姗姐嗯哼着任他扯去内裤,身体软软地躺在地毯上。
“我通过国际刑警查到了崔英红的真实资料。所以,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崔英红有可能就是银行被劫案里的那个杀手,她具备一举格杀汪家兄弟的身手条件。”闵春尧回答着刘福建的提问,解释着那天为什么会派徐少衡去榜山镇调查崔英红的原因。“崔英红在国内没有案底,以前是省国术队员,曾经得过省女子武术全能冠军,到国外参加过比赛,认识了马来西亚武术队的岩猜。两人结婚后,崔英红加入马来西亚籍。在马来西亚期间,崔英红涉嫌多起谋杀案件,但都因证据不足被释放,国际刑警怀疑她已加入杀手组织。后来,崔英红离婚后,又改嫁给一个厨子李天生,回国后,跟随李天生回到平湖市榜山镇,不久李天生得病死了。”
“所以你认为崔英红很可能是被徐少衡发现端倪,因而杀人灭口。”一旁的于卓问道。
“是的。现在崔英红下落不明,怀疑是畏罪潜逃。我建议应该马上找到这个女人,此案,她是个关键。”闵春尧喝了口茶水,他望着他们,“另外,我觉得内部有人泄露消息,以致于我刚刚找到银行劫案的内应叶开端,不等我们动手,他就马上被灭口。”
“会不会是叶开端自己内讧,而不是我们出了内奸。”刘福建听到这个,眼皮翻了一下,又眯了起来,他心里实在不希望自己内院起火,传出去丢脸也丢到家。
“当然不排除这种可能。我只是不太相信,巧合的事多了,未免有些匪夷所思。”闵春尧干笑几声,他也不想再多说,毕竟自己不是当地警员,说了犯众怒,只是不说又不行。
“这事交给于卓去办,你做调查不太方便。”刘福建也知道,内奸不除,永无宁日。“好在范围不用大,不就几个人知道叶开端的事嘛。于副,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不用几天应该可以搞定吧?”
于卓点着头,心里头早已过了好几遍,到底是谁泄密的呢?
“局长,我向你要一个人。”
“谁呀?只要我力所能及。”
“台江区胡子里弄派出所民警周爱平。”
“他?”刘福建迟疑了一下,望呆呆地着天花板,良久,“你确定要他吗?他会为你惹祸的。”
“我们要对付的不是简单的罪犯,我想当日如果被袭击的不是大徐他们,而是小周,罪犯不会轻易得手的。”
“那倒也是。于卓,他可是把双刃剑呀……”
这是一所纯粹的三合院格局,一进门,院中就是一个多彩油饰的小影壁,二人合抱老式的大鱼缸。屋中窗户是用高丽纸和冷布糊的,只因为主人固执地反对玻璃窗,还是个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