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婷不解的看向赵然,心中不明所以。是以,楚昭绫又道:“二姐心思细腻,就连其女侍都不简单,你认为剪梅等人常年在外是修沐去了?”楚昭婷听后顿悟道:“三姐是说二姐在外头有势力?”
楚昭绫轻轻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楚昭婷虽单纯,但却并不愚笨,稍稍一点便明白了其中关窍,随后又道:“那么萧家与容家最近有要掐架的意思,难怪三姐回来后表情这般凝重了,还在感叹二姐聪明。”
赵然闻言点点头,沉声道:“婷儿,以往有为娘和你三姐替你想着,但到了夫家可没有这般说法了。毕竟你快十五了,在这一层上,你可要多和你三姐学学。”其实赵然说这段话的时候是有些心虚的,毕竟自己在福寿堂上也没有明白过来,是回来后细细的想了才反应过来其中的弯弯绕绕。眼见赵然有继续唠叨下去的趋势,楚昭婷连忙阻止道:“我知道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赵然闻言淡笑道:“就如你祖母讲的那般做好自己的事便是了,此事自有为娘和你父亲他们考虑。哎,你这一朵茉莉的茎叶有些绣歪了。”
话说楚州延此时此刻正在头疼,早在下朝之时,楚州延便拿到了萧大人的请柬,而归家之时,又看到楚老夫人手中的请柬,在头疼的同时,也不由暗自庆幸方才没有一口应下。同楚树贤对视一眼后,看向楚老夫人道:“依着如今这情形,我们楚家想要两不得罪怕是难了啊!”
楚树贤细想着整件事,片刻便想通了是楚昭莹将萧家也要宴请的事情透了出去,心中暗付:“二妹一向有主见,不可能只指出问题而不说其解决之法,定然是我等落下了什么。”
一瞬间心思百转千回,楚树贤心中便有一道灵光闪过,于是笑道:“其实也并非是毫无办法,咱么的四妹不也是快要及笄了吗,笄礼一共要举办三日,就算是提前个几天放在这月底来办,也无人能说的了我们的不是。”
这句话也间接的提醒到了两人,楚州延恍然道:“是啊,我这两日在想着苗疆之事,倒把这件大事给忘了!”楚老夫人听后暗自赞同可随即又担忧道:“可若是这般,会不会让萧家和容家有别的想法?”
听闻楚老夫人的担忧,楚树贤笑道:“昭婷可不是昭莹这丫头,整日闭门不出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这十多年来,那家有个什么热闹事少得了她?而且这消息必须尽快放出去才是。”
楚老夫人闻言赞道:“贤儿说的是,此事本就蹊跷,若是说完了让别家抢了先,难免就有东施效颦之嫌。”楚树贤眼见时辰不早了,便拱手道:“祖母,我还有事要处理,便不在此多叨扰了。”
楚老夫人只是摆摆手道:“行了,去吧,这事既有了思量,老身也就放心了。只是这事老身还要准备准备,你们都去吧。”这话一出,父子二人便一前一后出了福寿堂。
出了福寿堂,楚州延还心有余悸,楚树贤看出楚州延心中所想,便调侃道:“父亲还是想想这笄礼的事该如何办吧,三位妹妹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
却不想楚州延听后怒道:“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年己已之弱冠,宴席也去了不少,怎么没听说你相中了哪家姑娘?”楚树贤见事情不妙,趁着府中管家来时便直接溜到了楚昭莹的院子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