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恋絮本就没多少心眼,没经历过这种没有硝烟的女人的战斗,现在听到有人骂白落妍下贱,顿时火冒三丈,挽起袖子就要动手。
白落妍拉住了她,给了她一个“没关系”的眼神。
程恋絮张了张口,没说什么。心说白落妍脾气真好,显然没回忆起上午她狠辣时的场景。
李无忧这时说话了:“白姑娘莫生气,夏姐姐向来心直口快,误会了你与景王哥哥的关系。”
白落妍嘴角弯起来,莞尔一笑说:“李小姐,我没生气。”
“那便好,落座吧。”
这举动引起不少人的议论,都在说她白落妍就算是景王的丫鬟,也不配坐在这里。
于是,就有人来找茬儿了,是刚刚骂白落妍的那个女人,夏茹。
你见她端起一杯酒,向白落妍走去,阴阳怪气地说:“白姑娘,刚刚真是抱歉,是我误会了,我叫夏茹,交个朋友?我敬你一杯。”
白落妍心想这货肯定不怀好意。果不其然,夏茹走几步,脚突然拌了一下,你见她眼睛瞪大,毫无演技的慌张表情还自我感觉良好,手中杯子里的酒扬出来撒向白落妍。
“哎呀,对不起啊,我总是这般笨手笨脚的。”
“的确笨手笨脚的,平地都能摔。”
夏茹哪能料到白落妍如此牙尖嘴利,尴尬地笑了笑。
“夏姐姐也不是故意的,白姑娘,程小姐莫动气才是。瞧,这酒撒在桌子上不说,怎么连白姑娘的衣服都撒上些,秋儿,快,带白姑娘去换件干净衣服。”李无忧开口说。
“不劳烦你了,我去去就回,阿絮,我们走。”
白落妍和程恋絮离场。
夜宴经过这小插曲照样进行,不过议论的还是白落妍。
众人时不时往空着的两个座位看去,嘴边的话越发难听。
在众人热火朝天的议论中,不少人注意到一个小婢女已经对白落妍的桌上酒水动了手脚。
这些小姐都是些圆滑的人,即使看到也会选择装瞎。
这酒其实之前就布置好的,不过阴差阳错,给白落妍准备的座位被程恋絮坐了,这程恋絮还挑三拣四,扬言不会喝酒,一定要换成茶水。
李无忧眼睁睁看着给白落妍精心准备的酒被拿走,别提有多郁闷……
好在这个死女人天真得不行。
白落妍本就料到李无忧邀请她就是找她麻烦的,怎会真的去换衣服,况且,烘干用内力就行了。
所以,她叫走程恋絮一起。就是为了让李无忧开始她今天的“表演”啊。
害人方法千千万,唯独你爱下毒散。白落妍心说。
她对毒药这种东西有些嗤之以鼻。
二人回到宴会,白落妍装作很口渴的样子,看都不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顺便瞟了一眼李无忧,哎哟,这货的嘴角上扬得都快跟月亮肩并肩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有不少人熬不住,困的困,醉的醉,李无忧对整张脸都红透了的白落妍说:“白姑娘这是醉了?若不嫌弃,就在我尚书府歇息一下再回去?秋儿,安排房间,算上程小姐一起。”
“是。请二位跟我来。”
白落妍此刻脑子里半昏半醒,浑身发烫,意识到李无忧下的是极强的蒙/汗/药。
她感受到身体里的变化,惊于蒙/汗/药扩散于经脉的速度,脸色一变。
恐怕……
说来她还是傲气了些,因为,她可是万情山众人最重视,也最照顾的“小公主”啊。
药性很猛,若不是自己用内力抵抗一会儿,这会儿她就要当众昏迷过去了。
白落妍和程恋絮分开在两个房间。
白落妍躺在床上,等着李无忧安排的人送上门来。
“你是猪吗?!知道是陷阱,都还敢喝!”
“唉,没想到这个药破了我的万毒御嘛,谁知道那个炼药师脑子哪根弦抽着了,往炉子里放三织草,提味儿吗?!”
“她”:……算了,你这脑子简直愁死人!为什么你是主控?!幸好,没加太多。
白落妍此刻头脑不怎么清醒,此刻是体内那人在控制大脑,不过白落妍没让出操控权,能干预的地方少得不得了。
门外响起嘈杂的声音。
“是这里吧?”
“没错,秋子姑娘说的就是这个房间。”
“嘿嘿,里面的小美人我来了。”
脚步声渐进,门口又传来一个女声,是秋子。
“安静点,程恋絮在隔壁,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确认一下那死丫头药性发作没。”
门开了,竖起耳朵听的白落妍立马装昏过去,一动不动。
白落妍有时玩心很重,心想要与这几个大汉玩一玩,让“她”帮忙一起控制自己。
床边那人瞧一眼就退出去了,白落妍眯着眼看见一群贱兮兮的男人走进来,笑容淫|荡|。
3个人,白落妍心说。
“这妞真好看,这腿我能玩一年。”
“那个秋子说,这姑娘是个雏儿呢!”
“来,大哥你先,小弟后上。”
于是那个被称为大哥的刀疤男就开始脱衣服。
白落妍哪会愿意欣赏他的肥硕身材,她惊讶又恐慌的说:“你,你们是谁?!”
“哟,小妞原来还没睡,不过没关系,就让哥几个好好疼你,哈哈哈。”
“我呸!长得又挫又丑还想靠近白姑娘!”白落妍听到这般令人作呕的话,直接开怼。
“还有你们!胡子拉碴,长相油腻,贼眉鼠眼的,我敢说,全大陆都再也找不出你们这种品相的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