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些细碎声音的人群彻底安静下来。
柏玟烨被打的措不及防，头偏过一旁去，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伸出大拇指抹去嘴角的水珠，
“你什么意思。”
她问。
“啪。”的一声。
又是一个巴掌落下。随即而来的，是刺耳的话语。
“你恶不恶心？
耳朵在嗡嗡作响，世界只剩下恶毒的谩骂。她抬起头。目光冷冷的看着曲溧，然后——她笑了。
曲溧被她的眼神一吓，止住了谩骂。
“……我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扇过巴掌呐……”最后一个字非常轻。
然后——措不及防的——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曲溧的脸上。
“耍我是吧？啊？”
“骗老子？好玩？”
所有本性暴露。
所有忍耐爆发。
她快气疯了，整个人都是颤抖的。一向温文尔雅的她，接连爆了好几个粗口。玫瑰还被她握在手里，被攥曲了形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