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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誓戒

在这个空旷虚无的死世界,第一次有外界的风沙吹进来,仿佛冰天雪地里有春花盛开。

未深的眸子雪亮起来,像第一次睁开眼睛看见新事物的婴孩。

七千年的黑暗岁月早就磨光了他对外界的记忆,他从未想过,旸谷沙漠吹来的风沙会如此美丽迷人。

他一挥手,将万千沙土定格在空中,让它们像星星一样排列着。

然后回头对蓝澈说:“我预料的不错吧,霍风会平安到来的。”

他举手投足间,本是翻涌奔腾的沙漠风暴顷刻收住翻卷之势,迅速铺陈开来,一层层地往外飞散,零零星星地静止在空中,露出风暴中心的一个球形红色法阵来。

蓝澈默默注视着他:无所不知的能力,与强大无敌的力量,正是他被囚禁于此的真正原因。

“怎么回事!法阵不管用了吗?”球形法阵中的霍风嚷嚷,捶胸顿足地张望着眼前的情形,直到看见不远处的未深,才将一颗高悬的心放下来,正要数落几句,猛然看见未深身旁带维帽的蓝澈,不禁喜怒交加,但怒气愈盛,实在憋不住满腔怨气,当即脱下脚底的破布鞋,灌力扔出去,大声骂起来,“蓝澈你个混蛋,王八羔子,臭木楞子,老子还以为你被蛇魁吃了呢,害得老子自责了许久,跟你讲,老子一辈子都瞧不起你!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滥好人!”

那只破布鞋精准无物地落在蓝澈肩膀上,蓝澈只低着头不说话。

未深看看霍风,又看看法阵中昏迷不醒的一个黄衣女人,心下已知晓了七八分情况,于是对浮在半空的魔阴笑道:“真是个守原则的。”

魔阴的视线从不远处的蓝澈身上收回来,神情凝重,对未深道:“救苦救难是你们信奉的神的职责,你是神的信徒,救人这点,是分内之事吧。”

未深拧起眉头,邪恶不羁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认真的表情,这一瞬间,少年的躯壳里,是一位历尽千年沧桑的灵魂在说话:“魔阴,你不觉得现在的我跟你很像么?”

魔阴不假思索地提高了嗓音:“这可不像是一个被神祝福过的蚁人能说出来的话!”

这一瞬间,魔阴的斗篷里,出现的是一位纵深宇宙的智者形象,居高临下,不言自威。

蓝澈不禁揣测:蚁人,原来如此。

说话间,法阵来到未深跟前,霍风只顾着扒拉蓝澈,检查他有没有受伤之类,顺带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蓝澈沉默着,几乎没什么反应。

一旁的未深烫着了一般,脸色灰白,显然,“蚁人”二字是他心里永远拔不去的刺。

蓝澈终于明白了,那具奇特骨架似人非人的原因所在,或许蚁人就是如此畸形的类人种族,而少年也不是少年,他是蚁人族群中,力所能及长到的极限。

然而即便非人,他的修行程度也已经超越了所有人类修士,甚至一度达到了“神”的境界。

母亲就是因为如此,才动用开天剑将他囚禁于此么?蓝澈想到这里,脑海里又涌出了之前那些无穷无尽的画面和片段,剪不断,理还乱,密集得令人窒息。

至于霍风,似乎对未深的身份并不感兴趣,可以说完全忽视。

猛然间想起自己为何而来,霍风忙将那法阵中的女人横抱出来,叫未深道:“你能救救她吗?她就要死了!”

未深抬高下颚道:“我可以救他,但你得跪下来求我。”他说着向魔阴投去一个报复性的眼神,极具侮辱性。

魔阴与霍风四目相对,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霍风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下来:“求你……”

未深脸上略过一丝诧异,昔日闻名西洲的武士此刻就跪在自己眼皮底下,如此果断,如此直率,如此容易。

但他骨子里并不为此感到殊荣,反而觉得那是理所应当,毕竟在七千年前,大半的西洲人,曾经都匍匐在自己脚下,跪过自己的人,比皇帝跟前的还要多。

想到这里,他又为那仅剩的殊荣感到深深的悲哀,倒像是霍风的这一跪不是为了求他,而是侮辱他一样。

思绪万千间,一直沉默的蓝澈走到他跟前,语重心长道:“人命关天,无关神魔,如果你师父还在的话……”

未深这才有了明显的表情变化,复杂地瞥了蓝澈一眼,忽然噗嗤一声笑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个死人么?”

他抓过蓝澈的手,嘲讽道:“因为你善心大发,为我的尸骸注入了生命力,我才是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蓝澈有些不知所措,手吗,又是手,它越来越不像自己肢体的一部分了,虽然长在自己身上,但无意间释放的力量,总是如此细微而强大。

为未深那具骸骨注入生命力,这究竟是“母亲”的意愿,还是自己的意愿?

霍风闻言一个激灵,脑袋里嗡嗡作响,据他所知,西洲还从未有过拥有掌控生命力的族群,但若是传说中的天国羽人,说不准有这种可能。

蓝澈眼前又闪过了无数生灵的瞳孔,仿佛有无数双眼睛从每一个角落里注视着他,凝睇着他的一举一动。

而霍风与未深便是那无数的眼睛之一。

还有魔阴。

耳边响起未深低迷的笑声,只听他对霍风道:“看见那具骸骨了吗,把人抱进去,不消片刻她身上的伤就会痊愈,至于她什么时候醒来,得等到你们到了西洲之后。”

他顿了顿,莫名其妙地补了一句:“我讨厌女人!”

蓝澈不假思索道:“你说谎。”

“切!”霍风只是撇嘴,以示对未深那句话的不满,他抱起女人往骸骨下走去,将女人放倒在青青藤蔓上,然后叫蓝澈:“我给你的地图还在吗?”

蓝澈摸了摸衣襟,回道:“还在。”

霍风闻言,倒头躺下,道:“这里挺舒服的,你也来躺着吧,休息够了我们就走。”

蓝澈漠然走到骸骨之下,对霍风道:“蜃楼之境就是西洲对吧?”

霍风闭上眼睛,念经一般道:“那是东洲人对西洲起的名儿,因为每到一个特定的日期,西洲某处景物的轮廓就会出现在东洲旸谷沙漠的半空——就是所谓的海市蜃楼,而在东洲找不到与海市蜃楼对应的景致,所以大部分东洲人都相信这个海市蜃楼的存在,于是西洲便成了他们口中的蜃楼之境。”

蓝澈点点头,看向不远处的未深,他正与魔阴说着什么。

于是蓝澈接着问:“东洲与西洲本是一体的,因为开天剑——才有了辟地渊,而辟地渊隔离了东、西大陆,随着岁月的推移,两陆之间都渐渐遗忘了对方的存在,对么?”

“对啊……”霍风懒散的回答,猜测在自己到达这里之前,未深应该对蓝澈说过才对,再问自己,或许只是求证而已。

“你还想问什么?”难得霍风现下心情好,蓝澈似乎对魔阴的存在没什么反应,他要的结果便是如此。

他并非没有期待着他多问一些,例如自己是谁,从哪里来,都经历过什么,活着是为了什么……从小到大,他有许许多多太值得跟人唠嗑的事迹了,却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些,他也习惯于独来独往不留只言片语,等到年岁大了,回溯以往的岁月,自己已是满目疮痍,再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了,唯一想做的事情,也是最平凡不过的事情,就是喝两碗烈酒,有一个守口如瓶的听众,听自己酒后吐真言,述说前尘往事,悲欢离合。

可是,他等到的只是蓝澈的一声叹息。

和以往不一样,蓝澈的这声叹息是沉重的,抑郁的,悲伤的,甚至比旸谷沙漠的时候更加的绝望。

“你还在为旸谷沙漠的事而自责么……你们是夫妻?”霍风揪心地问。

蓝澈僵硬地摇头,颤声道:“她是我的母亲、亲人、挚友……不……或许都不是……”

“……”霍风一时语塞,有些诧异,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你们是……”

“我不知道……”蓝澈抱着头,“我脑海里现在很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

话音刚落,几滴晶莹的水滴从维帽里滚落出来。

然而他又迅速地捂住眼睛,不让里面的东西继续流出来。

霍风拧起眉头,他向来不擅长安慰别人,也不惯于安慰。

“真是的,你跟个女人一样……”话虽如此说,霍风的语气是维护的,甚至有点宠溺,不知不觉间,脑海里有个婀娜的影子浮现出来,让他下意识地愣住了。

“阿风,看见那些花了吗?它们只在荒北的沙漠里盛开,将荒北酷冷的寒冬点缀得像春天一样华丽呢。”

“阿风,你在听么?”

“阿风……你在看哪里……”

一只雄鹰翱翔在天域,风驰电掣,畅游无阻。

那个时候,是谁在耳畔轻声喃,是谁在温柔地呼唤自己的名字呢?

不,不要想起她的名字,那都是幻觉,属于过去的幻觉。

霍风露出一种无懈可击的笑容,那是属于胜利者的笑容,从容不迫。

他在告慰自己,也在提醒蓝澈:“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是感情的事,相信我,随着时光的流逝,最后都会彻地的忘记的,像我一样。”

“你知道吗,我年幼时记性就特别好,自以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记一辈子,俗称记仇,师父他为此头疼不已,他到死都在告诉我,要忘记……后来我记性就不怎么好了,老是记不住很多东西,直到遇到某些人,让我又记忆深刻了一阵子,但是后来,我又全忘了……”霍风笑眯眯地说,云淡风轻,“所以,从前,现在,未来,我都坚信着,无论我遭遇了什么,遇到哪一种人,即使是神,也都将被我遗忘。”

蓝澈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去。

“当然,蓝澈你也一样。”霍风侧过脸说,“你也会被我遗忘,如果哪一天我们再相遇,我可能就不认识你了……到时候,你不要怪我……”

蓝澈怔了一下,忽然弯下腰,将脸埋在手心里,屏住呼吸,强硬地说道:“这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未深与魔阴同时看了过来。

蓝澈突如其来的表态完全在霍风的意料之外,前一刻的从容完全没了去处,剩下的满是困惑与不解。

“蓝澈,你这是在……生气?”霍风坐起身,懒懒地凑近蓝澈去看了看,正准备一笑了之,“什么嘛,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

一个冷酷的声音轰然入耳,覆盖了他的声音:“我叫澈!”

如果不是蓝澈就在身旁,他根本不敢相信是蓝澈的声音。

“什么,澈?……你原来没有姓么?”霍风惊诧万分。

“现在没有了,以后也没有了。”蓝澈说着,背过身去。

霍风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起在东洲时问他姓名,青年淡漠如斯的回答。

“蓝澈。”

蓝为姓,澈为名。

他又想起自己的话:“若你到了那边,便会明白,只有人才会有名有姓。”

“什么,你在说什么……”霍风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也是源于他作为一个武夫早该察觉到的——然而他现在才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充满了种种霸道的杀气!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还是旸谷沙漠里那个不经世事的蓝衣青年。

他不能相信,实在过于匪夷所思。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不能忍受的愧疚感——如果真实的蓝澈真的死在旸谷沙漠的话……霍风不敢再想下去,先前那股沉重的自责感又恶魔般附上身体,仿佛强迫着他去验证什么似的,他颤颤巍巍地坐起身来,一只手慢慢放在蓝澈的维帽上。

“蓝澈,你和未深做了什么交易了吧,你知道一个人如果舍弃了姓,他就再也做不回人了。”

“我从一开始就不是……”蓝澈挑眉,想打开霍风那只手,然而霍风抓得更狠了,几乎就要嵌在他骨头里去。

“你简直疯了!”霍风话刚脱口,手臂忽然大力一起,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掐住了蓝澈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按在藤蔓中,“你以前还勉强像个人,但是现在,你他娘的是鬼迷心窍了么,你知道未深他——”

“我怎么了?”身后冷不防传来未深的诘问,一脸的志得意满,似乎对蓝澈现在的表现很是满意。

霍风顿时火冒三丈,登时抽身一拳打去,巨大的击力瞬间贯穿了少年的身体,然而少年依然泰然自若地站着,丝毫没有任何受伤的表现,连眉头都没有松动一下。

“你对他做了什么,未深!”霍风明知不能伤他分毫,仍然连续出击,直将少年的身体打得体无完肤,再也无处下手,才暴怒地斥问,“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蛇魁是你放出去的,目标就是他对不对,他究竟有哪一点值得你如此‘照顾’,你要将一个单纯善良的人拉入地狱去和你一起受罪么!”

然而体无完肤的少年身体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云淡风轻地说:“谁说我的目标是他了?”

他顿了顿,又改口道:“啊,也可以说是他吧,毕竟,我跟他的缘分,早就开始了。”

他说着,特意向藤蔓里的蓝澈投去一个朦胧而暧昧的眼神。

蓝澈失控地笑了一声。

“什么狗屎缘分!”霍风才不听这套,转身拉起蓝澈,叫道,“走,我们马上走,出去了说不定你就正常了,嗯,一定是的,地图呢,地图给我。”

蓝澈沉默不语,将地图放到霍风手上。

霍风将地图平铺开来,像地摊一样摆放好,然后将恢复生机的女人抱到地图上,对蓝澈道:“你也到地图上来。”

蓝澈低着头,轻轻走上去了。

未深紧跟上去,忽然拽住他衣袖一角,柔声道:“再留一会可以么?”

他褪去了脸上一贯的不屑与仅剩的傲气,面色愈发的惨白,神情介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微妙变化中,两只纯黑的眸子半敛着,表现得像个即将重归黑暗与寂寞的孩子。

蓝澈顿住了脚步,背对着他,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

两人沉溺在这份微妙的氛围中,在有限的时光中消磨着彼此,谁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愿,却无比的期待着什么——从对方身上。

他们之间,似乎早已存在了某种不可言说的联系,这种联系贯穿了过去和现在,以及即将面对的将来,甚至终将持续到永远……

魔阴侧目看去,严肃却漠然。

霍风不耐烦地打哈欠。

“我该走了。”蓝澈率先打破了寂静,对未深道。

身后的未深没有回答,轻轻地退了几步,羸弱的躯体瞬间化在黑暗里,消失无踪。

仿佛从未出现过。

与此同时,蓝澈的眼神陡然失去了焦距,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天旋地转。

他所能承受的未来,已经到极限了。

比霍风还快的,魔阴率先稳住蓝澈,对急得焦头烂额的霍风说道:“他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我们启程去西洲吧。”

霍风皱眉,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追问道:“真的没事?你好好看看,未深没对他做过什么手脚吧——喂,老子是认真的,你笑什么?”

魔阴抿着嘴,将蓝澈平躺在地图上,指了指他左手中指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枚白色钻戒。

“这!”霍风不禁瞪大了眼睛,惊愕得说不出话。

魔阴笑道:“对,你没看错,这是誓戒。月神教的三大至宝之一,传说中从魔尊中指上脱落下来的——曾经是我的东西。”

它说着竖起中指,示意霍风看向指根部分,那里有戴过誓戒的痕迹。

“谁特么在意它是什么破誓戒,老子在意的是,谁给他戴上去——”霍风的破口大骂戛然而止,也许是接下来的话过于难以启齿,他出乎意料地沉默了,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穿透了黑暗,聚焦到黑暗中的少年身上。

少年以同样异样的目光回视他,食指轻轻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回过头,魔阴也是同样的手势:“誓戒如果没有对方的同意是戴不上去的,你闭上嘴就少了一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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