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转过头,见秋蔓正站在屏风旁,双手抱胸,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轻笑一声:“上来。”
秋蔓扭过头,没听见。
“你不上来,我下来?”莫言眉一挑,坏笑的看着她。
想到莫言在水中很有可能什么也没穿,秋蔓一咬牙,踏上台阶。
“给我搓背。”
秋蔓抬眸看了一眼,搓背?好啊,让你见识见识本小姐的厉害。拾起浴池边的布巾,用力一搓。
“啊!你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啊?”莫言吃痛的叫了一声,转过身来看着他。
秋蔓忍着笑,心里一个得意,哼,还要不要本小姐给你搓背啦。
看着秋蔓的表情,莫言心里一暖,一扬手,将秋蔓拽到了水中。
“啊!”秋蔓从水中冒出来,“你有病啊?”
秋蔓全身已经湿透,衣服贴在身上,显得身体更加的玲珑有致,看得莫言欲火焚身。
见他盯着自己看,秋蔓低头一看,顿时涨红了脸,急忙从浴池里爬出来,然而莫言竟然没有阻止她,任由着她裹着布跑了出去。
秋蔓走后,莫言起身投入一旁的凉水池。
奔回寝宫的秋蔓越想越不对劲,这个莫言到底想干嘛?想了一怔依旧得不出答案,累得到床而睡。
然而接下来几天,莫言时常在一旁盯着秋蔓,看得秋蔓毛骨悚然的,要不就是拉着自己一阵狂吻,然后就一个人走开。秋蔓心里忐忑不停,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在恍恍惚惚中第二次见到了莫言的妃子丽媛,而此时秋蔓正坐在御花园中的一个亭子发呆。
“秋儿姑娘,今天怎么这么有闲出来逛逛啊?”丽媛扭着身体,缓缓向她走来。
秋蔓起身对她行了一礼,“媛妃娘娘。”
“我们都快成一家人呢,何必这么多礼呢。”媛妃娇笑一声,坐了下来。“坐吧,我们也难得有机会聊聊天。”
秋蔓应了一句,坐了下来。
“秋儿姑娘是明德人吧。”媛妃把玩着手指,淡淡的说。
“回娘娘,正是。”
“哎,秋儿姑娘你也知道,太子殿下乃未来的储君,你又是明德的人,如今我缙云与明德大战,你觉得我国的臣民能接受未来的皇上纳一个明德的平民女子为妃吗?秋儿姑娘可要早些为自己打算啊。”媛妃轻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
“劳娘娘替秋儿担忧了,只是这些事情也不是秋儿能决定的,太子意欲如何让,秋儿怎能左右啊。”秋蔓一副低眉顺眼。
“你。”媛妃怒气横生,竟然用太子来敷衍我。冷笑一声后,起身离去。
看着媛妃怒气冲冲的离去,秋蔓茫然,自己说错什么了吗?自己就一个高待遇的阶下囚,能发表什么意见。
媛妃回到寝宫,一把掀了桌子。
一宫女走进来,“娘娘何苦生气这么大的气呢,气坏了,不就如那贱人的意了吗?”
媛妃冷哼一声,转身坐了下来。
“娘娘不必烦恼,现下太子殿下正宠那贱人,不就看她那狐狸精生的妖媚嘛。若是没了那副容貌,太子殿下还不乖乖的回来找娘娘您。”小宫女奸笑。
“哦?”媛妃略有兴趣的抬起头,“依落你说说看。”
依落俯身在媛妃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听得媛妃神色大喜。“就这么办,你且小心一点,可别让人看出端倪。”
“您放心吧。”依落浅笑,福礼退下。
媛妃看着她的身影,露出得意的笑容:“贱人,看你能得意多久。”
夜,明月高照,秋蔓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脑袋里尽是下午媛妃怒冲冲离去的背影,低叹一声,自己得罪人了。
“嗯。”外面传来闷哼一声。秋蔓抬头一看,却见门外有一黑影,正在试图用某一不知物品打开她锁着的房门。心里一惊,不会又是要劫她的吧。
她敲敲下床,鞋也没穿,怕发出啊声响,就这样光着脚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子旁,拿起一个凳子,向门边靠近。刚到门边,门便从外面被小心的推开,秋蔓心一急,朝着那个探进来的脑袋就是一敲。
来人反应也快,躲过凳子,一把拉住她正举着凳子的手臂,一用力,她就被圈进了怀里,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你谋杀亲夫啊。”
秋蔓一愣,这个声音,心下一喜,正想唤他一句,却不料先被他捂住了嘴。秋蔓立即不乐意的瞪着他。
司徒锐低低的笑了笑:“别瞪了,先离开。”
秋蔓立即正色点点头。
司徒锐放开她,拉住她的手,迅速出了房间。
奔驰在花园游廊间,猛一闪身,抱着秋蔓藏到假山后。
此时秋蔓正被司徒锐紧紧的低在假山上,看着眼前多日不见的俊颜心下一紧。
正侧耳听着,转过头正欲叮嘱,却见秋蔓正盯着自己,与自己的视线相碰后,脸上浮起一团红云,垂下眼眸。司徒锐心里一笑,低声在她耳边说:“有人来了。”
秋蔓一惊,抬头看他,却眼前一黑,顿时唇上一片清凉。下意识想推开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心里又羞又恼,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这样。只得静静的任他肆意的轻咬****自己的唇,此时,那温软的唇正紧紧的吸吮着自己的,舌尖温柔而仔细地勾勒着自己的唇形,在这温柔的亲吻中,秋蔓觉得自己都要融化了。可他不再沉溺于浅尝辄止,舌尖灵活巧妙的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游弋。
终于,司徒锐放开了他,秋蔓瘫在他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捏着他的衣襟,大口的喘着气。
司徒锐低笑一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走吧,我们回去在继续。”
秋蔓只觉得自己的脸倏地一下便红了起来,抬起头怒瞪着他。
司徒锐却不理,抱起她,飞快的闪出假山。
一偏远的庭院里,一个人正站在那里。
秋蔓一惊,看向司徒锐。
司徒锐拍拍她被自己牵着的手,示意她安心,带着她走向前,唤了一句:“陈猛。”
陈猛回过头,单膝跪下行礼:“王爷,王妃”
司徒锐点了一下头,看了看一旁的木桶,转头对秋蔓说:“委屈一下。”
明白他的用意,秋蔓心里一暖,对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天色渐白,宫门处一个装着木桶的推车停了下来,“什么人?”守宫门的侍卫问了一句。
陈猛上前堆满笑容:“我是送夜香出宫的。”
侍卫闻之一脸厌恶,但任上前打开木桶,臭气扑鼻而来,看着桶中的夜香,只觉反胃,急忙关上,吩咐他们快走,司徒锐便推着木桶出宫。
返回王宫,又一次运木桶出去,而此时,侍卫只是稍微打开木桶一角,见没问题,放行。
秋蔓看着木桶,再看了看司徒锐,尴尬的笑了笑,咬着唇走了过去,背着他们猛吸了一口气。
司徒锐走上前,将自己换下的衣服严严实实的包在秋蔓的脑袋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