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小北知道如果那人是冲着她来的,那么急匆匆的去见墨雪衣正中了人家的下怀,那墨雪衣才真正的危险了,所以让人扮成她的模样在静王府大摇大摆的走着,自己化妆成小厮的模样潜进相国府,只是房子一直有人守着,差点没把她郁闷死,里面的像是知道静小北会来一样,一直要把人赶出去,最后人终于走光了,静小北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小北。”墨雪衣激动的爬起来,看到一个没见过的人不是很友善的看着他,“你,你是谁。”
看清人后墨雪衣又激动了,往人身上扑:“啊,小北你来看我了。”
静小北摸摸自己的脸,没什么破绽啊!“你怎么知道的。”
“小北的眼睛最坏了,一看就知道。”
这是什么话,静小北抓住他的手臂暗暗的减轻他的痛苦:“觉得怎么样,还痛吗?”
“见到小北什么都不痛了。”
静小北嘴角抽筋,她有那么好用。
“不要胡说,快说,感觉怎么样。”
“我没说慌啊!刚刚还有点痛,现在都不痛了。”
“那你休息,我回去了。”
墨雪衣一听,不干:“小北,不要走,我肚子又痛了。”
“你又撒谎。”
“哪有,就疼,疼死我了。”
“好了,不要鬼叫了,快睡,睡了我再走。”
墨雪衣一听,那我就一直睁着眼不就行了。
“小北,你也睡,呐,我的床很大的。”
静小北瞪了他一眼,“做梦。”
“没小北抱,我睡不着。”
静小北看到他脸红红就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轻笑道:“你想生米煮成熟饭。”
果然,墨雪衣不好意思的把被子盖到头顶。
一会儿怕静小北偷偷溜掉,又拿下来。脸已经涨得红通通,跟抹了胭脂一样。
“小北。”
“恩。”
“小北。”
“睡觉。”
“哦。”
“小北。”
静小北干脆闭目养神,两耳不闻。她就坐在床头的椅子上。墨雪衣爬啊爬,抱着静小北的腰睡着了。
墨雪衣睡着了,梦到静小北在亲他,很温柔很温柔。
静小北回去后就得到消息,下毒的事是孤独香派人做的,手段不高明,很容易让人查到。
静小北一时没有想到孤独香身上,却认为是太女。看来还是她没考虑周全。
太女最近到心思都在她和孤独香到身上,暂时不会去管墨雪衣
自从静小北回来后,墨雪衣的行为是越来越大胆,好像有静小北,一切都不用怕,他娘派人白天守着,他就晚上翻墙,也不怕遇到危险,如果不是静小北暗自派人保护,一个男子晚上夜行不知道要被捉到哪里去,
在家呆了两人墨雪衣就受不了了这天又翻墙夜行,静王府大门敞开着,墨雪衣走得畅通无阻,静小北住的书房门一推就开了,墨雪衣一兴奋也没多想,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就是感觉怪怪的,就自己把灯点了起来,看到静小北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墨雪衣晕乎乎的走过去,静小北睡觉的时候还真无害,墨雪衣三两下把自己的外衣脱了,把盖在静小北身上的被单拉起来,看到一丝不挂的静小北,两管鼻血直直的往下流,拿起袖子擦一擦还是一直流。
静小北知道墨雪衣有贼心没贼胆,只想给他个教训,没想到墨雪衣根本禁不住刺激,睁开眼睛气道:“笨蛋,抬起头。”
墨雪衣直愣愣的盯着看,倒有往下低的趋势。“小北比我还白。”
静小北看他那傻样,只好把他扯到床上仰躺着,拿了件衣服穿上。
人不盯着看血也停了,墨雪衣这才恍惚过来,羞红了脸。
“墨雪衣,我看你最近是活得太舒坦了,大晚上的竟敢给我到处跑。”
墨雪衣眼睛一闭表示他睡着了。
“再也我装一下。”
呼噜声都出来了。
静小北根本已经不知道怎么对付他了,只有被气的份。
一晚上静小北倒是睡得很安稳,墨雪衣可是睡不着,心里一直在做斗争,扑上去。还是不要了,小北会讨厌,不会的,小北不会讨厌,可是还是不敢。扑还是不扑,这是个问题。不敢行动,摸摸还是可以的,所以一晚上静小北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
第二天墨雪衣一对熊猫眼,静小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晚上做贼去了。”
墨雪衣头一点一点,犯困。
“再不回去,你娘可就发现了。”
“不管了,我要睡觉。”墨雪衣抱着被子要睡觉,趁天还昏暗,静小北把人连带被子一起卷走。恨恨道:“我这辈子是倒了大霉才会认识你。”
月千宫和月小刀两师徒见面眼泪汪汪,在京城狠狠的逛了两天,所有的账单不停的往静王府送,那账单可绕静王府一圈。这下墨雪衣不高兴了,比静小北心疼一千倍,那可是以后和静小北在一起的生活费啊!现在被花光了,以后她们可怎么办,他都去当东西了,他们竟然这么花钱,所以缠着静小北不许出钱,要出也不能出那么多啊!四分一好了,其他的都退回去,静小北嘴上答应,暗暗让人办了,对于月小刀她突然良心发现有点愧疚,当然要对人家好一点。
孤独香最近一段时间和静敏诺来往密切,静小北乐见其成,没有说什么,倒是皇帝那边听到了动静,让人传话给静小北,让她进宫。
女皇还是那副精神不振的样子,看到静小北才露出点生气。
“北儿,都长这么大了,这几年干什么去了。”
静小北坐到皇帝榻前:“也就是四处逛逛,结交一些朋友,学了一些本事。”
女帝笑了笑,“你还是那个性子,什么都不说,以为朕就不知道。”
静小北沉默着没说话,她感觉女皇似乎要说些什么。
“朕要对你说件秘密,你不要太震惊,朕觉得也该是让你时候的知道了,也该挑起大任了。”
“恩。”
“你知道朕对你娘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吗?”静雨萱很悲凉的笑了。“不是亲情,是爱。”
静小北瞳孔张大,她从来没有想过女人可以喜欢女人,有点接受不了。
静雨萱并不管她的反映,好像陷入回忆,眼睛迷茫的继续说下去:“这么多年了,朕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包括你娘,一直压抑着,哈哈,终于扛不住了,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朕今天叫你来,其实是想说另外一件事。”
“是什么。”静小北机械的问着,觉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