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菲娜如痴如醉地摇晃着装有我全部资本的钱袋子。
随后菲娜打了一个“OK”的手势并晃了晃。
巨资贿赂,交易成功。
......
菲娜喝了一口水便再次给我树立了一个小目标。
“如果你能赚到五百,不,一千金轮,那我倒不是不能和你......你懂的吧!”说罢她将抹胸拉低了一下并眨了眨她那卡姿兰的大眼睛。
“你这么贪财的吗?”
“这些亮闪闪的金币可比你靠谱多了。”
“你又出不去,这些钱有什么用。”
“我攒着不行吗?”菲娜理直气壮地怼了回来。
“你开心就好。”我基本上肯定了菲娜就是那种数着金币就能美上一天的守财奴。
临走前,菲娜还反复叮嘱我,如果我下次不带钱就不要来见她之类的。
对此,我也很无奈。
赚钱对于我来说很难吗?
的确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难,不过只要有机会,我这不是想去那拿就去那拿。
“哼哼,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等我赚够一千金轮,你就等着被我抱回趴,然后没日没夜爬趴啪~~~”
哼着小曲儿,我穿梭到了崖壁的山洞之内。
“呦,都醒了,睡得好吗?”我盘腿坐在洞口的石头上。
“呜呜~唔,唔~呜呜......”那个机车妹表示着抗议,不过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好好的女孩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早有防范的我已经事先将她的嘴堵了起来,这也算是对她的特殊照顾,不然,真要开喷,我这祖安问候方式太拉低我的人设。
几个人被捆绑的非常结实,报复心极强的我还是决定对她下手了。
抡起手掌打在了她挺翘的臀部,这是一个年代人们的传统艺能,想必一些拥有丰富阅历的人深有体会。
“啪~”也许是山洞的回声使得这一声响久久不息。
瞬间怀里的茉莉安静了下来。
她愣住了,随后便是剧烈的挣扎。
“啪......”又是一下,这次左右对称了。
“你老实一点,不然我还打。”我用极为严肃的神情说出了最可恨的话。
叛逆少女是真不乖。
茉莉如果能听人劝,她就不是茉莉了。
“啪,啪,啪......”*37
我心一横便左右开弓的招呼起来,起初我还有惩罚的成分,到后来便纯粹是捉弄她,在赶上那如同布丁一样的弹性。
“卜灵卜灵的。”
忽然,茉莉身体紧绷一阵颤抖,随后全身软了下去。
揉了揉有些发热的受力点,我将她翻身放下,看着她有些迷离而空洞的眼眸。我感觉我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不过,干得漂亮!
“咳咳,再次声明一下,这是她不听话的结果,如果你们也不能好好交流,她就是你们的下场。”说完后,我便脑补出了他们的画面,“呃,有点辣眼,太哲学了?”
“我之前说了,我需要你们来做我的斥候,你们可以商量一下。”
几个人互相使了使眼色,随后由他们的头目给予了我答案。
没有回旋余地的众人答应的相当果断。
杀鸡儆猴效果卓群。
“很好,现在要做的就是签下契约。”说着我从指尖凝聚出了蠕动的暗物质,“把这个吃下去,我们就是好兄弟了。”
......
(吞噬的场景太过凶残,14岁以下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
众人在一旁呕吐,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
获得自由的几人都妄想把吃下去的暗物质吐出来。
“还是太天真啊。”
......
“吧嗒。”茉莉一口亲在了我的侧脸上,我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收获了一个挂件。
总之,从她被解开的那一刻,她就一直黏在我身边。
也许是我刚才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什么S什么M,估计是刚才过于羞耻烧坏了她的脑子。
媚眼如丝的茉莉就像换了一个人,不过我却因此打了个冷颤。
“呃,这有点太不像她了,祖安口嗨才是你的本体啊。”
“茉莉,你过去那边坐好。”
“嗯呐,好哒。”
听话是真听话,就是少了些灵魂。
矫情确实是人的本质,杠就完了!
交代了一些暗空间生活的规则,我便将他们暂时留在了这个山洞,往返于山洞和家,我将一些洗浴旅行装和温热的水拿了过去。
请他们洗澡,这还是我能够负担的。
临走前,我还特意询问了机车的使用方法并顺走了一辆。
机车到手后,我先在暗空间内试驾了一圈。
按照步骤,收回机翼于2档-减速-关闭发动机-闭合燃料仓-将支架展开-调整机翼于1档-刹车-滑行至停稳后-锁死机车。
“这个感觉和摩托车差不多。”勉强驾驶过一次,我才发现机车与摩托车的驾驶感觉类似,但本身它是在飞行。
华丽的分割线———
落山峡谷
荒原内唯一常年流淌着暗河的一处峡谷,整个峡谷如同一座山一样坐落在荒原北部,然而在暗河数十年如一日的冲刷之下,山体内部形成了如同蚁穴一样错综复杂的通路。
如果仔细观察峡谷上部,依稀还能看到水流与风力双重侵蚀所留下的痕迹,这意味着曾经的荒原并不如现在这么干旱。
“估计这里是整个平原最凉快的地方了。”抓起一把带有水汽的沙土,我心不在焉地说。
毫无疑问,我被晒蔫了。
得益于那辆危险的机车,我最终不得不步行至此。
那辆问题重重的机车在行驶仅仅半个小时就已经摇摇欲坠、试图散架了。
燃料仓开锅,发动机咔咔作响,螺旋桨在耳边嗡嗡环绕。
到最后机车是往前窜,窜的距离长短纯粹是碰运气,恼羞成怒的我将它扔回了暗空间。
我是完全无法想象他们是如何忍受的,用了这么一回,我是绝对不会再开这个跳跳机了。
不过,我不知道的是他们驾驶机车根本不会开启发动机,依靠地势顺风滑行才是常规的驾驶方法。
至于耗费燃料使用发动机一般通常用于加速以及逃命,想来这样零星拼凑而成的代步工具遇到我也真是难为它了。
返回暗空间,冲凉过后又来了一角冰镇西瓜,我才感觉自己复活了。
“今天也差不多了,明天再继续赶路。”一个飞扑倒在床上后,我又开始玩起了手机,插上充电线后,我才发现根本停不下来。
次日,修仙一晚的我顶着黑眼圈才打开了以前下载好的ASMR进入了睡眠。
(ASMR 英译Autonomous sensory meridian response,即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意思是指人体通过视、听、触、嗅等感知上的刺激,在颅内、头皮、背部或身体其他部位产生的令人愉悦的独特刺激感。
建议读者尝试一下,助眠很好的!)
“越来越严重了。”坐在床边,看着镜子里我线条分明的肌肉轮廓,狰狞的伤口显得尤为突出。
事已至此,就连我都嫌弃起这丑陋的伤口,暗物质的扩充让我的身体机能显著提高,但是这个伤口却丝毫没有痊愈的趋势。
将之前的绷带重新缠好,可怖的伤口又一次被我遮挡住,这样自欺欺人的方式还会继续。
分割线———
落山峡谷
离开暗空间已经将近半个小时,而暗空间内却仅仅过去了三分钟。
站在这个有7条路的交叉路口,我陷入了艰难的抉择。
考虑到我的路痴属性,我还是不要靠运气乱转了,不然,我真的可能在这迷宫之中转丢了。
“沙沙,轰隆隆......”地面传来了如同地震一般的震颤。
右方10米处发生了塌陷,沙土像在沙漏中一样漏到了下一层。
坑洞中传出金属摩擦的声音,金属的百足将形似蜈蚣尾巴的载具托出了深坑。
“兹儿,昂~~~”载具末端翻起了一扇门,紧接着从里面跳出了一个干瘦的亚人。
他看上去类似于地精却有着白色的皮肤,准确的来说,它更趋近于某种精灵。
“迷途的旅客,需要我们载你一程吗?”他摘掉那占据半张脸的护目镜露出了仅仅有绿豆大小的眼睛,深陷的眼眶正好可以让护目镜严丝合缝的镶嵌到脸上,而当他带上护目镜时,那双被护目镜放大的眼睛几乎占了脸部的一半。
“真就缺什么补什么呗!”我随后说,“可是,我身上没多少钱。”
“咕噜,斯伊维达,吧啦吧啦......”他转头对里面用未知的语言说了几句后,便又用通用语对我说:“有多少都可以,乘客也不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以后还有机会见,你再补齐就行。”
“这还补齐什么,以后咱们是再也见不着了。”我心想。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却不能说出来,不过,这样的好事怎么能放过。
有人带路,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迷路了。
摸了一下衬衣口袋里的全家福,我踏入上这个如同蜈蚣一样的载具。
阀门闭合完成了换气,尾端的门彻底锁死,随后载具开始向下钻,机械足刨开周身的沙土,在地表形成了松动的土层。
这辆荒野巴士在开掘的地道内摆动行驶并最终进入了固定的轨道。
地下河道错综复杂相互串联,而其与某个地下海洋相连。天然的潮汐使相连的地下河道也会根据固定的时间涨落潮,掐准时间并选择正确的通路完全可以将地下河所冲刷的河床作为公路。
进入载具之后,我首先看到了正在驾驶的另一个精灵,在随后的介绍下,我知道了驾驶载具的是这个干瘦精灵的妻子,也就是女司机。
一个大写的“危”仿佛刻在了我的脑门上。
虽然心里很慌,但是我也不会在旁边指手画脚的,不然真要开进地核算谁的。
想来是有点烫的!
穿过驾驶室,下一节就是生活区,各种家具摆的哪里都是。
椭圆形的房顶趋近于扁平,这使得载具内中间高两边低。可是即使我走在最中间,我也需要弯着腰才能通过。
在老库比的引领下,我来到了客舱。
这里说是客舱,其实就是留下最中央的一条过道并将两侧分隔开许多房间。
粗劣计算一下,这个载具最起码有将近30米长。
低头钻入这个小鸽笼,我便听到了身后哗愣锁上了门。
“路上会很颠簸,你可以把自己捆在床上,一会还有一段过山车呢!”说罢他就离开了客舱。
房间内的木板床边有一条结实的麻绳,我靠在临近过道的栅栏边并将麻绳捆在了手臂上。
平稳行驶了将近20分钟,门前的警示灯由绿色变为了橙黄色,紧接着载具就发生了震颤,听声音应该是行驶到了带有砂石的土层。
4平米左右的鸽子笼内,我算是坐了一回过山车。三面朝地一面朝天,载具近乎垂直攀升到峡谷之中,随后又扎入了地下的河道。
当红色的警示灯变为绿色,载具再次恢复了平稳行驶。
解开缠绕在手臂上的麻绳,我穿过了铁皮的隔层来到了另外一个鸽子笼。
“这间是空的,每隔一间,安排一个旅客。”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我又一次穿到了对面。
刚刚将头穿过隔层,一把科技感十足的方形手枪就顶到了我脸上。
“秘术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学者打扮的少女扶了扶碳纤维材质的镜架,冷冰冰地说。
“能不能先把枪放下。”
“嗯”她点了点头,用枪指着床示意我坐到那边去。
收起枪,我们两个并排坐在床边。
“搭顺风车,你呢。”
“这和你无关。”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从欧米伽环线内出来的吧!外面可是很危险的。”
“那你在这荒野做什么,身为一个秘术使,你在中心城应该会有很高的地位。”
“我是从外面来的。”
“哦,你是偷渡客。”杰西卡精致的面容有些不悦。
“不算是吧,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冒险乘坐这辆车。”
“这辆车怎么了,能到达目的地不就行了。”
“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给卖了,今天送来的餐点里混有药物。”
“那你搭车不也是有着同样的目的,还是说你怕迷路。”杰西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怎么可能,你看我像是路痴吗?”
杰西卡卷了卷金发,顺手打开了床前的书籍。
“我看你倒是非常神秘。”
“好奇心很容易害死你,所以你还是离我远点的好。”
“你一直这么冷冰冰的吗?明明长得这么可爱,怎么一说话就这么扎人呢?”
“快走,你快走。”拿出手枪戳着我的脸,她嫌弃的把我推出了隔层。
“真是害羞啊。”躺在木板床上,我思考着该如何搭上她那辆“顺风车”。
载具穿梭在地下,时间也显得模糊起来。
当手表的时针转过一圈,载具才从地下钻出,荒野迷彩的涂层覆盖了每一条步足。
蜈蚣一样的载具贴地爬行,行走于荒原之上。
在房间内留下暗物质标记,我又穿到了隔壁的鸽子笼。
“铛,铛铛。”我先敲了一下隔层随后又紧跟了两下。
穿梭到杰西卡的隔间,我试图劝说她跟我离开。
“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现在还不能离开。”
“你很有把握,看来不需要我的帮忙,既然这样,那后会有期,我们还会再见的。”身形逐渐扭曲,最后消失在了隔间之中。
伏在载具外壳上,我才看到了整个载具的全貌。
跟随着载具的前行,我看到它驶向了远处的山脉。
临近山脉,载具顺着展开的地道钻入了深山。
当载具通过狭窄的地洞,整个地下世界才展现在我面前。
整座被挖空的山体内部竟建立了一座城市,整座城市建立于地下湖泊之上,立体结构的桥梁从孤岛一般的城市中央发散开来。
载具停到指定的吊桥随后被悬吊至高台上的空港内。
蜈蚣载具的头部左右分开,那对精灵夫妻手持火枪押送着一队囚犯走了出来,杰西卡也被一同锁在了这一条铁链上。
拿出单筒望远镜我看向这一队被押送的旅客,杰西卡也好像看到了躲在载具外壳间隙的我。
杰西卡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随后摆了摆手并看向了那辆载具。
“什么意思?让我去拿枪?”
潜入她那间鸽子笼,我便开始寻找那把长方形的手枪。
敲了敲床板,我蹲下身摸索着床板的背面,几乎将隔间翻了一遍我也没有找到那把枪。
“难道我理解错了?”
“不应该啊。”
坐在床边,我思考着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会把枪放在哪呢?”
“警示灯。”看到这个预警装置,我掏出一把匕首。
沿着缝隙将匕首插入,慢慢撬动刀把,我便看到了缠绕着电线的“方块枪”。
将警示灯复原后,我离开了隔间并穿梭到了载具的步足下面。
通过望远镜,我看到这对奴隶商人将奴隶全交给挎有霰弹枪的兽族哨兵后,便前往一侧的岗亭领取酬劳,而那些被捆绑的奴隶则被分批运过了吊桥。
“好奇心害死猫啊!早知道就听她的好了,我愚蠢的欧豆豆,你真是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