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从穿上棉衣,又从柜顶上拿下一个挎包和一把铜钱剑,把挎包挎在身上,铜钱剑背到了背上,又从挎包里抽出一张符咒,手指夹住放到额头上说了一声“急急如律令!”那符闪光了一下,随后丢在了一旁,又快速的从挎包里抽出一张符咒,贴在了门框上,正要撩开门帘出门时,我奶奶在背后说了一声,“一定要回来啊,卫国!”
我爷爷没有回头,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便出了门。
出了门后,我爷爷拧头向院大门出一看,顿时惊了,只见那大门前飘着一个身穿蓝衣的女鬼,皮肤煞白,白的像一张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头发散乱,我爷爷二话没说,从挎包里抽出一张破煞符,朝着那女鬼的脑门上就招呼过去,因为我爷爷知道,此时的女鬼没有任何意识和理智可言,因为那女鬼早已是身穿蓝衣,已经是极阴极煞之物,任何言语都没用了。
正当我爷爷的破煞符要贴到那女鬼的额头上时,只见那女鬼快速的闪到我爷爷一边,一爪子打到我爷爷的右腹上,我爷爷被打到后,退到一旁,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右腹,被抓开一道口子,还好穿了棉衣,只是衣服破了,没有伤到自己,“还好。”我爷爷抬头看着那女鬼,又从挎包里拿出了三张破煞符,右手用力一甩,把四张符向那女鬼丢了过去,“急急如律令!”我爷爷大道一声。
那女鬼向右一躲,躲开了那四张符,此时,我也快速的用右手拔出铜钱剑,三两步跑到了女鬼的面前,用力向女鬼劈了过去,女鬼挥手一挡,便把我爷爷打翻在一旁,那女鬼的手臂冒出一道黑烟,还有一道很短很细的剑痕,我爷爷见铜钱剑可以对女鬼造成伤害,便想:我就用这铜钱剑先砍死你个龟孙儿!
我爷爷一个打挺站了起来,左手拿着铜钱剑,右手又从挎包里掏出三张引火符,只见我爷爷右手用力一甩,“急急如律令!”顿时,那三张符起一阵大火,那女鬼又是向右一躲,又躲开了,可那女鬼刚躲开了符咒,就被我爷爷的铜钱剑砍到了女鬼的右肩,那女鬼的右肩又冒出了一道黑烟,
于是,我爷爷站了起来,搭了搭衣服,说:“有本事就来啊!”说罢,我爷爷便转头向大门外跑去。
我爷爷跑的很快,那女鬼一见我爷爷跑了,便马上追了上去,那女鬼飘的飞快,没多久就追上我爷爷了,但我爷爷一个转身进了一条巷子,跑没影了,那女鬼站住了,愣了一会儿后,便直接向巷子左角飘去了,房子墙壁穿过了她,不,跟准确的说是她穿过了房子墙壁,这时,我爷爷早已在一个院子等她了,这院子不大,四四方方的。
我爷爷见女鬼了来了,笑了笑,手结了个手印,喝道:“世间固有百苦难,不分阴物或阳物,如若世间待不住,快快到吾阵中来!急急如律令!”这时,我爷爷一脚登墙便翻了出去,而院子的四角和四壁都有一点光亮,闪了一下,是符咒发出的光,忽然,八个符咒射出一道光线,直逼那女鬼,女鬼惨叫一声,便低下了头,光线持续照射着那女鬼,“轰!”光线更强了,阵中产生了雷电,那女鬼的惨叫声更大了,就这样差不对五分钟后,女鬼的参叫声没了,转而代之的是“咚”的一声。
我爷爷一听,便想:看来那女鬼差不多不行了。我爷爷便又翻进了院子里,我爷爷刚才用的正是八门破煞阵,这八门破煞阵是以奇门遁甲的捆鬼唤凶门之阵为基础,结合破煞符,将捆鬼唤凶门之阵的各个部分与破煞符结合并加强后,华为符咒,摆出奇门八卦,以五行引雷,方得此阵,据说这阵威力是很大的,尤其是对鬼怪,是来什么给你灭什么,管你是人是神是鬼,来了就是六亲不认。
我爷爷看了看那女鬼,又看了看墙上的符咒,已经黑了,女鬼也冒出白烟了,不过没有变成焦黑的样子,他从背后抽出了铜钱剑,这时,那女鬼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