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朱雀门前,浩浩荡荡的五万兵士整理站立,前排也有着许许多多的骑兵,看上去很是壮观。
而平阳公主也褪下了青衫,换上了战袍,一副红色铠甲如饮过血一般,给人一种威慑感。
反观李皓一身白色战袍,面带面具,手持一把长剑,如战神降临,让人望而生畏。
于此同时文武百官皆站在朱雀门的城楼之上,李渊身穿一系龙袍。李皓怎么看都觉得他穿起来有些不搭。
“将士们,夷国屯兵买马,磨枪霍霍,正欲攻打我大唐,袭扰我大唐的百姓,作为大唐将士的你们,战或者不战?”李皓走出,转身看着所有将士说道。
将士们闻言,谁又不想保护自己国家的百姓,纷纷举起手中长枪,吼道:“战,战,战..”
李皓见状嘴角邪魅一笑,他觉得这样的感觉真好,又看了看楼上的李渊,眼神中有着炽热和渴望,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做一个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人。
“夷国视我们大唐无兵,我们应不应该杀了他们?”李皓接着说道,这一刻他享受这种感觉,虽说这里只有五万人马,但在他眼里,日后整个天下军马都会是他的。
“杀,杀,杀”随即兵士们也高喊道。
平阳公主一脸肃然,但心里却满是乐意,看着城墙上的李渊点头,平阳公主才站出来道:“出发。”
闻言,苏云与李皓相视一眼,翻身上马。
浩浩荡荡的带着五万兵马出城而去。
李皓回头看着身后大军云集,浩浩荡荡,大军一望无际,放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身上的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徐徐生辉,兵器寒光闪闪,可谓是兵强马壮。
看到这些,李皓嘴角上扬,这就是闻名上千年的大唐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即使在后世,也让人颇为称赞。
“小云儿,这一路得行军几天才能抵达边境?”李皓打马来到苏云身旁,问道。
苏云在心中粗略算了一下,才道:“大约得5日,公子,刚才的你真像一个大将军,威风凛凛,我相信不久之后,公子定能建功立业。”
李皓微微颔首,却也不屑一个大将军的称呼,眼眸之中闪耀着光彩,道:“还不知我们这一去多久能回大唐呢!”
“是啊,以后整天打仗也没有时间玩牌了,马三宝一个人留在了长安,看来得闲死了。”胡敬也骑马上前,正巧听见李皓之言。
李皓闻言却是哈哈大笑道:“马叔自然不会闲着,他可以教会他小妾,三人打牌取乐,怎么会无聊呢。”
“也是,等到冬日天寒时,还可以一同在被窝里打打,那多有趣。”胡敬也随之哈哈大笑起来,见李皓提起马三宝小妾,也不由拿来打趣道。
苏云闻言却是两颊羞红,看向李皓的眼眸之中带着浓浓的爱意。
李皓见状却是心中一暖,也不知道在临走之前长孙氏收了他做义子之事,是好是坏,毕竟这样一来他的阵营便属于半个李二了。
“胡叔,咋们来赛马如何?”李皓看向胡敬说道。心中却是想着一定要与她保持距离了。
“好,走吧。”胡敬笑道,随即一夹马腹,朝着前面奔腾而去。
李皓自然也不肯输,也打马朝着前面而去。
一望无际的草色原野,犹如一张特大的绿色草垫,青波连绵逶迤,与遥远的地平线挽手相连。
马背上李皓的身影挺拔,身穿一套白色战甲,腰间扎着一条蟒带,眉清目秀,眸如点漆,好似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一般,透漏着威严与霸气。
穿过一片原野,来到一条小溪边,胡敬却是突然勒住了缰绳,看着李皓也停了下来,方才翻身下马。
李皓自然也知道他是有话要说了,却是不知是与何有关的了。拿起马背上的酒袋便朝着胡敬走了过去道:“胡叔,你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聪明,不亏是一计退千军之人。”胡敬见苏云看他的眼神带着爱意,而李皓却是低头不敢直视苏云的眼睛,又吵着要跟自己赛马,也看出了李皓是故意在躲避。
李皓朝着胡敬丢了一个酒袋过去,自顾自的便喝了起来,道:“说吧,不知胡叔有什么想问的。”
“那么,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们都能看出苏云喜欢你,刚才你却故意在躲苏云,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胡敬本就跟马三宝一样是个武将,不喜欢拐弯抹角,就直接说道。
“额”李皓心中苦笑,从答应长孙氏开始,婚姻之事可能就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了,毕竟古代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胡敬见他不说话,只是喝着酒,便一把抢过他的酒袋,道:“军中不许喝酒,你小子明明把苏云的玉佩挂在腰间,说明你小子对苏云也有意,你干嘛要躲苏云?难不成你是嫌弃苏云不成?”
李皓摇了摇头,席地而坐,道:“胡叔,那我给你说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说罢,见胡敬点头,又才道:“其实在来之前,我与长孙氏见过面了,也同意了她收我做义子的身份,若是我告诉苏云我现在是长孙氏的义子,她会如何想,再说听长孙氏的意思,好似不太喜欢我找一个女将,而且最重要的,我对苏云也只把她当知己,妹妹,你懂吗?”
胡敬闻言一惊,怒喝道:“混蛋,你跟公主交好,这么大得事为何不商量一下,你可知太子与秦王的争斗,你若这样,日后的党争你可逃得掉。”
卧槽,那太子怎么可能比得过李二嘛,李皓不由心中爆出口。见胡敬如此,也只能摇头道:“哎,命吧,命该如此,走吧我们回去吧。”说罢李皓便翻身上马而去。
胡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新城侯,你如此日后的凶险,那是犹未可知的,你这一生算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