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透过窗户的光亮还有些昏暗,一向早早就起床的初以白愣是睡到了六点多。
初以白租的房子比较简陋,是一栋年久失修的瓦房,一共两层,初以白一个人居住还是够的。
忽然,楼下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敲门声很急,初以白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等整理好了仪容,初以白才慢慢地走下了楼梯。
打开门,房东就斜了初以白一眼:“你可真是大忙人啊,敲了你好几天的门,可算是把你给敲出来了。”
房东是一个妇人,几年前和丈夫离婚,这栋房子是法院判给她的,但妇人转头就把这栋房子给租出去了,前前后后有过不少租户,但都只租了一个月,原因都是房东来的太频繁了,根本没有一点自己的空间。
唯有初以白不一样,在这里整整租了两年,因为初以白每次出门都出的很早,每次房东来敲门,都扑了个空。
“我也不拐弯抹角的,这栋房子我要卖出去,这个月的租金我也就不收了,你也赶快搬出去。”
初以白没有反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得到了初以白的回复,房东也没有在继续待下去。
初以白一点也不担心住处的问题,当初选择租在这里,也是因为这里比较清静,没什么人来打扰她,除了那个三天两头就往这里跑的房东。
等初以白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下完早读了。
“初以白,物理老师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说话的是六班的班长,成绩优异,就是家长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高二年级组的办公室在四楼,要去高二年级组的教师办公室就必须经过高三年级。
初以泽往窗外一瞟,就看见了正打算推开办公室门的初以白。
初以泽眉头一紧。
这丫头又犯了什么错?
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已经打了,初以泽想去办公室找初以白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初以白祈祷,希望老师罚得能够轻点,要实在不行,就只能他替她受罚了。
这可真是国民好哥哥。
“谢迟,你的检讨呢?”
“没写,你也好意思说没写,你是不是没把老师的话听进去,两千字的检讨你都不写,语文作文你是不是也打算不写。”
语文老师:你物理关我语文什么事?
初以白刚走进办公室,就听见冯清在那数落谢迟。
“报告。”
冯清点头示意初以白过来。
“你的检讨呢?”
初以白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折的乱七八糟的白纸,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六个大字。
这次早点回来。
冯清:我气得肝都疼了!
“你这也叫检讨,两千字的检讨你给我写六个字,语文作文你也不想写了是吧?!”
语文老师:你物理为啥要扯上我语文?
谢迟站在冯清的侧面,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纸上写的六个大字。
这姑娘也是一个狠人,写了比没写还气人。
冯清:“你们两个都给我坐到那里去,我盯着你们俩写,要是写不完,今天就别回去上课了。”
看着两人都乖巧的坐在那写检讨,冯清才微微舒坦了一些。
某历史老师再一次凑了过来:“冯老师啊,你这罚得就不对了,像这样的学生,本来就不愿意呆在教室里,你现在不让他们回教室去学习,他们表面上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实际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你也不能因为你这一门,就耽误学生们其他科目的学习。”
六班的莘莘学子们:历史老师,你可真懂我们!
这么一听,冯清当然不高兴了,他一个历史老师管的那么宽干什么?
“戴老师啊,你作为六班的历史老师,不关心六班学生的历史成绩,反而来关心我怎么教的物理,怎么?想教物理啊?,想教物理你去找校领导反应啊,来我这凑什么热闹。”
冯清这么一说,成功让旁边的戴老师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