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之下分天地和三位,此中和位居首天地次之,三位中守成御天阵,阵成万法不侵,御鬼御神,乃天地间第一御阵,道祖之地坐拥和位,乃道教核心腹地;天位须弥山佛教盘踞,广传教义信徒无尽;地位东欧众神隐忍蛰伏,新人辈出大战在即。
九万年前黄金大世巅峰来临,开启飞升之战,那一战神明皆灭,鬼魔往生,诸佛圆寂,万不存一,几乎全全陨落,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飞升失败,坊间传闻种种不得真相,至此黄金大世灭!天地灵气极盛转衰,开启末法时代。
人族圣贤重创,异族乘机崛起,岌岌可危,亦在底蕴深厚,不得镇压只得自保;此后千年虽有纷争都伤不得根基,战事渐渐平息,有了商贸往来,文化交流,种族间也开始慢慢融合。
三位之地为人族根基所在,亦称为圣地,三地之外皆称圣外地,而此书的开篇就是这圣外地撒哈拉沙漠中这一片小小的神奇绿洲。
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他超脱地狱天堂九世凡尘,不过命里终须有,莫强求。
这里绿草如茵,鲜花芬芳,如果没有那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刺眼的黄沙,称之为花园也不为过,外围高大的仙灵树,唯有漠北独有,相传这是一个大罗金仙栽种的。
仙灵树碧绿的枝叶郁郁葱葱,随着微风摇曳,仿佛在追忆那昔日的光辉,鲜红的花瓣刺目绚丽,如鲜血般喷洒但却少了那难闻的血腥味而是沁人心脾的芳香,这是上天的馈赠,似在诉说那曾经的繁华与悲怆。
漠北白天和夜晚有着截然相反的景象。
白天这里仙气缭绕,圣洁的光辉洒遍了漠北的每一寸土地,可以看到昔日神魔们不灭强大神念幻化的各种神祗,甚至能看到战神们厮杀大战,运气好时也能听到神仙们把酒当歌,整个漠北处在一种神圣的气氛之中。
如果白天这里是神的乐园,那么夜晚这里便是魔的净土。
每当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之际,黑暗魔气便开始自漠北的地下喷涌而出,令星月为之失色,令天地为之惨淡。
此时,可以看到传说中的凶神幻象,恶魔虚影在漠北上空肆虐,就连让人头皮发麻的凄厉长嚎也常常可以听闻。
神圣而又恐怖的漠北是修仙者圣地,白天常常可以看到人们前来祭奠。
即使到了夜里也能够看到一些特殊的修炼者前来悼念,漠北只有到了日落时最为安宁,整片大地都是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
又是一个日落十分,又到了神魔交替的时间,落日的余晖将漠北渲染的肃穆而又诡异。
“斗胆造次,霍根吃了它。”
那只恶狗浑身脏兮兮毛发早以起球了,霍根如是一道闪电冲上一口把它吞下了,跟以往一样没有溅出一滴鲜血。
霍根是谁?霍根是我的兄弟,一生一世的兄弟。不要再为那只恶狗缅怀了,弱者只有死亡,或又像它一样不应该有灵魂,再或者说不应该遇到我心碎小子——肖天。
“霍根,走吧!”
忽然!一声惊雷带闪直接劈中了肖天,霍根也中了闪电,夜空中凶相逼人,马路上早已没了人影。
过了很久肖天才从地上爬起,他的目光开始在四周游离,脑中一片空白,最后他才确定自己被雷劈了,震撼过后,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自己居然没有死,那种惊雷自己也偶有听闻,就连天境的四维武者也不能抗衡,自己却还活着,而且自己的修为也不过三维天境而已。
地上瘫软的霍根很丑就是一只大了很多的退了毛的毛毛虫,还有着十二只短而粗壮的腿。肖天过去用手戳了戳地上的霍根,感觉很软好像体内都已经融成了水,他慢慢搂起霍根将他抱在怀里,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嗝!”
正当肖天哭的梨花带雨活脱脱像是一个深闺怨妇哀天怆地时,霍根没死!
肖天快速催动体力的神力一束神光将两人包裹,神光退却出现了一个背上有着一只大毛毛虫的怪人。
我感觉身体很热,虽说《灵兽决》将我俩连在一起但不可能有这般异样啊!
天空飘着雨落在身上没有着相像中的冰凉反而更燥热了,撕扯下了所有的衣物,用力的抓挠着自己的皮肤,我在地上打滚,在泥土中摩擦,在草地上呻吟…
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直到我背脊上霍根散发出冰寒之气,才发掘只仅仅是个开始,时而冷时而热,时而一半冷一半热,不知道自己怎么呢?我已经收回了《灵兽决》可没有用,直到我失去知觉、听力,陷入梦境。
梦里梦见了早在我出生前就死去的父亲,看不清他的脸,这应该是我的想象。只感觉他应该有着一双粗糙的大手,还有宽阔的臂膀,还有一双洞穿事物的眼睛,还有那战斗时威风凛凛的英姿,还有还有…
又梦见了我的母亲,梦见了那个夜晚,她让我跟她走,我没有去,我很害怕。
梦里跟现实如出一辙没有跟着母亲走,这是我的一块心病,因为在我出生后的第二天母亲就离开了,回来时我已经五岁了,但当她再次离开时已是三年后,我恨自己没有跟她走。
天地依然广阔,花草依然芬芳,然而他心中却是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草必枯干,花必凋残,随心而行,必是永定。”肖天躺在地上,嘴中呢喃,这是母亲回来那三年在夜晚常常说的,她也让肖天记住。
雨没有因为这可怜的人,而停止,反而越下越大好似是在惩罚。
漠北肖家此时却没有消停,族长的唯一的孙子还未归来,这鬼天气着实让人恼火,肖静文站在闺房转圈手里攥着衣角,作为肖天的姑姑这些年确实背负了很多。
“不行,我得去找。”肖静文说完,一旁的丫鬟不乐意了,嘴里嘟嘟囔囔说了句废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肖静文的责骂下取来了雨伞。
此时霍根和肖天已经被一个奇怪的光茧包裹,应该是霍根干的。这光茧小半人高洁白无暇,地上的泥土被雨滴溅起落在光茧上却不能将其玷污,隔着七八仗都能感觉到温热,而有时却是冰寒彻骨。
“专心察明智慧、狂妄和愚昧,乃知也是捕风。多智慧,就多烦恼。多知识,就多忧伤。”
肖天刚念完,光茧异变如是那腐朽的绷带,茧丝崩碎散落消失就像它本就不属于这世界一般,肖天缓缓站起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就着亮光看向不远处的霍根,他惊呆了。
霍根已经不在了,出现了一个娃娃,一个女娃娃!
她用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这个世界,观察着这个世界,没有哭闹,有的只是迷茫和不解,我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衣物换上,我将她抱在怀里,她在我显得非常粗大的衣服里打滚,雨水滴落下来我将她护在身下。
“你是?霍根吗?”我问她,语气很温和,她迷茫的看着我,眨了眨眼,睫毛都在打颤。
我知道她就是霍根,原来霍根是女孩子,我来到房檐下,取出了些干粮喂给了霍根,她没有吃,她贴着我的身子已经睡着了,她的身子有些冷,我能感觉到。
当霍根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肖天的家中,房屋里飘着木头的香味,和不知名的花香。
第二天…
“给我起来!”肖静文面色苍白,当他掀开肖天的被子时她也惊呆了,霍根正抱着在肖天的手臂酣睡。
肖天醒来看见自己的姑姑这般狼狈自己猜出了事情始末,霍根的事得隐瞒,自己的姑姑也不能例外。
“姑姑,你怎么呢?”肖天装傻充愣,说自己昨晚就是练功入神,忘了时辰很晚了才回来的。
“那这小女孩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肖静文又急又气质问道。
“没有没有,昨晚回来时路边有捡的,正好我也喂不活,姑姑你拿去吧。”肖天假装镇定,将浑身上下光溜溜的霍根递给了肖静文,在肖静文一番教训下,事情总算归于平静了。
得去给霍根弄身衣服,待会去找翠琴叫她给霍根做身衣服,昨晚那么晚回来爷爷今天怕是得责罚自己,我感觉自己快进阶第四维了,难道是那道闪电,此事太诡异不能告诉别人。
时间像是一炷香,看着它时很慢,当你转身时它就会以十倍、百倍、万倍的速度前进。
这一年间肖天进步很大突破四维,更有着从人境进阶地境兆头,其实也得感谢族中的资源,四维是个分水岭,若说三维是凡间会些拳脚的武夫的话,那四维便可以称作武林高手了。
这一年也是族长肖成义的一年,枯木逢春跨越四维天境巅峰进军五维,第四维度如果说成难如登天,那第五维度便是一道天谴,冲过天谴向天夺命,超脱凡尘,得寿三百载。
修炼自然有着体系,只不过将修炼过程中的重要节点分别细化,化为境界,以便系统的传承和更合理更正确的开发利用。
一点便是一维,将它拉伸开便是二维,在同一平面三条点线相交后有了前后、左右、上下便是三维,再加上一个时间维度便是四维,人就是四维生物,存在天地间的灵气便是第五维度,而只有达到第五维度才能称为野仙,其下的只能算作武者,其上还有着更高的维度。
“爷爷,爷爷抱。”霍根已经会说话了,当然现在她已经不叫霍根了,为了掩人耳目肖天叫她雪儿,这小丫头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嘴又甜常常把老爷子哄得合不拢嘴,就连姑姑肖静文也被吃的透透的了。
族中一些肖天的“仇敌”自然造谣,说雪儿是肖天在外面跟野女人生的野种,当然这种话也只敢在私下传。
这几年族中右派的家伙对族长职位窥伺已久,若不是肖成义枯木逢春突破第五维度怕是就得退贤让位了。
族长有能力者自当之,而右派的领军人物便是肖成义同父异母的弟弟肖成华,此人为人阴险不知深浅,若让他做了族长肖氏危已。
“你看这事如何,如果此事成了必是你来掌管我肖氏。”肖成义目光如炬紧盯着肖天。
“爷爷,此事全听您的安排只是我想明天过了成人礼后,游历山川,这婚约之事怕是…”
“哎!和你父亲当年很像,要不是我就!不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下了,你退下吧。”肖成义叹了叹气吩咐几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