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樱子怎么会轻易罢手呢!鼻子处还依稀能闻见臭臭的味道,想起中午自己遭遇的事情就愤怒,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待自己,竟然还是一个狗屁背景都没有的女人,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狸妖法竟然会让那两个男人跟在她的身边。
常樱子再次看着老师的眼睛,“老师,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不相信我?外面那些受伤的女同学都是被凌寞打伤的。”
老师的脸上的确有怒意了,“够了,不要再胡说八道制造混乱了,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常樱子不明,头稍微一歪,头上传来的感觉似乎不一样了,怎么会这么轻?看着老师的目光还有刚才同学们的目光似乎都在看自己,为什么?手在这时抬起,滑溜溜……滑溜溜……“头发呢?”
这一问,没有人可以回答,****强忍笑意的脸已经开始变形了,但还是要紧绷着脸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可是这憋笑太困难了,忍不住还是噗一声,笑出了声音,紧接着噗又一声……噗又一声……全班同学都忍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谁轻声道出一句,“这年头还真能见到光头尼姑,奇景……樱花园一大奇景。”
常樱子摇着头,脸上出现了极度痛苦的神色,眼睛里也有了晶莹的泪珠,看着红歌的脸,“你……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红歌一脸惊讶,“我什么也没有对你做,只是好心把你从外面扶了进来,不要冤枉我。”常樱子疯一般地捂起了自己的光头,“秋海棠,从今后我一定跟你势不两立。”
红歌摇头,很是委屈的表情道:“要知道会被你这样误会,打死我也不会把你扶上来的,这年头……好人真是难当。”
常樱子已经激动的发狂了,手里不管摸到是什么?全部往红歌的方向砸去。
老师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了,就算真的是秋海棠干的,也要找出证据才可以,校长已经把警察送走了,摆明就是要掩饰今天发生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老师看着欧阳北诀,“欧阳,先把常樱子送回家,这件事情等以后有了眉目在处理,先让常樱子在家好好冷静下自己的情绪。”
欧阳北诀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红歌的身份,欧阳北诀派出去调查过红歌的身份,可都是一些很表面的资料,很普通的家庭。可看红歌开的车子和穿着打扮来看,怎么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到底她是谁?
听着老师的话语,看着常樱子现在的状态,欧阳北诀也觉得是该把她先送回家,不过……这个状态回家,倒霉的是自己,不回家也不行,如果在发疯……秋海棠就会有危险了,算了……还是让自己倒霉吧!
一下午,三楼教室里的所有学生,不管是哪个班级的,全部处于罚站的状态。
医务室里更是夸张,包扎伤口的纱布都堆了一桶又一桶了,因为她们的伤口实在是不好处理。
男医生满头大汗忙了整整一下午,眼前还会时不时地出现红歌咬****咪咪的一幕,脑海里总是会有****说话的声音,甚至别人和他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混肴,总是把别的说话人当成是****,一有这种幻觉出现的时候,男医生就会呵呵地傻笑起来。
弄得医务室里的其他人都是错愕又错愕,搞不明白医生到底怎么了。
段琼花也是难得一回到了三班。
全班同学在李老师的带领下,恭敬地候驾校长的身姿。
红歌看着段琼花,这是第二次见到这个女人,为什么还是会有那种感觉?
段琼花的眼神也在红歌的身上打转转,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孩和火鹤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通过电话里火鹤的语气,能确定火鹤很在乎,所以……不管发生任何事情,还是不能太为难她。还有……她的名字,为什么总是会让我把她和天昊哥扯上关系?天昊哥和火鹤之间认识吗?莫非她真的是当年天昊哥失踪的女儿?不可能……这个假设一点都不可能,天昊哥曾经说过,那个女儿应该已经死了,好像是进了什么组织,连天昊哥都没有办法渗透的组织,定是自己多心了,在怎么看她长得也不像天昊哥。
当段琼花的眼神看到****时,心里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感觉,但是很快段琼花便把心里的这种感觉压了下去,段琼花以为是自己又找到了可以调教的好苗子,所以……心里的感觉忽略又忽略。
段琼花走在教室内,“你们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凌寞到是先开了口,“校长,请问常樱子到底是什么人?”
段琼花看着凌寞,“这个问题是你该关心的吗?”
凌寞无视着段琼花的眼神,“既然不是我们该关系的,那今天发生的事情与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那我们的看法还值得校长您来问吗?”
李老师的表情有些激动,忙喝道:“凌寞住口。”
红歌不明白凌寞问此话的意思,但是却能了解到一定有原因,也开口道:“美女大校长,我们真的很想知道常樱子同学的身份啊!到底为什么会有人如此针对她?”
段琼花看着红歌,“秋海棠,当真不是你做的?”
红歌惊讶的神色,“干嘛这样怀疑别人啊?我中午走路不长眼睛,绊倒在路边石上了,从后脑勺上磕了个很深的伤口。”指着凌寞、楚俊逸、****、还有蓝若水几人,“是他们一直在医务室里陪着我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医务室里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