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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建坞

次日收拾停当,刘备早早的领了欢欢喜喜的刘正刘灵去三叔刘元起家。听母亲说,刘正刘灵刚回来时怕生,怯怯的不敢说话,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总是在梦里喊着他,常常被噩梦惊醒。后来没有办法,让简雍陪着睡了几个晚上才好点,日子慢慢长了,他们才认下她这个奶奶。此时,刘正刘灵分别紧紧牵着刘备的手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到底还是孩子,刚才他们见到刘备满手结痂的冻疮还在哭呢。

到了刘元起家,见他正把柴往屋里抱,刘备高声叫了声三叔,趋身往前便欲跪下行礼。刘元起稍微愣了一下,喜上眉梢,撂了手上的木柴,迎手托住了刘备,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在家里,不必了不必了。”,又凝神定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经历些风霜到底不一样哈,如今成了实打实的壮汉俊杰了,瞧这胡须都有两寸长了吧,猛然间三叔差点没认出你来。”刘备听的出来,这是三叔在实心夸他呢。

“昨日间婉儿去你家找灵儿他们玩,说还不见你回来,你是几时回来的?”刘元起拍着刘备的肩头问道。

“昨天夜间到家的,赶回来的晚,到家时已是半夜了。”此时,婶母、德然都闻声出来了,站在院子里好不热闹,刘备见婶母隆起的腹部便知晓三叔家又快要添丁了,连忙恭喜一番。

刘婉儿奶声奶气的扯着刘备的袍角,连声叫着大哥哥。刘备一扬手把婉儿抱了起来,往天上撂了两下,拦腰抱住在院子里转着圈,闹得婉儿咯咯笑个不停。刘备还记得前年走时哄骗婉儿给她带好吃的诺言,分别从刘正刘灵手里接过一串冻柿子、半袋咸肉干给了婉儿。

刘备的到来显然带来了兴奋的苗子,刘德然激动地缠着他,要听闻他一年多的见闻。刘备猜测早已回来的简雍估计怕说了一路上的真实情况,伤了这位对未来对远方充满希冀的少年,并没有告诉他很多。

在婶母的劝让下,刘备抱着刘婉儿进了屋,她去捡拾三叔刚刚丢在院子里的木柴,略大些的刘正机灵的去帮忙了。虽然现在早已经立春了,一整个冬天也都没有下过一丝雨雪,气候十分异常,算是个暖冬。可地处北方的幽州还是冷的邪乎,没有回暖的迹象。

屋子里刘备抱着婉儿,三叔抱着刘灵,德然揽着刘正,围着炉火取暖。三叔是个精明人,早已经看到他手上结痂的冻疮以及皴了的脸上隐隐的暗红色,猜到他肯定受了大苦,悄悄让婶母取了一些白白的滑腻的蛇脂冻油来,给刘备精心的涂抹了。

刘备不好意思的给三叔赔不是,把他将三叔送的青铜剑赠予别人的前因后果说了。刘元起一点也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说一把青铜剑换了这么一双儿女很值当。德然一直恳求刘备多讲一些见闻,刘备不想破坏此时温馨的氛围,只将一路上的逸闻趣事、人物风情、地产风貌挑一些详细的给他讲着,三叔一家都听得颇有趣味。刘备知道这些话是瞒不过精明过人的三叔的,回来的第一天,三叔不想谈令人难过的事,就闭口不提其他,只是乐乐呵呵的。

刘备回家的第一天,趁着冬闲人们都在家的光景,挨门挨户的都拜访了一遍,就连平日里不冷不热的亲二叔刘子敬一家也没落下,刘备在村子里似乎和谁都亲亲热热的。刘备在这块土地上,毕竟是个人物,他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周边的几个庄子。以前和他交好的相邻少年争相前来拜会,一时间大楼桑下破旧院落人流如织,日日不断。

简雍在刘备回来的第一天便闻讯从耿家庄赶来了,还带了铺盖,据他说在家没意思,干脆凑到一块儿得了,也不见外,就和刘备挤到一个炕上了。

不出刘备所料,次日晚上三叔就带了两坛子酒,几个小菜来家里了,与刘备、简雍围炉夜话。母亲是个很有见识的女人,识趣的哄刘正刘灵睡觉去了。

“南边的事是你做下的吧?”刘元起抬眼看了看墙头挂的一把质量上乘的宝剑,开口直言问道。

刘备知道瞒不住三叔,也没有瞒三叔的心思,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死了那么多人,闹出这么大动静,不一日消息便传到了涿郡,我见宪和一个人领着两个娃娃回来,便猜出是你干的,我自知这方圆百十里内没有一个有你这等胆魄的,三叔没有看错你。”说罢敬了敬刘备便畅饮了一口酒。

“不过三叔还得劝你一句”,刘元起展眼盯着刘备悠悠的说道,刘备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你的性子还是太躁了,谋事尚欠妥当呀,做下如此大事,这次侥幸没有败露,全赖上天护佑啊。动手前你不曾想过范阳离咱涿县如此之近,倘若有一人认出是你,阖村人口不都要人头落地么?这是轻与谋身,想做成大事,这条是大忌!”刘备心头一震,肃然点头,连称三叔教训的是。

刘元起见刘备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又开口言道,“这其次,你下手太重了些,我不是替那不仁不义之徒说话,那答氏虽然恶贯满盈,但其家中弱小何辜哇,何必斩尽杀绝,何况还殃及旁人。”刘元起顿了顿,继续说道,“为人当以仁义为本,自古成事者多是峙德不峙强,峙强者不过是一勇之夫耳,又有几人不是早早丧命殒身的,只有心怀仁义才能成就大事。”

“三叔所言句句在理,玄德,你还不知吧,范阳县狱逃跑的囚犯已经十亡其八了,我日日留心那边的消息,官府是抓到一个立斩一个呀,有的还祸连其家啊。”简雍也不无痛惜的说道。

刘备心底早就因一怒而妄动,搅乱范阳县失之于密,已至祸遗乡野悔恨不堪了,此刻听到三叔、宪和的言语,更是悲痛万分,心中五味杂陈。遂起身噗通跪倒在刘元起的面前,说道,“侄儿谢叔父训导之恩。”连连磕了三个响头。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刘元起连忙搀起了刘备。

三人连着闷头喝了几碗酒,三叔又开口言道,“你这一去一年有余,见闻不少,如今有何思想?”

刘备苦苦思索,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沉声哀叹。简雍不作掩饰,直截了当的说,“三叔,如今天下苍生苦啊!”说罢,满脸尽是痛苦之色。“我与玄德这一路上游历中原,满眼尽是饿殍,真是富者田连阡陌,穷者无立锥之地啊,唉!”

简雍停顿片刻,理了理乱糟糟的思绪,无奈的说道,“青徐兖豫各州均不时有水、旱、蝗、涝,也有地方有冰雹毁屋坏田,更有河西地动之灾,朝廷不知抚恤赈济,豪强一味趁机鱼肉百姓,更兼郡县官僚多是捐钱买官所得,抑或朝廷宦官豢养家人,少有惠政恩泽于民,真可谓是流民遍地,惨不忍睹。冀州虽然是膏腴之地,少有灾害,但人祸更为严重,世家豪强布列郡县,盘根错节,一味盘剥百姓,尤甚于天灾啊。而我们在京师雒阳所见,虽有卢公一般的忠臣,可是宦官当权,想有所作为难上加难。说句大不敬的话,当今圣上,不辩贤愚,偏任宦奴,阻塞中正之士报效朝廷亦非一日,更兼言行荒诞无常,只知骄奢淫逸,哪论民间疾苦啊。玄德日前所为,不是单单的鲁莽行事,却也是有因由的。依我看来,这大汉天下如今像是一个堆满干柴的房屋,不知何时飞来一星半点的火星子,便要烧为灰烬了。”

刘备知道简雍说的是实情,不言不语的用力搓着左手大拇指。刘元起为人精细,性子仁厚,虽然有些见识,但是毕竟是一隅好汉,眼界有限,对天下之事哪能论得清楚,听简雍慷慨悲愤长篇大论,早已惊骇的哑然失声了,踌躇了半晌,撩拨几下座下的炭火,转头对刘备说道,“照此情形,那你意欲何为?”

刘备沉吟片刻,灌了一口酒。“当今朝廷奸邪阻路,出仕必定受掣肘,纵然有宏图远志济世良谋,也是难以伸展”,说完顿了顿,哀叹一声,“二者我等小门小户无权无势,缺乏进身之资,又能如何支撑呀!”说完又灌了一口酒,“方才宪和所言不无道理,我大汉天下这艘巨船恐怕不久就要遭遇滔天风浪,陷入旋涡了。天下将乱,黎民簸荡,我等恐怕都要深陷其中,不说绸缪天下的虚言,如何保全我们这一方百姓才是眼下要紧之事,不知三叔有何妙策?”刘备没有轻言自己的志向,悄无声息的把话头引到三叔哪去了。

猝然之间刘元起倒不知如何回答了,打猎行商、行侠仗义他是把好手,这经世致用的事情他闹得还不甚明白,何况是一方百姓的生死大事,嗫嚅了半晌没有头绪,又回问了刘备,“你小子有主意,要考你三叔,有话直截了当的说”。

刘备一路风霜,加上眼光如焗,早已是成竹在胸了,但故作谦虚的说道,“侄儿浅陋,倒有些注意,成与不成还得三叔拿主意。我与宪和历行数州,见各地钱粮广盛的豪强多有结坞自保之举,招纳青壮以为护卫,一者防备流寇匪兽,二者囤积些粮草以备灾荒之年。我等是否也可仿效此举,保境安民呢?”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我怎么没想出来呢?”简雍有些自责,又有些恍然大悟道。

刘元起听刘备说完就开始细细盘算起来,凝神屈指低声计较着,“此策虽好,但尚有几个关节呀!我等不是豪强大姓,钱粮丰足,说干就能干成的。这不是我们一家一户一村之事,结坞自保首要涉及的就是细民散户以及这周遭十几个宗族,此间关系是盘根错节,他们愿不愿意尚且难说,即使都有这个心思,协调起来也是麻烦,要费些周折;这其二,就是钱粮如何筹措如何周转,如今大家伙生计都颇为不易,要想再从口中掏些食儿出来恐怕很难;这其三,如何选址如何营造,我们都不太懂,需要请高人来指点……”

刘元起还在筹算着,忽然听到简雍想忍没能忍住的笑声,回过神来看到刘备正盯着自己坏笑呢,便明白这是刘备早就盘算好了要让自己做这些棘手的事。

“好呀,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早就谋划好了,专在这儿等你三叔往你坑里跳呢?”刘元起故作生气的往刘备大腿上拍了两下,“你这是准备把你三叔放在火架上烤呢!”

刘备连忙正色道,“瞧三叔说的,侄儿哪敢给您老刨坑呀,再说这结坞自保也是为了咱们这儿的百姓好,做成了能保百姓们平安,那就是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又怎么能说是把您放火炉上烤呢?”

“少给我扯那些没用的,你直说吧,该怎么干?”刘元起对自己的侄子还是很信任的,故意白了他一眼,让他把思谋好的都说了。

刘备见三叔言下之意已经同意了,就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想着这件事不宜过大,过大难以协调,且耗时日久,事恐难成。除了我们大树楼桑村以外,临近的黄楼桑、泰楼桑、楼桑庙以及楼桑铺四个小村寨刘姓居多,与我们同根同祖、同气连枝,他们的里正是我们刘家本姓,以大义说之,应当会同意联结;而耿家庄、十五里铺、沙头店三个庄子人口不多,且多与我们亲近,结坞自保本意在利民,以利害关系说之,成事应该不难。如三叔所说凡事难就难在人事上,因此只以这八村为限,事体不甚繁琐,再加上三叔是本里的里魁,恩信日久,威望颇盛,由三叔出面,此事定然可成。”

“人事议定,落契为约,共为盟誓,此后事情就好做了。至于钱粮劳力,由各村寨里正互相协调,此事本为义举,有钱出钱、有粮出粮、有力出力,我也可以召集邻里少年出工出力;至于雇揽营建高人,不知三叔可还记得县城里的李定先生?”刘备停住反问刘元起。

“是了是了,那先生确是有学问的,找他应该错不了。如此各个事项也算齐备了。”刘元起忽然想起了那个仙风道骨的涿县名人,早年间李定曾从门前走过,在桑树下说:‘此家必出贵人’,硬要进屋看看,后来见了刘备就默不作声走了。出于刘姓忌讳,村子里少有人提起这件事,但是流言不知怎地就传开了,刘子敬还因此怕受牵连,担惊受怕了一阵子,至如今这个传言还了无痕迹的在涿县周边游荡呢。

“三叔别着急,”刘备见三叔合了心意,有些粗疏,提醒道,“此事尚未妥当,坞堡建成后,各村各族具有势力,谁说了算呢?”俗话说鸟无头不飞,蛇无头不行,八个村子合成坞堡,大小利益错综复杂,缺了一个一言九鼎的断事人物,那就成了一盘散沙,这坞堡迟早也得星流云散。

“三叔威望最高,此事出力最大,当然三叔说了算。”简雍奋然道。

“这是你我的想法,在我们看来,坞堡建成后三叔自然坐得头把交椅,可你能料到那些里正宗族是怎么想的么?”刘备继续问道,简雍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精细的刘元起知道事情不简单,继续听着刘备的言辞。

“这件事做好两点,才能保证今后坞堡内无散乱之虞。”刘备说着伸出了两根手指,“一者容易办到,坞堡建成后定然是闲时各自干各自的营生,有事聚拢起来自保,但平时也需防备些鸡鸣狗盗之事,这就需要青壮按序警戒巡查,到时这自是一股强劲之势,不可小觑,这件事我自可领着邻里少年为之,鼎力襄助三叔;二者须有成文协定,定了今后大小式样的规矩,成了章程,今后做起事来才能有章可循,少生事端,人人心服。有了这两样,才能让坞堡内不生祸患,外有震慑之威,三叔也才坐得安稳,得心应手。”

刘元起、简雍听后都不住的点头同意。大事敲定,三人又计议一些细枝末节,将近夜半方才作罢。

前后谋划停当,暗暗理清了八个村落的人口钱粮,不几日便由刘元起出面,刘备、简雍协助着先召集了本村本里的头面人物,有伍长、什长、父老、杜宰、里门监等等,集聚一团,纷纷攘攘的议了几次,方才敲定大局。此后又先逐个联结黄楼桑等四个小村寨,后说通耿家庄、十五里铺、沙头店三个小村子,连续奔忙了半个多月,虽然各村多次扯皮吵嚷,但毕竟都觉得世道将乱,建立坞堡以备不虞是正经,所幸大体按着刘备当初谋划的进行着。

八个村子联结建立坞堡的事情议定,便着手进行第一件要事:请精通营建的李定。

李定是涿县的名人,善相面望气、营造建设,是个有名的术士。邀请他是件有体面的大事,马虎不得,为了显的庄重,便由刘元起挑头,与其余几个村的里正、父老一起奔走二十多里进城相邀。刘备、简雍身为晚辈,但因首倡谋划之功,也忝列其中。

李定已经六十多岁了,须发皆白,体形瘦弱,但依然气定神闲,精神矍铄,身康体健,颇有仙风道骨的气度。众人没有怎么费言语,老先生就颇为爽快的应邀了。令众人讶异的是,老先生独独握紧刘备的双手言道,“此次非为看众人的脸皮,只因玄德来此耳!他日家小有求于你时,还望莫作推辞,看老夫面上,照拂一二!”

二月下旬,燕回春来,冰融河开,天气渐渐暖了起来。趁着春忙前的一阵子空闲,李定老先生找了个好日子,带着两个儿子李成、李博,前来楼桑踏勘地形,花了两天,仔细地走遍了周边十余里土地,前后比较,最终还是定了坞堡基址建在大楼桑。

老先生说一者此间地形平整,前有水源,后有崖壁,利于防守,取水也方便;二者近山近沟,便于就山取用建坞所需的山石木料,就沟取土,既可以形成沟堑,又便于建造墙垒,省工省力,况且沟中泥土多是黏土,坞堡建成后必定坚固耐用。老先生言之有理,也就平息了其他几个村子的杂念。

此后又费了几天功夫,划定墙址寨门,坞堡内各村的区划功用,就破土开工了。此后李定老先生则是勤勤恳恳督造坞堡,刘元起则负责协调几个村子的人员调配、建材筹措、钱粮配给,其余各村的头面人物也相互帮衬着,各领一宗事务忙碌起来。

简雍读些诗书,懂得筹算,也就从旁协助,这倒治了治他恬皮癞脸的懒散毛病。刘备此时除了做些挖土担水、凿石劈木的重活儿外,也帮母亲做些家里的活计,或者洗锅造饭,或者编织鞋帽草席,总是不让自己闲着,已经不是早前懒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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