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血气,狂躁的杀气,无边的剑气……
五彩缤纷的能量气流在来者身上成螺旋状融为一体,然后猛然爆开。
轰!!
房屋的玄关彻底扑街,到死还没有发挥自己的作用(忍者一般都爱翻窗户)
“旗木卡卡西,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
卡卡西眯着死鱼眼,没有去握男人伸出的左手,反而转身径直走向屋子的深处。
“自己换鞋。”
丢下一句话,默默的把不小心被能量气流掀飞撞晕的月光疾风安置好,独自坐在会客厅。
“哈哈哈!那是你的同伴吗?不好意思哈,刚刚没有看到他。”
男人目睹了卡卡西处理“平角裤”(日语)人士的全过程,情不自禁的点了一下头,卡卡西还是那么熟练啊。
“没事,要怪就怪他体质太弱了。”
白毛随风轻轻摇摆,卡卡西收起手中的麻醉针,表示自己对此浑不在意。
“那么,卡卡西,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哪?”
“这句话正是我想说的,你来这里是想干什么哪?”
护额不知道什么时候划起,蕴含三个逗号写轮眼悄然睁开:“再不斩!”
男人闻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乐得直拍大腿,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不是我说你啊~哈哈哈~卡卡西~你啊~哈哈哈。”
伸手抹去眼角流出的眼泪,半天才恢复成一本正经的状态:“凭借着你的白手,不是早就可以用手臂间的共鸣感觉到我的存在了吗?
现在到我的地盘问我到底要干什么,你不会是还不想使用你的左手吧?”
再不斩话落,还掀起了左臂的袖子,露出了里边散发着狂躁杀意的鬼手。
见卡卡西半天没有回答自己的回话,再不斩的表情一变再变,先是惊愕,再是沉默,最后一脸玩味和戏谑。
“你……”
两个大老爷们大眼瞪小眼,半天后,再不斩收起脸上丰富的表情,主动打破这寂静的气氛,对着三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卡卡西开口道:“你不会……还没有使用那个手臂吧?”
再不斩与卡卡西自然是认识的,在这个世界,他们的人生或多或少都被龙脉影响。
还是少年时,再不斩被一道蓝光击中,发烧昏迷,在昏迷期间,他隐约听到了细碎的呢喃。
直到再不斩清醒,他也没有明白那些呢喃到底是什么,身边的一切也没有变化,唯一有变化的,只有自己变红的手臂。
那个像血继的猩红左臂,好像有生命一般,只要握住手中的剑,便会使用出刻在血臂肌肉深处的招数。
那时的雾隐村还不是血雾之乡,再不斩也自然没有隐藏自己的左臂,在当时的雾隐村有一份血继可是排面啊。
可是好景不长,血雾来临,正在毕业考试的再不斩,左臂粘上了真正的血……
在然后发生了什么,再不斩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一群人既狂热又忌惮的看着自己。
那一天,他失去了伙伴,迎来了自己的称号——鬼人!
鬼人再不斩,多么霸道的一个称号啊?
血屠全班,残杀一切。
既讽刺又现实。
他的事迹被广为人知,他的手段迫使雾隐村高层改变政策,他的经历变成了夜里防止小儿啼哭的恐怖故事。
那一天,“鬼人”还像原来一样,独自接了一个高级任务,去往田之国暗杀一个目标。
那个任务,他遇到了一个对手,一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对手,但也正是因为那个对手让他摆脱了鬼手的控制。
狂战士再不斩?不!是选择性狂战士再不斩。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我除了钱啥都有。”
现在回忆那段时光,真是令人唏嘘啊。
再不斩知道卡卡西左手的禁忌,那是卡卡西最强的手,也是他最弱的手。
因为那个手,使得卡卡西的剑技一日千里;因为那个手,使得卡卡西再也握不紧手中的剑。
那是个遭受了诅咒的手,那是个跟自己一样穿透过同伴胸膛的手。
可是在不斩到现在也想不到,自己都走出了手臂的束博,打开了自己心灵的枷锁,卡卡西为什么还是这样?
“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使用它了。”
卡卡西苦笑,他怎么可能会忘记那个炼狱啊?
通过与左手的同步看见过一些过去的画面,听说自己的白臂名为剑魂?
连剑都握不稳叫什么剑魂?
这个白臂唯一的作用就是让自己把储存在肌肉记忆里的精妙剑招细细分解,一步一步的融入自己的忍术里了。
“卡卡西,你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