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暑假,即将进入大三的我步上自驾游去北京的道路。
本想着去参加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刺激一下自己,回来好好努力,准备考研。但却没想到我以40迈的速度在那个平坦的道路上,居然会翻车。请注意,居然。
在我彻底陷入黑暗之前,脑海里想到了两个字,我靠!
脑袋里逐渐有了一丝意识,渐渐的,我睁开眼,四下一片漆黑,动了动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心想那个好人把我送到了医院,但是哪家医院的夜晚是这样的漆黑。我想着这问题,直到再一次陷入昏迷。
第二天,睁开眼,我便发现自己穿越了,原因很简单。我躺在一个破庙里,穿着又脏又破的衣服,身体也缩小了,看上去大概十一,二岁。更让人震惊的是我竟然成了男的。
对于这件事,我挣扎了好久才想通,既来之,则安之。
在破庙呆了一阵,来了一群乞丐。于是我很自然的加入他们,他们看我可怜,也收留了我。
在这个时空混了一年后,我已经接受我是男孩的事实了,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爱情了,毕竟我前身是女孩子,心里有个负担。
但是在那后的一年,我所想的一切都错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如往常一样在街上溜达,我这一年也攒了一些钱,是我帮别人跑腿,出谋划策赚来的。我准备在等我大一点就自己做生意,赚点小钱,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可是一个老头的出现,打破了我的计划。
那个老头盯着我看了一阵后,问我,你想不想跟着我学毒。
当时,一听,立即就傻了,反应过来急忙点头,这年头,有一技之长肯定是好的,而且用毒还能保护自己。
于是我便跟着他到了无忧谷,一呆就是五年。其实我还想再呆一阵,侍奉师父他老人家,但是在那一年,我碰到了他,跟着他出了谷。
第一次见到他是,他全身是血,那双眼睛,让我到现在都影响深刻。那双眼睛如同黑夜的明星,却渗透着寒冷的杀气,看得我心惊胆战。但我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一双颤抖的手却出卖了我。
他也许看到了我的害怕,知道我没有多大的攻击力。
其实那时候,只要我愿意,我一眨眼就能把他毒死,但我没有那么做,我从没杀过人,他也没攻击我。
经过一番很费力的交流,之所以费力是他一直不甩,直到了解到我是毒医的弟子,他才动了动眼眸。
他中了毒,只有我师父能解的毒,可我师父不救他,他便在那里等死,直到遇到我。
我本不该救他的,因为我应该和师父统一战线。但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我同情心泛滥了。我前身从小的教育就是助人为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的。
我把他移到一个山洞里,给他找来了几套旧衣服。我也不清楚当时他怎么会相信我,可能是因为我看着很善良,或者他也是快死的人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具体时候什么我不知道。
我回到院子,在师父的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找各种毒的解法。不知是我人品太好,还是师父故意透给我的,真让我找到了。
当我端着药回去的时候,他已经不知在哪里梳洗一番,穿着我带的衣服,让我完全愣在那里。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人,即使在各类帅哥,男明星满天飞的现代。
他喝了我的药,很快就好了,在这些天的相处下,我们的关系开始好起来,他告诉我,他和师父的关系,自己中毒的原因,他的一切都告诉我了。然我找到解毒办法的原因也出来了。是师父故意透给我的。我想师父既然答应过人不救他,但他们的关系又在那,于是想到了我。我想他相信我,可能师父事先给他说过的吧。
终于有一天,我们两和谐的日子结束了,因为他的毒解了,他要出谷了。
当时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出谷,我欣然答应了,我说想要出去见识见识,但真正的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喜欢上他了。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但我就是喜欢他,我想和他在一起,而且有我在,他也不用担心别人施毒了。
他是魑魅宫的宫主,因宫内叛变,他中毒进了谷。他回去后,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很快就把位子夺了回来。
而我就跟在他的身后,成了他的私人医生。虽说没有实际的作用,因为他不生病。
我们一起相处了两年,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模式会像朋友一样继续下去。
直到有一天,他不知从哪里中毒回来。我一看,心里一惊,竟是很毒的合欢药。
这个毒我能解,但是他却拒绝我的救治,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把我压倒身下。
第二天醒来,他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却很自然的靠近我的安全范围之内,夜里很自然的上了我的床,很自然的睡了我,很自然的抱着入睡。
我们的关系很自然的发生了质变,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他就能那么自然?他不怕我拒绝吗,还是吃定我了?
我们也像一般的情侣一样,会吵架,会经历小三。但是幸运的是,我们最后仍然在一起,虽然我回了谷里呆了两年。
至于我回谷的原因,没办法,师父老人家云游四海去了,要我镇守无忧谷。呃,别打我,和秋蔓说那个原因,是因为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人格魅力嘛。要是都知道我是被逼呆在谷里看家,那我毒医的脸可丢大了。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呃,说严重了。只是这两年,他也忙,我也偶尔才出去一次。
本以为我们的感情就这样淡了,但今天见到他,还是那种心动的感觉。
于是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了。
回到房间,已经很迟了,但是司徒锐还没有睡,坐在床上等她。
看着司徒锐坐在床上的样子,秋蔓又忍不住想,在这她还没回来的时候,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吗?还是做了些什么呢?哎,还是现代好啊。
让小二送来水,洗漱之后,秋蔓爬上了床。
在越过司徒锐这个障碍物的时候,被他一拉,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秋蔓抬头鼓起腮帮子,嘟着嘴问到:“干嘛?”
司徒锐把她抱住,说:“以后不准和锦瑟呆在一起,呆这么久。”他到锦瑟门前,就听见他在说,她当了二十多年的女人,想到下面他可能会说到隐私,就走开了。虽说他以前是女人,但是他现在是男人,还是不放心。
“锦瑟以前是女的。”秋蔓辩驳。
“那也不准。”司徒锐紧了紧手臂。
“为什么?”
“除了我,其他男的,都不准靠近你三尺之内。介于锦瑟以前是女的,给他个例外,但是不准在一起呆到这么晚。”司徒锐霸道的说,不让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