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着,想着过去,想着未来,任思绪飞扬。可不久,些许沸腾的人声冲入大脑,冲乱了思绪,这飞扬终是有了他的终结。抬头间,只见得不远处些许人群拥拥,人声沸沸。我本是没什么兴趣,可阵阵细语声,或呼喊声,拉住了我前行的脚步,我挤进人群里。
一个女人跪在人工湖边痛哭,眼泪弄花了妆,她或是哀求众人,或是朝那湖中扑腾的孩子喊叫。湖中的孩子挣扎着,在湖中翻腾着,但那水像一只巨大的手钳住他准备飞跃的身子。
“求求你们,救救孩子吧!救救孩子吧!”
可不知何时,家乡变了,现代化提高的同时,人也变了,这个世上,哪有什么英雄,只不过是比别人更胆大些。那时,没有人动,只是无动于衷,就是这样站着,而或摇摇头撇撇嘴表示不辛,而或手插着腰好似在看喜剧,而或和不会游泳和孩子母亲一起苦苦哀求。看着湖里越来越没去水面的孩子,说实话我那时犹豫了,我看了看这一刻不停的手上的表,在回想那约定的时间,又看了看那渐渐下沉的孩子,我一咬牙,把手机丢在岸上,跃入水中。
水中的扑腾,任水浪掀起,我抱住孩子往岸上拖,一些一些,一点一点,上岸时,我全身湿透了,深呼吸,深呼吸,那时似乎周围已经和我没什么关系了,只是一心想着面试。看了一眼沾水的手表,不好只有五分钟了。我顾不得其他,从愈多的人群中级跻身而出,那时像发了疯了朝那家培训中心冲去。
不知多久,到了某商业街,我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抬头看看那个广告牌,对就是前面的那栋楼的二楼。我又看看我的手表,糟糕,迟到了五分钟,又看了看橱窗里自己的倒影,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半干不湿的。不管了,不管了,硬着头皮上了。
我把头发束起来,这样稍微会好一些。上楼的时候,我的心也像这楼梯一样上上下下,忐忑不安,不知怎么的,失望不觉而生,击垮了我的所有,上楼的那几分钟好似过了些许年。
终于到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开玻璃门,柜台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可能是看我这狼狈的样子她显的惊诧,但一会儿,她还是很热情的拥了上来,“你好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你好,我是来面试的。”我淡淡的说道,尽量收起我的淡淡失望。这时,走廊走过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向我招招手,视意我过去。
这个男人很熟悉,卓一件民族风T恤,一条宽大的五分裤,留着长长的头发,一把的束在脑后,而他不是别人,就是那个我高一的美术老师,我心里一咯噔,不会吧,可谓“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