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周文登把买奴隶的事办好回来了,回来还带来一人,就是皇城的采办文庞,这次文庞不要其它产品,而是拿来一支木矛头,还有一把铜刀,这把铜刀石志强一看就不是自己冶炼的而是锻打的,这时石志强想起了田幸妻子说起的铜刀,看来挑断她脚筋的可能是是这把刀了。
文庞的口气还有点高傲的说;“这是当今皇帝要你们制造两千个矛头,像这样的铜刀两千把,要你们十天一定要办到,这是皇宫里对你们的恩赐,还不快来谢。”
周文登就要爬下,被石志强拉住了,这个文庞和上几次变的不一样了,石志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能这个皇帝要打谁了,也可能是对自己不利。
文庞见这几个人没有动,气急败坏的大声喊;“你们反了,连皇帝的恩赐也不谢!”
“安安送客”石志强理也不想理,这个文庞来这里还这么嚣张,
“你你你们敢对皇宫的采办无理就是对皇帝的无理,我要向皇帝告你们要造反!”文庞一边被安安往外推的走,一边喊。
“来人”石志强喊来几个保安:“把这个家伙绑了给我打,”
几个保安如狼似虎就把这个家伙绑起来就是是一顿打,石志强哼了一声说;“我把你弄死谁知道你是不是没有来,你怎么告,”吓的这家伙一身哆嗦,石志强拿过他那把铜刀看看,把刀刃放到脚筋处,“我看到这把刀好像是专门砍人的脚筋的,今天再把你的脚筋砍断,你是不是能跑”。
文庞怕了,没有刚才的嚣张了哆哆嗦嗦的说:“小东家我不想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不稀罕你的东西”石志强又把刀紧挨着田幸的脚脖;“皇帝要这么多的武器干什么?”
文庞小眼转了一圈,“是要打铜国准备的”。
石志强两手举起铜刀就欲要往下砍,“我说实话,我说实话!”田幸胯下流出了尿液。
“说”文庞听到一个小孩的话就像是听到阎罗话,站在一边的保安就像小鬼,文庞颤抖着说“这话得从我把你们的产品拿到宫里说起,皇帝听说你们不愿意去皇城,每天闷闷不乐,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抓不到自己手里,一个有心的大臣知道皇帝的心事就出主意,那还不简单,让他们再给我们造一些东西让他们在一定的时间完成,如果完不成就把他们抓来,黄帝问如果抓不来如何?这个大臣我们让他们给我们造一批武器,用他们做的武器来打他们,这不是很有趣吗”石志强打断田幸的话问;“这个大臣叫什么?”“是叫温温登山,啊。对了他原来也是鳌州的,”文庞还没有说完石志强又问;“是不是他父亲叫温久?”文庞张大了嘴“啊,你知道?”
“带下去不要让跑掉”。石志强对保安吩咐,周文登的头上也出了汗,让皇帝惦记上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一个国家对付自己,和自己找死差不多,“小强,要不要我们依了皇帝的意?”
石志强有许多的办法对付,可是这样硬来对与刚起步的这个城,也是弱小。看来鲸州之行得要延迟了,自己留在这里有着现代人的智慧对付这个没有打仗经验、没有武器的国家来说守城是没有问题的,这个城的粮食够这个城吃上一年,水还有一条地下水,想到这里石志强对周文登说;“我们不能依他们的意,这个皇帝如果这么贪,就是依了他们对我们也没有好的结果,您就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们的,再说了我们城高资源充足,他们没有办法打进来的。我们还的一直买奴隶扩大队伍,让他们有来无回。”周文登见石志强有信心,也就放心了。
趁着皇帝没有准备,周文登调动人招兵买马,储备粮草,修建工事,铸造武器,操练新兵,把一切资源源源不断的拉到城里,忙的人们不亦乐乎。石志强有他的打算,如果能把附近的粮食拉的差不多,就是皇帝来了军队,供给不够他们也呆不长的。
人们一边生产一边备战,不觉已经又迎来了一岁,虽然今岁没有刻意的过,可是他们过的也很充实,石志强也和其它人一样增加了一岁,已经八岁了。
皇宫,皇帝谢鼎闷闷不乐,温登山见皇帝这几天不悦便问;“陛下,您是不是对鳌州哪里的事上火了?”
谢鼎;“文庞走了一月已经多了,按道理已经早回来了,可能是有什么变故,我们是不是发兵鳌州,把他们灭了算了。”
温登山过去一边给谢鼎锤着腿一边说;“陛下,听说哪里主事的是叫石志强的孩子,您不要小看这个孩子,周文登的许多事还得向他拿主意,许多创造也是出在他手。再说了那里的城墙比我们皇城的城墙还要坚固,我们去攻,是落不到好,以臣只见不如…”温登山在皇帝谢鼎的耳边一阵嘴动,其他大臣什么也听不到。
一会,谢鼎哈哈大笑;“哈哈哈,温爱卿,这事就这么办了,你现在就去办吧。如果不能为我所用,就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