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贱息感觉意识模糊,记忆回到了很早很早以前......
那年,天空飘起来雪花。天空显红色。
一个青年男子在医院外焦急的等候,不断转来转去。
似乎有什么心事。
“呜嘤~”一声,直接震撼到了那青年男子的心海。如同钟声一般,不停在心里荡漾。
在护士的带领下,青年男子抱起来床上的婴儿,婴儿在青年男子怀中一直啼哭。
躺在床上的女子,发自内心的笑了。
“老婆,你说这个婴儿眼睛好像你呀!”
躺在病床上的女子虚弱的说:“眉毛跟你一模一样。你说取什么名字好呢?”
男子想了想,说:“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那就叫健息吧,李健息。”
一转眼,六年过后。当年那个婴儿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级,在房间内隐隐听到父母在吵架。
“你说你,去登记孩子名字都能写错。”
“当时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外面一个道士告诉我的呀,我怎么知道那名字怎么写。”
“那你就写那个贱?”
“没办法嘛。”
“老娘忍够了,我要回娘家。”
“媳妇媳妇,听我说....”
..........
李贱息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但是觉得非常好玩,一直在旁边笑。
等李贱息的母亲打开门看见李贱息在那边笑的时候,心中的怒火不禁像被水一样扑灭。
把李贱息抱起,紧贴身边。幽怨的说:“孩子,你那个爹把你名字写错了。以后你就是那个贱人的那个贱了。”
李贱息听不懂,只是在一旁鼓掌。
李贱息的父亲在一旁尴尬的笑,手抓了抓头发。
又过了六年,李贱息小学六年级。父母为了他的初中愁断了心,担心的不是李贱息的学习成绩,而是未来的学习环境。
李贱息红彤彤的脸蛋配上红领巾,显得十分可爱。每次进校门的时候都要敬个少先队礼给父母。
李贱息的父母虽然无奈,但是很享受这一切。
时光一转,这次是五年后,一个雨夜。
大雨磅礴,李贱息和父母在刚刚旅游回家的路上,还有几百米就要到家了。
三人穿着宽大的雨衣,走在大街一边。
对面马路,有灯光一闪。随后呜的一声,一辆大货车从我们面前驶来。
可能是本能反应,李贱息的父亲随手就把李贱息推到了一边。随后紧抱李贱息的母亲。
李贱息的父母被大货车撞飞了好几米,鲜血从嘴里流出。眼睛里带着爱意,看向李贱息。
雨水冲刷着鲜血,流到了李贱息旁边。李贱息愣住了,随后不顾一切跑到父母旁边,痛哭起来。
泪水混着雨水流到了嘴里,痛哭嚎叫着。大货车司机也下了车,看见地上躺着两个人后,急忙回到车中。
开车倒退,逃跑了。
李贱息没有心情去追,没有心情去想以后的事,只是守在已经合目的父母旁边。
那天下了一晚上大雨,那天李贱息就在那里守了一夜....
一个成绩优异的三好学生,高二那年都没有上学,还有百天高考的时候,李贱息才慢慢走向正轨。
但一切都晚了,当李贱息想学习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已跟不上。
只有语文和英语这两科勉强能及格。
李贱息感觉人生重新来过了一遍,许多沉睡的记忆慢慢记起。
................
“叮铃铃,叮铃铃...”
李贱息随手把闹钟关掉,把被盖在脑袋上,继续睡觉。
这时李贱息的被子被掀起,一个中年妇女摇了摇李贱息的肩膀:“起床了,今天是你去高中的第一天。”
李贱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知道了,知道了。”
等等,李贱息猛的一下坐起。使劲揉了揉眼睛,仔仔细细的看这面前这个女人。
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张大了嘴巴:“妈?”
陈金香假装没有好气的说:“怎么,睡一觉起来,就不认识你亲妈了?”
李贱息强忍着不让眼泪留下,紧紧抱向他面前的母亲,生怕老天再一次把他母亲夺走。
这真实的感觉,不像是在做梦,这次他没有控制住眼泪。
陈金香也不知道今天李贱息抽什么风,昨天还吵架。今天怎么就变得这么快。
“撒手撒手,你是想勒死我呀?”
李贱息抹了一下眼泪:“妈,见到你真好。”
陈金香有些疑惑:“昨天我不是一直都在家吗?”
李贱息没有解释,只是看着陈金香傻笑。
陈金香被李贱息看的身体发毛:“走走走,你去吃饭,一会要去上学呢。”
“妈,今天我不去上学了。我要在家陪你。”李贱息抽了一下鼻子。
陈金香用手擦李贱息留下的鼻涕,嘴里说:“不行,好不容易考上二中。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呢。快点,吃完饭赶紧去上学,一会我去送你。”
李贱息不再倔强,立马起身去厕所洗了一把脸。刚才是太激动了,竟然忘了自己怎么来到这时候。
照了下镜子中的自己,发现确实比之前年轻的多。高一刚刚上学的时候正是李贱息的颜值巅峰。隐隐还有些初中的稚嫩。
那么自己之前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傻傻的令李贱息实在是分不清。
走到了餐桌旁边,一道道菜摆在上面。那熟悉的味道,令李贱息永远都不能忘。
虽然不如饭店里大厨做的好吃,也不如路边那种有故事。但是这个味道确是独一无二的。
世界上,谁也模仿不了。
李贱息吃到一半的时候,李贱息的父亲李文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为了事业而衰老的面容,明明四十多岁,但是却又五十多岁的样子。李贱息忍不住热泪盈眶。
“老武!”
李文武假装瞪大眼睛:“臭小子,这是你能叫的吗?”
李贱息嘿嘿直笑,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即使时隔多年,李贱息还没有忘记这种感觉。
“我吃完了,去学校了。”说完李贱息就那袖子擦了擦嘴角,背着书包带着行李箱就跑出了门。
“唉唉唉,你这孩子。”
陈金香看了眼餐桌上的馒头,李贱息就咬了几口,随后陈金香拿起自己开始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