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高低不平的建筑连绵不绝,其中一处宽阔的地方坐落着几个高大的建筑,建筑后面一个不起眼的房间,墙边的窗户前摆放着一张桌椅,一位年约六十的老人忧愁的遥望天空,饱经风霜的面庞上多了几分浓浓的忧愁。
少顷,一位年近三十的青年走进房屋,露出难以置信的的高兴。老者顾行歌见到青年兴奋的样子,叹息一声:“海砂银,真是难为你了,要不是你感念学院的恩惠,留在了学院。要不然,以你的天赋,有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海砂银严肃道:“院长,您说笑了。要不是您的教养,哪里会有今天的我。今天下午,将会有两个人报考我们的学院,我希望院长你能将他们竭尽全力的留在我们书院。”
“哦。什么人,说来听听。”顾行歌饶有兴致的问,兴致勃勃的听着海砂银讲述着他所见的一切,待到他讲完之后,大拍一下桌子,大叫一声:“好啊,你为学院立了大功了。不过,寒鸢家族的人可得罪不起。此事,还要细细谋划。”
听到院长的话,海砂银心底的石头落在了地上,将先前脑海中的计划一一讲述。
半个时辰后,一间雅房之中,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餐桌。舞鱼惜神色平静,心中却不知在盘算什么,经过短暂的交谈,她对于蓝初薇是非常的满意,每一次听她说话,总会想起幼时的她。
舞鱼惜微微一笑:“初薇,你想好了吗?”
蓝初薇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转头望向了蓝敬符。蓝敬符微微一笑,轻轻拍着她的手:“初薇,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不会阻拦与你。不过,拜师还是算了。”
舞鱼惜微微一怔,蓝初薇诧异万分:“哥哥,难道你是想…………”
蓝敬符轻微点头,沉吟道:“初薇并不是我的亲妹妹,但是,我曾答应过她的姐姐,要保护好她。我希望你能像她的娘一样,保护好她,并答应我不要让她做不喜欢的事。”
舞鱼惜有些难以置信,失落的眼眸随之欣喜:“我答应你,会像照顾女儿一样照顾好她,并且不会逼迫她。”虽然有些预想,但还是猝不及防,蓝初薇慌张不已:“抱歉,我还是有些不习惯,还是没办法喊你娘。”
见到她歉意的目光,舞鱼惜不禁留下了泪水,娇嫩的双手不停的颤抖,随之眼含流水的将做工精巧的项链递给了她:“没关系,将手伸出来,我给你们带上。”
片刻之后,舞鱼惜望着蓝初薇手中精细的手链,微笑的露出一抹笑容:“你们刚才说要去缘商书院,是吗?为什么不去听雨附院呢?据我所知,听雨…………”
蓝敬符哼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蓝初薇低声解释了几句,将事情的大概讲述清楚:“………因为这样,我和哥哥才打算去缘商书院。”
舞鱼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你哥哥………”轻笑一声:“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方便的找你。”话是对着蓝初薇说的,眼眸却含有笑意的盯着蓝敬符:鱼符,他究竟是你和他的儿子吗?难道他真的在十多年前,离开他的家族,前来虞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