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受过调教才能挂牌
男子的目光里浮现出几分兴趣，淡然道：“我是这里的首席头牌。”
“诶？头牌？”张家相公一怔：“头牌来做什么？”
男子歪头笑曰：“你们不是来谈生意的？月怜馆现在由我代管。”
“还可以这样的？”赖小舞嘟囔了一句。
男子指着小不点南宫潋道：“这小鬼就是你们想谈的生意？”
李二当家的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呆了，尴尬着连连点头，“是是是。”
刚一说完，张家相公又赶紧补充道：“不是不是不是！”
“嗯？”男子和李二当家都挑起了眉头。
张家相公干笑道：“还有这女人也是，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能卖给你们，价钱我们完全不在意的！随便开多少都可以！”
李二当家也附和地点头，“对对对，这女人的价钱完全不是问题，只是这个小鬼好死赖活地不愿意和她分开，所以……如果你们想要这个小鬼的话，这个女人就当，就当是我们买一赠一了！”
“买一赠一！”赖小舞简直不敢相信，这魂淡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合着我是倒贴钱的货吗？”赖小舞怒道。
男子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忽然肩膀微微耸动着忍不住发出一阵极好听的笑声，眼角满满的笑意。
“月怜馆可没做过买一赠一的买卖。”男子笑着对赖小舞说道：“你放心好了，若是决定要了，钱我自然是会付的。你，作为女子倒是……挺有活力的，只不过……个性好像有点太……嗯，该说是率直好呢，还是不经大脑好呢。”
男子摸着下巴认真思索起来。
赖小舞一副便秘的模样。
他居然说她，不、经、大、脑！她居然侮辱她的大脑！明明长得这么令人垂涎三尺，可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难道，难道这货也和南宫潋一样，只是卖相好，其实性格不讨喜的很！
男子道：“你这种性格在月怜馆的确也只能当个小丫鬟打打杂，难成气候。”
月怜馆虽说是云京最大的男伶馆，也不是说半个女人都没有的，只可惜赖小舞似乎……不太够适合当他们这里的姑娘。
赖小舞被男子的话刺激到的时候，男子已经略过她一脸趣味地打量起摆出一副拽得二五八万模样的南宫潋。
男子摸摸下巴道：“至于你们这次主打的这个小家伙吗……看上去确是个很有潜质的小鬼，模样不错。瞧着这架势，也是个脾气不好的主儿啊，呵。想在月怜馆立足的话，有点自己独特的个性倒也是好的。”
李二当家一听这是有戏啊，连忙搓着双手笑道：“那，这价钱……”
男子沉吟了片刻，眼睛在赖小舞和南宫潋身上来回移动，很干脆地说道：“这小鬼，一千两，这个女子，五十两。”
说完指着赖小舞，“你就直接给这小鬼当丫鬟好了，也免得我费力给你安排。”
果然是丫鬟啊……
张李两人一听给一千两，想都不想地赶紧点头答应，“好好！就这么办！他们两个以后就是你们月怜馆的了！”
男子挑眉，“当然。”
这价钱对于原本只要求五百两的他们来说，直接多了双倍，完全不需要多加考虑，就连赖小舞这个五十两，也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收入。
其实，区区一个丫鬟哪儿能值这么多？五十两普通人家花一辈子也花不完啊。只因这里是月怜馆，而头牌本身也对自己和月怜馆有着绝对的骄傲，所以即便只是买个丫鬟，也断不会给个白菜价，这要是说出去，丢份的的可是月怜馆，他的名头。
张李二家拿到了钱，积极地写了卖身契，早就把之前南宫潋强大的气场忘得一干二净，擅自让他和赖小舞在上面画了押，客客气气地对头牌男子点头哈腰，一溜烟的功夫走得飞快。
头牌打量了一下赖小舞和南宫潋的打扮，挥挥手让人拿来两件衣裳让他们换上，换衣服的顺便，也顺带梳洗了一番，洗去了一路的风尘。
一刻钟后，头牌看见穿上比之前他们穿的更显艳丽亮眼的衣裳，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嘛。”
二人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
赖小舞心想，把他们都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似的，为什么这头牌自己却穿的这么高贵脱俗，高高在上的样儿？是为了明显地让人看出来身份差距吗？是这样吗！
头牌动了动脖子，示意道：“走吧，先带你们出去转转。”
刚出了房间，男子又停了下来，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们的名字了。”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头牌已经说过现在月怜馆他说了算，赖小舞觉得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我叫赖小舞。”
赖小舞推推南宫潋，后者皱皱眉，道：“潋儿。”
赖小舞讶异地挑眉，不过很快就知道了他这么说的用意。南宫，那可是国姓，除了皇族是没人姓这个姓的，说出来就直接什么都穿帮了。
“潋儿？嗯……这名字不错，那，姓呢？”
南宫潋：赖小舞讪讪解释道：“那个什么，他不小心撞到头，失忆了。”
“撞到头？”
“失忆？”
头牌和南宫潋几乎同时开口，当然，语气是很不一样的。
南宫潋嘴抽了一下，很想说，根本就是你给砸的吧……
头牌的眸子里则闪着显而易见的怀疑，看看赖小舞笑道：“他失忆了，那你和他是？”
赖小舞答得飞快：“志同道合的驴友！”
另外俩人同时一愣，“什么友？”
“啊！不是，就是……偶然认识的朋友。”赖小舞搔搔头，“我看他失忆怪可怜的，你看嘛，他小小年纪的，我不是怕没人照顾他饿着了冷着了吗，所以就坚决果断地担负起这个责任了！”
南宫潋脸色阴晴不定，真亏她好意思这么说……
头牌似笑非笑，也没对赖小舞这漏洞百出的谎言表示什么，摆摆手，“算了，失忆就失忆，好歹有个能称呼的名字就行了，潋儿这名字不错，暂时就先用着吧。”
南宫潋皱眉，“什么叫先用着？”
男子道：“因为如果你接受调教之后，证实的确能成为月怜馆的成员，届时我会重新给你赐艺名的。”
“啊，对了。”男子摸着自己柔顺的长发，歪歪头扯扯嘴角，“礼尚往来，我也应该自我介绍一下才对，我叫云洛，以后多多指教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