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扰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忍不住回想起与文丘的那个吻。虽说自己有些故意,却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实在是出乎意料,让人很难为情。
她情不自禁的想起文丘的唇,坚毅又柔和,这是她第一次亲男人,虽然有些混乱,但感觉还算不赖,或许她该多制造点机会,再多试几次。
文扰把玩着趴在床边蚕蚕的耳朵,眼珠滴溜溜的转,思考如何与文丘再有“意外”,良久,终于敌不过睡意缓缓进入了梦乡。
文丘这边情况可不似这般乐观,他自从回到房内便一直忘不了文扰的模样。文扰的身影如走马一般,一帧帧的从他脑子里面划过。她做饭时的认真与专注,谈论星星时的投入和张扬,亲他时的害羞与腼腆,微笑起来的天真与率真,被雨打湿的濡湿的朦胧。每一张画面在他心里都印象深刻,他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滚烫的心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胸膛,难以安抚。
文丘一阵惆怅,觉得自己完了。
他安静下来仔细一听,那个造祸人似乎已经睡了,他不禁更加惆怅,自己心意如此,她的心意却未必与自己一致,没想到他堂堂梵净谷掌事,竟为儿女情长误事。
文丘便睁着眼,一直到了后半夜都毫无睡意,便做起打坐,想要把白汶钉逼出,一直到清晨都只是找到了白汶钉的位置而已,丝毫没办法挪动半分。
早上一早他便起床洗漱,天还只是蒙蒙亮,文扰还没起床,许是昨夜睡得太晚,他饶了房子一圈也没见文扰起床,他逛着逛着便到了厨房前面,突然来了兴致,决定做饭。
堂堂梵净谷掌事又怎么会懂做饭呢,于是刚起床的文扰见到文丘一脸黑,拿着条和他脸一样黑的鱼站在厨房看着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文扰,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笑意。
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样子文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文丘挑了挑眉,觉得自己做得棒极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拿着手上的烤鱼,缓缓说道:“快来尝尝”。
只见那鱼直挺挺的插在一根木棍上,身上没有任何刀口,显然是他抓了便直接开烤,没有经过任何处理,这样的鱼必然腥臭不已。兴许是怕不熟,鱼的火候过了些,此时或许不该叫烤鱼,叫碳鱼或许更贴切。
文扰也不说什么,只是在衣袖上沾了点水,微笑着走到他的面前:“低一下头”。
文丘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朝着文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