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目击者嘛？”夏晚戈咳嗽两声，回到正题。
“我觉得这里都是。”林又辞指指那些女生。
“？怎么讲？”
“就那样讲。随便找个女生，就能问很清楚。”
“男生呢？”
“我……不确定。”林又辞犹豫了一下，“我有一种想法。”
“什么想法。”夏晚戈饶有兴致的问。
“那些男生都没有怎么谈论过这些事。像极了，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的结果……”林又辞阴阴的声音响起，很奇怪的是，那些女生都开始停止说话。
有些离林又辞比较近的，听到了她的话。
林又辞继续说，但是有意压低声音，“而且，根据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对这种事，是很好奇的。如果只有一个不好奇，到也不奇怪，性格各有差异。但是全校的男生都这样……”
停下说话。
夏晚戈点头。
离林又辞近的几个女生已经听不见林又辞说的话了。但是听到了几个词，并不真切。
夏晚戈笑意欲浓：“我们是警察，来咱们学校调查案子。有没有人愿意配合？”
女生们都很积极，表示愿意。
男生则很冷淡，有的在吃瓜。
但没有一个有想要出来做笔录的。
有趣……
夏晚戈勾勾唇。
“那，你们几个，跟我们走一趟。”夏晚戈说完，看向林又辞，“你是女生，跟女生之间好套话，我去找校长。封锁学校，女生统统回家，男生照常行课。”
有男生听到，略显不安。
女生们松了一口气。
夏晚戈双手插兜，往校长室走。
林又辞带着那数十余人，一边走，一边谈笑风生。
“听说学校死了人啦？”林又辞一副，我才知道，我很惊讶的样子。
女生七嘴八舌说起来。
“死了！死了伍个！”
林又辞皱眉，“不是三个吗？”
“是这样的，又死了两个。”
就在一下午？
这么牛？！
不累么。
“我闺蜜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林又辞点头，“她们死之前，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那个抹眼泪的女孩子马上说：“没有啊，她当时在宿舍里玩手机，然后给我说出去上个厕所……”
“宿舍了没有厕所？”
“这两天，刚好坏掉了。”
“然后就没回来。”
“后来，我在B班教室门口看到了她……”
B班？
林又辞拿出手机，点开照片：“是长这样吗？”
“对！就是她！我闺蜜……”
说着，女孩又要哭了。
“那你们呢？”
“我们都是听说了。”
“我有亲眼看到过！看到过三个尸体！”
“死之前……”林又辞话还没说完，她就继续讲。
“那几个女生本来都该穿校服的，但是尸体身上，穿的是宽松的体恤。而且一看就不合身。”
“男款？女款？”
“好像，男女同款的那种。拼夕夕九块九包邮，三件装。”
“还有还有，那些女生感觉出来很多汗，身上汗渍特别明显”
“嗯……”林又辞笑着，这女孩给的信息很全啊，而且都是林又辞想要的。
“我们都在传，她们是先女干，后杀的。”
“为什么？”
“身上……”
“扒开看过？”
“我，我看过。”
林又辞挑眉。
这么八卦的嘛。
“我，好奇，看她们身上都有汗，像是经历了运动一样……就……”
“好的”林又辞笑，可不就是经历了运动吗。
猜的真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