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上回说道灵帝在得知曹操堂妹夫濦强侯宋奇因私藏官银,屯田占土,犯下滔天大罪,龙颜大怒,便处以曹操堂妹夫死刑。而曹操也难免其责,被灵帝摘了顿丘令官衔,罢命闲居。沛国谯县县长王珂因其子出言诵诗污蔑朝廷,本欲处决他的儿子,后来在鲁达的劝说下改判有王珂担责。遂特将王珂停职收监调查。
在昨天晚上灵帝下的口谕,今天一早便有两班宣示房公公分批离开了洛阳。
沛国谯县,王府。
“老爷,老爷,皇城派人来了,老爷,您快瞧瞧去吧!”李生连滚带爬的跑到内院门口,冲里边喊道。
“慌张什么!皇上派人来啦?”王珂刚刚穿上县长官服正欲前到县长府处理公事,却听见门外李生大声呼喊,原本好好的心情都被这家伙给败坏了。王珂走到内院门外,憋了一眼李生,没好气的问道。
“老爷,我知错了。但是老爷这次皇上派的人不一样,这宣示太监后面还有一个牢车。我怕......”李生正要说却被王珂打断了,“混蛋,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咋滴,你想那牢车是给你老爷准备地是吧,你这晦气的玩意,成天到晚都想些什么?”王珂用手指着李生的脑袋大声呵斥。
“是,老爷。”李生被骂的狗血淋头,只能一个劲的认错。
“行了,赶紧准备香案,露水,我好接旨。”王珂对李生摆了摆手,说道。
说完便在李生的伴随下,走到了府外。这短短的路程中,其实王珂心里一直打怵,他很奇怪皇上究竟为何派太监和一辆牢车来,他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犯了什么错。想着想着便走到了府外。
王珂定睛一瞧,真如李生所言。只见府外周围堆满了士兵,他们整齐的站在那,中间一个老太监坐在百香轿上被几位小太监正伺候着。那老太监看见王珂出了王府,便示意自己周围的一个小太监将圣旨从檀木盒里拿了出来。王珂看见急忙焚香浴手,跪地接旨。
那老太监在小太监的牵扶下,走到了王珂面前。他先是对着王珂冷冷一笑,随即展开圣旨,用着响亮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读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昨日朕批改奏章,前庭侍郎鲁云腾启奏,说你小儿在诗会上诵诗辱骂诬陷朝廷命官。朕本欲置你小儿罪过,奈何鲁侍郎说情。朕遂网开一面,将你停职收监调查。钦此。”
老太监读完,小声说道:“咋滴,王大人还不快快接旨,我这还要赶着复命呢!”
跪在地上的王珂那是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他满头大汗,用手颤颤巍巍地接过圣旨,然后磕头道:“臣,承蒙皇恩浩荡!”
“行了,王大人。来人,收缴王大人的官府,官印。”老太监说完,身边的四个小太监便一块拨了王珂身上的官服和官印。王珂全程是一脸沉默,汗水不停地从他那刚毅的脸庞流过。在小太监拨完官服后,又有四名士兵给王珂上了枷锁。此时又从王府走来一位,只见那人拄着拐杖,缓慢来到王珂面前。
“陈公公劳你辛苦奔波,不进我这寒舍喝杯茶再走。老朽有一事不知,我那不孝子就究竟犯了什么事,还劳烦你特地来为我这不孝子上上枷锁。”此人正是王老爷子,他拱手笑道。陈公公,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老头,很是不屑的回应道:“老头,不是你儿子烦的罪,是你那孙子犯的事,哼,竟敢公众诬陷朝廷清白,真是不想活了!不愧是王氏的种一个好的都没有。”
王老爷子听后先是一怔,脸上挤出的笑容此时尴尬的僵硬着。望着满头披发的王珂跪坐在牢车上,王老爷子苍老的脸上流着两行热泪,他仰头对着天空哀怨:“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们王家啊!为什么!”说完王老爷子便气上心头,满口流血晕死在了地上。周围小厮连忙将王老爷子扶进王府进行抢救。
“爹!”王珂看到王老爷子晕死,大声痛惜,泪流满面的哭道。
老太监看着这幅画面,不由得用袖子捂住了口鼻。脸上不禁露出了一幅延厌恶的表情,他向着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个小太监立马扯着扯着嗓子对着后面的人大声喊道:“扳道回府!”众人听令,纷纷调转马头押着王珂朝着洛阳的的大道行去。
于此同时,曹府。
当太监宣布完诏书后,曹操的官印,官服也被宣示太监收走了。
硕大的曹府大堂,曹操在换上平常的衣服后,坐在椅子上喝起了闷酒。这时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一个男人。
“孟德啊,这你又是惹上了什么好事了?我这刚下完朝,众官皆是议论纷纷的说着你和你那好友王珂。”父曹嵩着急的问。
曹操在听到王珂的名字后,眉头一皱,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问道:“爹,王珂怎么了?”
“哎呀,我听一位朝官说王珂因其子出言诵诗污蔑朝廷,所以被停职收监调查了。我说,倒应该先说说你吧!你这逆子,成天竟给我惹事。我好不容易利用你祖父的关系将你升到了洛阳北部尉,你倒好先杀死了皇上亲信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要不是我将你调离了洛阳,你这臭小子非得死在他的手中不可。那个蹇硕这个人可是十分阴险,我觉得这事和他一定扯不了关系。”曹嵩挺着大肚腩,乎搧手中茶杯的,嘬了一口,气愤的说道。
“爹,我这是奉公执法。那蹇硕的叔父蹇图违反禁令,私自夜行并且还有抢占良家妇女的前科,所以两罪并罚也死有余辜。再说了我已经提前声明,‘有犯禁者,皆棒杀之。’”曹操向着父亲争辩道。
“你这糊涂虫啊,这乱世之中哪还有什么奉公守法,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不就过去了吗?你看这倒好,无论我再怎么把你调离离洛阳多远,这蹇硕算是让你惹着了。我看你这次丢官肯定与他有关,这个小人,连我的面子都不给我留。”曹嵩气呼呼的说。
“算了爹,这事就这样过去吧。倒是我那朋友王珂你看能想办法救救他吧。”曹操一脸无奈,想到王珂如今被关入大牢,他询问着曹嵩。曹嵩一听,便气笑了,他摇了摇头指着曹操说:“你这臭小子自己官都丢了,竟然还关心起别人来了。你说我儿,我为什么要救他,给我一个合理地理由。”
“他的儿子。”曹操斩钉截铁的说。
“他的儿子?要不是他的儿子恐怕你这朋友还不至于出现这般惨状吧!我儿你是不是傻了?”曹嵩问道。
“父亲孩儿没傻,干伯的小儿是个奇才,我和他有过一面之交。这三岁小儿有着比同龄小孩更深的见解,可以说这个小孩不但头脑灵活还心思缜密。孩儿想将他收入自己帐中多加培养,日后必有大用。”曹操解释道。
“哈哈哈,一个小儿而已,我儿竟如此注重真是超出我的意料。哈哈哈哈,好吧,我尽量试试看,看能把你这朋友给救出来吧。我倒是真有些好奇我儿注重的小儿究竟该是何等聪明。”曹嵩抚着胡须,边喝茶边笑道。而一旁的曹操正在内心密谋着一件大事。
镜头一转,却来到了颍州水镜山庄,只见司马徽正在引领着一众弟子在一处草坪讲学兵法。
“什么,我爹入狱了?”本坐在草坪上习读兵法的王墨听到师兄李仁悄悄说到关于朝中大事时,惊得从草坪上蹦了起来。原本正在讲课的司马徽吓了一跳,他有些生气的质问王墨:“大丈夫遇事应该处乱不惊,凡是因该学会静心思考。墨龙啊,你这是怎么啦?”(司马徽为了方便区分师兄弟所以用“龙凤九天,马行千里”来进行区分,王墨在师兄弟中因才华出众所以被分到‘龙’字班,例如李仁被分到‘凤’字班,所以他的雅号为凤翔,所以王墨雅号:墨龙)
王墨顿时泪流满面,他先是鞠了一躬然后哭着说道:“为师息怒,恐怕徒儿不能跟你继续学习了,家父因事下狱,现在不知何样。作为家中唯一男嗣吾必当回家看望。”说完王墨便要走,司马徽叫住了他。
“墨龙啊,你且等一下,如若你现在急急忙忙的回去也没有任何用处,倒不如与你师兄弟一起,我们从长计议一下,商量个万全之策。”司马徽将王墨拉回原座,语重心长的说道。
“就是啊,我们一起商量商量........”其他师兄弟在听完老师说的,都齐声附和道。
“可是......”王墨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停住了。他望着眼前对自己这个师生弟中年龄最小的那么关心,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于是原本的兵法讲课就暂时停止,一群人便开始讨论起如何救王墨的父亲。
却不知这些人究竟能否相处营救王珂父亲的计划,那曹操的曹嵩到底能否操作成功,这就是后话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