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箫声坐在书房处理公事,收到草七的信,点开来回信,对于重感情的人来说更需要找到方式说服自己。
草七:
我记得小时候养的小狗走丢了,我难过了很久,那时候我还总在日记里跟它说话。的确啊,熟悉的人变得不常见是一件让人伤感的事,你那位老朋友肯定也是难过的。
我们小时候渴望着长大,长大了又总是忍不住怀念小时候,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去去来来,我们习惯在失去些东西的时候抓住些什么,纪念过去、安慰自己。其实没关系的,我们总需要安慰自己的。
我们希望老友陪在左右,但我们也止不住角色的转换,生活总是或被迫或主动地发生着改变,他们会成为我们人生中的一段记忆,留下一段文字、一张照片或者一段影像。
我们当然不希望熟悉的东西改变,一旦改变我们会手足无措。我想,就姑且和这位老朋友换个方式彼此陪伴,珍惜自己独来独往的时刻,热爱、自由、独立思考也一直是我们期待的啊。
等待着他以另一种姿态归来,就让彼此的挂念在时光里飞得久一点儿吧。
木子
喻晚盯着木子的回信,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hello,everybody,本小爷到了,阳光明媚、帅气最贵!”三小只的群里北野报平安。
喻晚看着北野发来的搞怪自拍照,笑出了声,此刻又哭又笑的喻晚像极了暴雨里衔了口鱼的小花猫。
喻晚慢慢熟悉北野不在这个城市,慢慢恢复生活的原貌,写作、体验各种职业、创作小说……
“喂,小晚,我要录新课了,你什么时候能来?”安教授召唤相距千里的喻晚。
“三天之后吧,我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接到教授的电话,喻晚不由得加紧了敲击键盘的速度。
“好,这次还是住家里,你师母有事找你。你还是原来的那趟火车吧,正好能赶在家里吃饭。就这么定了啊,挂了。”安教授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喂,林子,我三天之后去帮教授做课,明天我把稿子赶出来,然后晚上老地方吃饭吧。”
“行啊。到时候见。”
喻晚听到李箫声回家的动静,赶忙跑出去找他。“箫声……箫声……”喻晚见没人答应以为自己听错了,随手打开卧室的门,“呀……”喻晚赶紧捂眼,”叫你怎么不答应啊。“李箫声转过身望着喻晚被她逗得直笑。
“对……对不起,我以为我听错了,以为家里没人……”喻晚垂头,目不斜视。
李箫声故意让衣服半敞着,一步一步靠近喻晚,将喻晚掩面的手握住抚上自己的胸口,“没关系,家里你随意出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喻晚对上李箫声的目光,慌乱地抽手,赶紧转身安抚自己的小心脏,“我……我先去书房,一会儿有事儿跟你说。”
喻晚走进书房,随便拿起一本小书扇风,给自己火烧的脸颊降温,“真的是,从哪儿学来的色诱这招的。”
“什么事儿,说吧?”李箫声走进来抚着桌子一脸魅笑,上半身贴近喻晚。喻晚赶紧起身,面向书架装作找书的姿势,“我大后天要回去学校帮我们教授录课,跟你说一声。”
李箫声靠近喻晚,“去多久?”
“估计半个多月吧,到时候看情况。”喻晚用手指扒拉着书脊。
李箫声站定在喻晚身后,“这么久啊!”顺势将喻晚转过来面向自己,“那得给我点儿奖励才行。”没等喻晚反应过来,李箫声俯身吻住喻晚的唇,相比初吻的蜻蜓点水,这次李箫声更加流连喻晚温软的唇瓣,不停吮着喻晚的双唇,喻晚双手揪着李箫声腰间的衣服,轻轻地回应他,这对热恋中的小情侣享受着片刻缠绵。李箫声缓缓移开喻晚的唇,将她揽入怀里,“我去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