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变身术,宁次也考虑过,但是D级忍术,万一麻田川身边有雷之国忍者的守护,很容易被认出来。
虽说云隐忍者擅长体术,在忍术和幻术方面弱于其它村子,但是云隐身为忍界五大村之一,幻术忍者数量绝对不少,保不准就有一两个精通幻术的忍者被派来这次任务,要是被他们认出来,宁次的小身板,绝对不够他们揍的。
想来想去,宁次也想不到如何完美无缺的伪装进去的办法。这次的任务,不容他失败,关乎着日向日差和他的命运,若是不混进去,凭着他的实力,在这次全员上忍的任务中,几乎毫无作用,毕竟除去灵化之术,他的实力顶多也就是一般中忍实力,打赢还是很勉强的那种,这还是穿越者的缘故,原著中的宁次虽然是天才,但也没达到这种程度。如果那样的话,这次任务对他而言,就是失败,而团藏对一个无价值的弃子,当面对宗家压迫时,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他。
一个弃子而已,不值得团藏付出如此大的力量,和木叶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碰撞。
这样的话,他还是逃不过被印上笼中鸟咒印的命运,成为宗家“笼中玩物”的下场。
只有展现超乎常理的价值,让他在团藏心中有着足够的价值,才能不被他抛弃。
所以,这次任务,他不容有失,必须完成。
他的命运需握在自己手中。
此刻的宁次双腮发红,咬牙道:“拼了。”决定冒险一试,所处的环境由不得他。
“变身术!”
砰!
原地一团白烟冒起,把宁次笼罩在其中,白烟消散后,一长相普通,衣着褴褛的五岁小孩出现在紫织等人眼中。
宁次抬起手,打量了一番,暗道忍术好神奇,此时的他,浑身上下,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装扮,就是长相不知道变得怎么样。
初到火影世界中,他还从未使用过变身术,包括其它的忍术,只是记忆中有印象而已,没想到双手一结印,就成功了,暗赞一声,这具身体原主的天赋果然非同一般。
“我也来!”见宁次轻易的换了幅模样,赤铜也不敢落后,变身成一个瘦高的小孩,同样穿着破烂。
紧接着,是紫织变身成一个满脸漆黑,衣服上打满补丁的小女孩,不过一双眼睛,却依然透亮。
三人一同朝着不远处的难民营走去。
之前的情报已经得知,每过不久,麻田川府中仆人就会前往那里发放一些粮食和衣物,救济灾民,运气好的能被他们看中,可以被选入府中,成为他们的一员。
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因为此前他们都过着流离失所,饥一餐饱一餐的身后,进入内阁大臣府中,意味着他们就将彻底的同过往的苦难诀别。
见到稀稀拉拉,占满着的难民,面黄肌瘦,漆黑的双眼,无神的望着四周人来人往。
宁次不由得心生不忍,这都是第三次忍界大战带来的后果,甚至牵动了国与国的战争。
到了后期,虽然波风水门凭借一人之力,扭转整个战局,带领木叶村以弱胜强,但是忍界大战仍未结束,进入拉扯局面,一直到现在。
依照宁次对原著了解的估计,预计还有一年,云隐会派来忍者团队亲自来木叶签订和平条约,而日向日差的死,也是那个时候发生的。
为了取得白眼,云隐制定了一连串的计划。
白眼的诱惑,对于四代雷影的诱惑之大,难以想象,拥有360°的全方位视角,外加透视,查克拉流动和破解幻术,配合雷影在雷遁活化体内细胞的极致的速度,第三次忍界大战,四代雷影和波风水门交手的结局或许就不一样了。
除此之外,白眼可是一大战争杀器,任何一个村都眼红的血继限界,只不过没有云隐那般程度而已。
不过,最终伴随着日向日差的死而粉碎。
可以说日向日差死的极为不值得,纯粹就是两个村子交锋下的政治牺牲品。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三人分散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并没有选择呆在一块。
宁次和赤铜俩人相隔最近。
抬眼扫视了一下四周,破旧发黄的帐篷,似乎一吹就要坍塌一样,四周的难民脸上布满菜色,衣衫缺一块,少一块。
尽管宁次利用变身术,把全身变得足够破烂,但和他们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起码他的衣物把全身上下遮住了。
“滚开!”
“滚开!”
“滚开!”
就在宁次想找一块干净的地坐下时,人群中开始吵闹起来,这在难民营中可不常见,毕竟大多数人连饭都不吃上,那里还有力气来吵闹,几乎都恨不得睡一天不动的那种。
听的吵闹声音越来越近。
只见一穿着破旧补丁,大约十五六岁的青年,身后跟着一群年龄同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朝着宁次这个方向走来,一路上推推搡搡,惹得众人敢怒不敢言。
待走到宁次身前,为首一人开口道:“我叫吉冈一郎,这里,我罩的。”
说着,吉冈一郎双手叉腰,鼻孔朝天,好不威风,身后的少年连声夸赞“老大威武!”
吉冈一郎脸上洋洋自得,继续朝着宁次说道:“所以,作为保护你的代价,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吧!”说罢,右手一伸,一幅理所应当的样子,吉冈一郎等人干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初次逃到难民营的人,或多或少都受过他的“关照”,许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据说吉冈一郎的亲戚正是麻田川府中颇有地位的管家。
他们正是为了麻田川的庇护才来到这,所以哪敢反抗吉冈一郎啊!
宁次感受到周围投来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有不忍的。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欺软怕硬的人。
于是站起身来,跑到吉冈一郎身前,抱着吉冈一郎右臂,大声道:“吉冈老大,我好惨啊!我的钱原本都想拿来孝敬您的,但现在那个人抢走了。”
吉冈一郎先是一愣,不明白眼前这个小不点为什么会突然抱住自己,后来听的原先要孝敬自己的钱被别人抢走,噌噌噌的火气直往上冒,“可恶,居然还有人在我的地盘抢我的东西。”
“你报出我的名字来了吗?”
宁次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说道:“我报了吉冈老大您的名字,可是他听了之后,大骂吉冈一郎算什么东西,骂的难听死了,还扬言要把你打成猪头,自己当老大。”
“我听了之后当然不肯了,既然敢这样侮辱老大,于是就和他打了一顿。”
说着,宁次松开吉冈一郎,挽起双袖,露出满是於痕的手臂,“老大,他欺负我不要紧,可是侮辱您就不行。”
吉冈一郎越听越气,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沉声道:“你很好,以后就跟着我混了,不过居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盘出言不逊,欺人太甚,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
“干他!”吉冈一郎的一众小弟听言,也是极其愤怒,对他们来说,打他们老大的脸,比打自己的脸还不能忍。
“好。”吉冈一郎把身上的火气都收敛起来,像极了即将暴走的狮子,平静的指着宁次道:“你带路,我们去找他算账!”
此时的宁次心底默默的为赤铜祈福,赤铜啊!你可不要怪我啊,死道友不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