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江黎端着茶杯躺在店门口晒着太阳,却不想虞锡也搬张椅子躺在她旁边,这人还阴魂不散了是不是,
“我看你这伤好得差不多了吧,都能搬起椅子了,明天你可以离开了。”江黎下最后通牒,
“哎哟,哎哟,我这手搬椅子给弄骨折了,疼死了,你快找个大夫给我看看。”虞锡听了江黎的话瞬间哀嚎起来,
江黎又哪里不知道他是装的呢,但也要假装配合满足一下他,她跳起来,惊叫道:
“来来来,我看看,这儿?”指了一下右手手肘,
虞锡见她真上当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嗯嗯嗯,就是这儿,好痛。”继续卖惨,
只听“咔嚓”一声,江黎抓住他手腕往后一扭,一声清脆的响后,虞锡发现自己这次是脱臼了,
江黎拍拍手,
“好了,这下可以了,”还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躺在摇椅上享受阳光。
“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我叫大夫啊。”虞锡没想到她来这么一手,
“叫什么大夫,你自己不就是吗?”江黎嘲讽,
虞锡一拍脑袋,还真忘了,只好自己忍痛“啪”一声把手臂拉回原位。
“算你狠!”
“要躺进去躺,别影响小爷做生意!”江黎睡意来了,直接撵人。
虞锡不为所动,还是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摇的故意挑衅江黎,可惜江黎盖着毛毯已经睡着了,并没有看见虞锡幼稚的行为。
见没人搭理自己虞锡甚感无趣,起身进了后院,刚进门他就感觉到一丝不寻常,
“拜见主子,属下来迟,请主子降罪。”一黑衣人从房梁上跳下来单膝跪在地上,
虞锡无视他走过去坐在上方,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说说怎么回事,”
“是,自从您被追杀不知所踪后,暗影队的人频繁接到消息说有您的下落,但消息太多只好分散派人去找,直到我在林子里捡到您的玉佩,寻着您留下的记号才找到这儿。属下怀疑,那些消息是有人故意散播出来的。”暗影炎解释道,
“噢?是这样吗?”虞锡把玩着杯子凝视炎,
“事实就是这样的,”面对虞锡如刀似的视线炎不禁打着哆嗦,
“最后一遍,真的是这样吗?”虞锡把杯子砸向地面,茶水溅出来打湿炎的衣衫,
“属下罪该万死,还请主子饶了炎这一次。”炎双膝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拖下去。”虞锡闭上眼睛,吩咐刚赶到的暗影光跟火,
光看了一眼炎,把他拖下去了,做暗影需要对主人绝对忠诚,但炎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初心。
待处理好炎后,光进屋复命:“主子,炎处理妥当,您现在是即刻回京吗?家里老爷子知道您下落不明老毛病又犯了。”
“爷爷没什么大碍吧?”虞锡一听老爷子有事,激动地站起来,
“没什么,就是日日牵挂您,精神头愈来愈不佳,太医说再这样下去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光回复道,
“走,即刻回京。”虞锡来不及多做思考,进房间拿好自己的东西就随光一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