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丛中突如其来撞入一条不知名的小狗。
那条狗的眼睛还是看着我,一闪一闪,脑子里好像有很多的问号。
我拿起镜子作势就要拍它,吓唬它说道:“再看,再看就把你拍的稀巴烂!哼!”
但是,镜子一照,发现它的脖子上有块金属片,“田甜,你看它脖子上是什么?”
田甜将金属片拿起,上面写了两个字“啸天”。
我立即大笑:“啥玩意,啸天?二郎神的狗来地府做什么?哈哈哈哈!”
田甜恶狠狠的看着我。
小东西可能是被我笑声给吓了,不停地在田甜怀中挣扎,最后田甜终于抱不住,才恋恋不舍的将它放在地上。
着地的瞬间,小东西立即扑倒一棵比它大上几倍的“彼岸花”,然后三下五除二的,一下子就给啃完了,然后像是吃饱了,又跑回田甜的怀中,闭上眼睛睡起来。
一顿操作,我感叹道:“原来‘啸天’是吃素的啊!哈哈哈哈!”
笑的很是没心没肺。
“快,四处找找,它肯定没跑远!”
寂静中突然,传来阵阵大喝。我急忙又将田甜拉蹲下,“他们像是再找什么东西。”
然后,我们的眼睛,不约而同地都注意到小东西的身上,说道:“不会是找它吧?”
田甜很是霸气的说道:“管他是不是,反正‘啸天’现在是我的了!”
我冷哼一声骂道:“你真不要脸!”
“田甜,快看看,他们的纹身是不是就是那个邪教!”我看着像大狗子身上的,但还是想确定一下。
田甜点点头:“嗯,看样子,这里果然是他们的大本营!”
说完,她又看看“啸天”,终于还是一咬牙,将它轻轻地放在一旁,然而用花遮盖。
我很吃惊她的做法,看得出来,她确实很喜欢小狗。只不过,带上它肯定碍事。她的眼神非常坚定。我暗忖道:“难道说她的亲人被入了邪教不成?”
没有多问,何况大狗子就在这里,我一定要将他救出来!
我问道:“现在要冲过去吗?”
问的非常真诚,可是田甜却给我一个白眼说道:“你是不是傻,冲过去不就打草惊蛇了。”
我不解:“那怎么办?”讲真的,自从和她待在一起后,我就很少用脑子。
她说道:“还能怎么办,迂回,然后溜。”
说完一咬牙,居然将刚刚才用花遮盖住的“啸天”,一把拎起来,然后使劲一抛,只看见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向着最起眼的地方飞去。
我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说道:“你可真狠啊!”
可伶的小狗似乎还在睡梦中,应该怎么也不会想到刚刚还对它喜爱万分的人,此刻却将它推入深渊!
飞到半空中时“旺旺”的叫了几声。
果然,那边的人立即察觉,大喊:“它在那,快追!”
熙熙攘攘的有几十号人,各个腰间都配着刀,虎背熊腰的,再加上另类的服饰,有着浓重的宗教色彩。这个应该就是类似于少林的十八铜人差不多吧。
我吃惊道:“至于吗?一条狗而已。”
田甜并没有听我说什么,待到人走后,立即猫着身子,灵活地穿过花海,来到刚刚那些人的地方。
我赶紧跟上。
原本只是觉得他们是从一个黑不溜秋的洞内边出来,但是转过一个弯,才发觉完全不一样。
像是一处被遗落的战场般,有一座城门,非常的古朴,墙壁上布满了青色石苔,而在青苔上边又有着一层薄薄的尘埃。
有些奇怪,一般来说,有青苔的地方,必定水气充足,它们可是娇生惯养的很,一脱离水,不用多长时间就会干枯。
然而这个地方的尘土居然是干燥的,而且四处散落的部件物件也都像是放在尘埃中一样。
我不解问道:“咦,怎么回事?有人生活,不应该如此颓败啊!”
城门很大,异常的宽广,直接到达岩石顶部,把手的严严实实。只不过奇怪的是,仅仅是个关隘,而“门”却不知哪里去了。
就像是一张巨大的嘴,在苍凉荒遗中吞吐黑暗。
城门阙上还有三个无法遮掩的醒目大字——鬼门关!
田甜说道:“这就是鬼门关了?!”又转过头来对着我,“据说‘鬼门关’中的最大Boss就是‘鬼使’。”
我疑惑:“鬼使?”
“对,就是鬼使。这是一个宗教组织,叫‘地狱之子’,而‘鬼使’就是其中的头目之一。”
我又问道:“那这样说来,你的目的就是这里啦?哦,对了,这个‘地狱之子’的组织势力非常广吗?”
田甜回答:“是的。‘地狱之子’已经渗入了国家的各方各面,有商业巨子,也有公众人物,有科研人员,甚至有党政人士!”
我吃惊:“啊!居然有如此大的影响力,怎么一点信息都没有,要不是你告诉我,还以为就是某个小打小闹的势力呢。”
田甜显得非常老道的说道:“幸福的生活从来都是来之不易的,每一块幸福的土地都是流淌着血与泪的!”
她像是被触动,眼睛中有着浓浓的伤感。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显得小心地询问道:“你是国家派来的?”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为自己而来的。”
她不想多说,可是我心里却泛起嘀咕:“看她整个人所散发的气势,真有点军人的模样,可是国家组织中又有哪个会将符篆刻入子弹的呢?”
我问道:“救你一个人吗?”
她回答:“我是偷偷来的,但是师姐不知怎么也过来了。”
我又犯疑:“是了,可能也是什么势力吧,毕竟都小师妹,师姐的。”
点点头,我没有再问,既然目的一样,那管她是何背景呢!
再说势力如此庞大的组织,凭借我两能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呢?难道还是推翻了不成,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和找死啊!
只要救出大狗子就行了,其它的管不来也没办法。
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一阵发虚,眼睛四处打探,总感觉有人在背地里默默地看着我们。
“进去吧,再不走,说不定他们又回来了。”我说道,并且先头进入。
迎面就是一阵阴风扑面而来。
我遮住眼前嘀咕道:“每次都是阴风就不能来的新奇的吗?”
但是人臭嘴也臭。果然,来了点新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