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少儿不宜不准看
“这么快就被洗脑，从另一种意义上是很可怕才对吧。”赖小舞犯嘀咕。
揩油一词也让赖小舞感触很深。如果她没有理解错，那应该是说有女客人想揩月怜馆某个红牌的油吧？可这词儿，历来都是用在男人身上，如今却截然相反，果然是世道不同啊……
赖小舞问道：“说起来，你们刚才说来通知的丫鬟？是丫鬟通知你们今天上课的？”
其他人纷纷奇怪地转向她，异口同声道：“你们难道不是吗？”
“我们是——”赖小舞刚要张口，被潋儿捂住了嘴，冷声道：“不是丫鬟还能是谁。”
众人一见到他冷然的表情，不自觉地都缩了缩脖子。
赖小舞虽然没反应过来潋儿这么做的用意，可也露出了商业性的笑容。
这个时候，能飞快地露出这种条件反射一样的附和的笑容，还真是要感谢红莲那犀利的指导，还真是已经开始养成习惯了。
红莲一句话说得好啊，只要你人在月怜馆，不管是面对谁的时候，都要面带笑容。
这让赖小舞不管和谁说话时嘴角总是控制都控制不了地有上扬的冲动。
潋儿对赖小舞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确定其他人又开始讨论念春的事情后才小声警告道：“从云洛平日的言行就能看得出，他不是那种会带着每个新人到处闲逛的人，不管他对我们特殊对待是出于什么目的，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为好。不然，万一这里面有人心术不正，日后我们的麻烦可能只多不少。”
赖小舞恍然地点头。
“不过真的，潋儿，你说……念春到底会怎么给我们讲这个所谓的性格的课？”
潋儿抿了抿唇，面无表情道：“应该是步红莲的后尘吧。”
“是说……”
潋儿本想扯起嘴角稍微表达一下他无奈的想法，可想到这几天笑得次数，不了了之。
“应该会再次人格分裂吧。”
那天课后赖小舞回到‘风月无边’后也给潋儿说了她在外面听里面动静后的感想，潋儿自己练习笑的时候也想象过外面有人经过会是什么光景，和她讲得八九不离十。
疯人院，的确是很恰当的形容词。
今天，月怜馆的新人疯人院，如无意外，应该可以重新开业。
再怎么想，说道‘性格’这个词，都是比笑容更容易，也更有可能性伴随着‘分裂’这一词的。如果念春让他们也要懂得装不同性格的人，那么势必是要让他们完美地演绎一遍何谓精神分裂患者。
潋儿说出自己的想法后，赖小舞啧啧道：“不不不，今天这不能说是疯人院，应该说是精神病院。两者虽然本质上没什么差别，可听着感觉是不一样的。”
这时，有人忽然激动地说道：“外面好像有声音，一定是念春来了！”
赖小舞和潋儿也停下了闲聊，少有地端正姿态乖乖地等着。
结果……
雕花木门被人算不上温柔地推开，一个身穿青衣的俊秀男子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男子往前走了两步，漫不经心地看看屋里看到他后傻了眼的众人，毫不顾忌场合地扯了扯胸口的衣服，把一小片麦色的肌肤漏了出来。
男子那眼神分明是无声地说，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是不是？
赖小舞差点气得掀桌！
动作如此随意，如此没礼节的一举一动，这能是念春会做出来的吗？男子那上翘的眼角也让赖小舞的表情瞬间像踩到了****一样。
这不是雪阳还能是谁？
有人忍不住问道：“请问，今天不是念春的课吗？”
“嗯？”雪阳微微眯起眼，“本来是。”
“本来？”赖小舞挑眉，“什么意思。”
雪阳道：“本来念春今天是没有预定的，可是半个时辰前临时有个熟客点他的名，所以今天由我来调教你们！”
说完，用一种赖小舞和潋儿都无法解读的意味深长的模样瞥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地对仍然敞开着的门外招了招手。
新人们全部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进来的是两个女人，不是丫鬟，看那打扮也绝不可能是客人，最让他们受惊吓的是，那两个人的打扮。两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都脱光了，就里面一人穿了一个小红肚兜，下面一件勉强挡住三角地带，外面则披着几乎透明的纱衣，什么都挡不住。
被红肚兜包裹住的胸脯不用量也知道绝对有D罩杯，算不上巨，也算是很胸涌了！小肚兜根本不能完全兜住，稍微偏过头从侧面看过去，几乎能看到一半足够令男人喷鼻血的弧度。
加上那俩人一点不避讳，也没用手挡着，反而像是很自豪地挺起胸脯故意动了动，新人里除了潋儿之外的八个人的眼珠子都看得要掉出来了。
赖小舞各种唾弃。
男人啊男人，尤其是古代的男人，别以为只有现代才有色狼，古代才多闷骚啊！
“这是什么意思。”潋儿不屑地瞪雪阳。
后者让那两个女人到小舞台上坐在早就铺好了一层柔软的鹅绒毯的舞台上，又从房间的一个柜子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
那俩暴露女人稍微侧对着赖小舞等人的位置而坐的，也就是……不需要新人闷骚男们故意想办法看，也可以让他们看见大半的春光的角度。
赖小舞呕得想死，没看见这儿还有个女的吗？女人看女人有什么劲？搔什么首，弄什么姿？
雪阳甩了甩柔顺的长发，邪笑道：“念春负责的本来是性格部分，可既然今天由我来代课，想当然，课程内容也要改成我教授的内容。”
“你教的是……”赖小舞有着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雪阳走近离他最近的那女人的身侧，倾下身体无所顾忌地把女子透明的纱衣拉到肩下，又用手指勾了勾那女人的肚兜，笑道：“我教的是，实技，今天本少爷就给你们张张眼，让你们学习一下少爷我高超的调情技巧，让你们看看本少爷是如何让女人欲、仙、欲、死……”
赖小舞震撼地站了起来！
“你说实技！这是什么意思！”赖小舞激动抬起手一会儿指指雪阳，一会儿指指那被雪阳勾的面色桃红的女人，无语道：“说什么调情技巧，你该不会，该不会打算在这里……”
雪阳道：“你就先不说，这里的所有人日后都是有可能要在月怜馆接待客人的，而每个人无可避免的都要到最后一步，在床上安慰客人们寂寞难耐的心，那么……如果没有高超得足够让客人大方地掏光钱包的技巧，如何在月怜馆站稳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