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这几天木偶一样地过着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日子心里想着不能想的过往,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过虹自从那次我们去她家玩过之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她丝毫没感觉到左强的心怀鬼胎,依旧表现得全世界就她最幸福的样子浑然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只有左强心里想的是什么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心里一清二楚。灰色的天空在隆隆的雷声中越来暗,一如我的心情一样每每想起潇睿跟做强的事情就晦暗的不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该需要怎样合理的去消化谁会来告诉我。
是的,你说你的眼里只有我,除了我看不到任何其他美的东西。你说你在休闲的时候你在工作的时候任何时候想的都是我,可是为什么你的怀里搂进了别的女人你竟然忍心看到我的悲痛欲绝。什么时候我们的尘埃厚得已经让我看不透让我想起遥远的戈壁,戈壁滩的沙子折叠起来有多长多厚你见过沙子被折叠的样子吗?那是隔了一个天边的距离你知道天边有多远吗?我知道那是你用尽一生也无法达到的终点。
这些都历历在目我怎么就还不死心还是一如既往地想起潇睿,我真的该淡忘了他不要再想起他的过往我该振作起来做自己的事情而不是总在怨天尤人,终于在周末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出去玩了。
我们五个终于又像小时候一样可以尽情地在一起玩耍了,我心里开心地就如同家里那只哈士奇刚刚得到了一根大骨头。我们又行走在浞河岸畔一路欣赏着湿地公园的风景,过雨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就把我们的眼光吸过去,过空更是一丝一毫也没离开过过雨的身影。而过水,似乎总在有意无意的拿眼睛瞟我一下,而我似乎一直也没看到。
长长的曲径通幽处好像总也到不了尽头的样子,虽然是我提议的一块游浞河但好像只有我就开心了那么一会儿,现在又回归于沉默更像今天没有一丝风因而也不起一丝涟漪的浞河。“不是你提议的要大家一块来浞河玩你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过水终于有些忍无可忍。
“啊,我哪里心不在焉了你看看我多么快乐。对了,我们要不要去河边看看有没有小鱼小虾的可以捞上来玩会,就算没有小鱼小虾的我们也可以玩会水。”
我的提议竟然又得到了大家的赞同说着就到了河边,大家嬉笑着玩闹着居然打起了水仗。你撩我一身水我撩她一身水的大家终于都开怀大笑。
我也终于在这样的气氛中感染了自己自己真的沉浸在这种纯真的快乐中,就慢慢感觉到过水又在那儿跳上了迷人的鬼步舞,以及他披上了金光的迷人的脸,还有过水骂过虹的样子我的眼睛就渐渐地起雾蒙蒙的开始下雨。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衰老了几十年虽然知道自己明明只有二十岁,瞬间衰老的感觉令自己吓了一跳,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或许是自己的状态吓着了过水或许是正好过水玩够了总之我听到一句话,“咱们走吧我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咱们都回家休息一下吧,我已经打电话让我爸爸过来接咱们了咱们赶紧走到大路边去吧。”过水一通话下来大家也就兴味索然了,一起站起来离开了浞河岸畔走向大路。
我们到了大路边没几分钟过水的父亲就开车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大家又笑呵呵地上车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也在车载音乐中悠然地回到家。我的极尽庸俗的母亲今天有些与众不同,她不同往日那样眉眼里都带着笑,而是透出一种悠悠的沉闷,这使得我有些不解。
“妈妈,今天有人惹你不高兴了吗?你看看你漂亮潇洒天下无敌的美少女闺女回家了你还不灿烂地展颜一笑,嘟着个嘴抹着个脸干嘛呢这是?”乖,高兴一点哈。
作为闺女的我本来是享受这种怜爱这种幸福这种关爱的,可是到了我们的家里恰恰反了过来好像我是我母亲的闺女而我母亲是我的女儿一样,又不知道这是咋搞的咋弄的好好的自己非生生活成了这样一种模样,没有任何地位不能受到妈妈的抚慰相反自己还要总去哄自己的妈妈。
想想真是悲哀。
做闺女做到我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又到了夜幕降临的样子妈妈终于还原了她的角色并且把她的角色演绎的非常到位,妈妈给我做了羊排,我最爱吃的一道肉菜。
津津有味地吃着孜然羊排意味深长地跟妈妈说着她极不爱听的话:你看看你都多大的年纪了还整天一不高兴了就喜欢嘟着个嘴,也就我爹爹能容忍你除了我爹爹容忍你之外谁还有闲心理你这一块咸菜,你爱高兴就高兴不高兴就拉倒,哪有你像我这样的闺女对你一个母亲辈的还循循善诱、谆谆教导,孜孜不倦的,你也不知道脸红不知道害羞还大模大样地吃的这么香,你应该自惭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才对哪里还能一躺下就睡得跟猪一样,你看看你闺女我小小年纪就开始失眠睡不着觉。
你说说咱俩哪里像娘俩啊我看简直就是前世的冤家,你说说我爸爸怎么就不知道管管你还总是一味地纵容你,他也不嫌自己的老婆智商低的像个小孩子而让自己蒙羞。
我真是服了我的亲爱的爸爸。
可是我的爸爸我的父亲好像就是乐此不疲觉得自己像捡了无价之宝一样宠着自己的母亲,丝毫没觉得母亲有哪里不好的样子,我真的很是纳闷。母亲不漂亮不温柔没气质没文化,可是就是讨爸爸的喜欢,她从来也没有服气过爸爸一次啊也真的没有把爸爸的话真当做回事。
记得有一次爸爸去上班爸爸告诉她我还没吃饭在锅里盖着呢,让妈妈告诉我就行了结果妈妈以为爸爸没有做饭妈妈重新买菜做饭,等妈妈做完的时候爸爸恰好打电话回来,问我也没有吃饭呢饭在锅里盖着,诸如此类妈妈经常会忘记,看着她并不太显老的脸我一度怀疑她真的是有智力障碍,虽然我不敢吭声但是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我实在不敢苟同老爹的思想以及老爹平常付出的一切。但我觉得即便是这样我也丝毫不会对老爹减少一丝爱或对妈妈减少一丝情,在我的世界里,他们就是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