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愣住了,她竟然真的走了,她在京都什么时候有的朋友,她那位朋友是男还是女,出了什么急事需要她一个女孩子过去?
莫寒越想越不明白,立刻脱了身上的围裙向刑影追赶去,他要和她一起去。
等到楼下,车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刑影早已开着车走了,看来的确十分着急。
莫寒尝试着拨打她的电话,可电话一直处于忙碌状态,他只好作罢转身像楼上走去,在家里等着她。
饭菜静静地摆在桌上,散发着热气,直至凉透。电视里欢乐的声音停在莫寒的耳里甚是嘲哳,莫寒关上了电视,就简单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刑影回来。
刑影在路上着急地行驶着,刚刚徐言卿打电话过来,嘴里不停地抱怨着冷,声音明显带有醉意。她本来是不想管他的,但他们相识一场,况且她还是他名义上的情妇,她可不想他就在新年第一天待在路上冻死了。
徐言卿毫无形象地坐在街头,活脱脱像一个受气离家出走的少年,脸上还有一片红晕,明显是喝多了,但他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怀里还抱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
冷风吹来,徐言卿寒颤地打了一个哆嗦,好冷啊,他不是在酒吧里喝酒吗?哦,他好像看到诗诗的背影,然后接着跑了出来,可是他好没用,又找不到诗诗了。啊,头好疼啊,对了,酒呢?怎么没有了呢?徐言卿摇了摇手中的空瓶子,往嘴里倒酒,却没有余酒了。
徐言卿负气地往酒瓶往旁边一丢,嘴里不停地喊着诗诗,诗诗,你不可以不要我……
当刑影找到徐言卿的时候,她从未想过一个人能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满身泥泞,酒气熏天。她没有办法,只好将徐言卿扛起来,对,就是扛起来,一米七二的刑影扛起一米八九的徐言卿倒是十分轻松不费力,毕竟刑影作为一名优秀的情报收集者和特工,体力自然不在话下。
刑影将人扔在了后面,开车前往徐言卿给她买的一个单身公寓里,好在她当时没有矫情接受了,现在给自己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刑影将肩上的徐言卿丢在了床上,看到他脸色通红,还不停地呓语着,刑影俯下身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家伙,果然感冒了。
真是麻烦,刑影抱怨道,虽然嫌弃,但刑影依旧给他喂了退烧药,敷着湿毛巾。等到徐言卿终于安分地睡着了,身上的烧也退了,刑影松一口气。
拿起手机,发现莫寒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但是她都忙着照顾徐言卿没有接。
她回了一个电话,电话被秒接,仿佛对面的人一直在等着他的电话。
“你在哪?”莫寒着急地问道。
“我在一个朋友的家,他发烧了,我在照顾他。”刑影解释道。
“哪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莫寒质问道。
“就一个国内认识的朋友,哥,你怎么了?”莫寒语气向往日一般十分冰冷,但刑影从未听过哥哥这么冰冷的声音,故此被突然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