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来这儿?怎么了吗?”
“唉,先出去再说。”
示意秦月离开,我结了账,来到了路边,看着夜幕下灯光耀眼的建筑问他,“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唉,这里是统玄司的地盘你不知道吗?”
“看到了。”
“看到了还进去。”
“统玄司的地盘怎么了,买卖开张就是做生意,我装作普通人还不能进去了?”
“这个咖啡馆开在这儿就是为了保护对面那个俱乐部的,那里面玩儿的人非富即贵,老板怕出岔子,正好还认识统玄司本地的负责人,在这儿开了个分店,就是怕俱乐部里出乱子。”
“怕什么,我又没打算在这儿动手。”我满不在意的说。“行了,别瞎操心了,我用得着你教我做事。现在有件事儿交给你办。”
“啊?什么事儿?”
“带着这枚铜钱进去,我施展天视地听之法,看看那小子长什么模样,省的我在这儿等他。”
“啊?!不是吧,你没听到我刚刚说什么啊?那俱乐部里有高人坐镇的,我进去不分分钟把我弄死啊。”
“你听什么呢,我不都说了吗,让你带着这没铜钱进去,能遮掩你的气息。畏手畏脚,你帮我还是我帮你啊。”
“唉,一身的本事没有了,心里慌。”说着,带着我给的铜钱,往那栋建筑飞去。
我和秦月外面找了个烧烤摊,点了点儿吃的,说是摊,但人家是在屋子里的,卫生什么弄的是真好,听客人说,对面的俱乐部经常有人上这儿点烧烤。
吃东西不是目的,但是真的饿了,中午没吃饭,只吃了几块蛋糕,秦月倒是吃的挺开心,我就遭罪了,一吃甜的东西就饿,又懒得出去买别的吃,就一直挺着没说。
不过正事没忘,吃了两串羊肉串,施展天视地听之法,眼前景色变换,耳边包间里的清净不复存在。
那铜钱你可以理解成一个摄像头和录音器,我能看到这枚铜钱钱孔所对之物。吕治才还在飞着,景物快速后移。
进了大厅,嚯,这家伙,奇形怪状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前文提到过了,来这里玩的逗是非富即贵的人,说白了就是一帮官二代富二代,再说得难听点儿就是一帮整天吃喝玩乐是正经营生的孩子。
真正要继承家业有正事儿的二代哪有时间上这儿玩来,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就拿秦家举例子,你看秦阳,那么想他亲妹妹,都没有功夫过来看一眼。再看秦月一跑出来就是一年多,家里也没找过她。你以为她是躲得隐蔽,秦家没找到她?才不是呢,自打这丫头和我在新住处落脚,秦家家主就得到消息了。
一开始听到也挺生气,一黄花大闺女,哪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一个半大小伙子同住啊。这要是擦出点儿火花来,让他面子往哪搁啊,到时候嫁到赵家去,不得让人戳脊梁骨啊?不过后来又听人报,我俩没干啥出格的事儿,只是单纯的合租。哦,放心了,赵家那二公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这么好一闺女嫁他自己也觉得吃亏。姑娘心里有气,放她出去玩儿两年就玩两年吧。嗯?诶呀,又扯远了...不过不管扯没扯远,从秦家对秦阳和秦月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差距。
所以,在大厅里能看见这些红头发绿眼睛,衣服上挂满铁链子的二代们也就很正常了。里面不乏有颜值高的但不管是男是女,走路说话都痞里痞气的,估计也是他们的家长怕这些孩子在外面惹事,才促成了这么一个俱乐部。看这个环境,就能知道为啥那个纨绔子弟会这么嚣张了。所处环境如此,想学好都难。
吕治才继续飞着,找那个人的下落。有人问我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吕治才跑喽?呵呵,我给他那铜钱可不单单只是拍那个纨绔子弟长什么样的,也是对他的一个考验,如果他耍心眼要跑,我一施法这个铜钱就会把他给我带回来。他要是都不在意,我也就省事儿了。灭了他,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好在他没辜负我的信任,飞了好久,终于在一个包房找到了那个纨绔子弟。哦,一直忘了说那个纨绔子弟的名字,听吕治才说,他叫
李学谦。他爸心挺美给他取了个学谦的名字,结果他不争气,一点没学到谦虚。
把铜钱从门缝塞进去,墙对鬼魂来说那不是随便穿的嘛。
将钱孔在暗处对准李学谦的脸,我看清了他的容貌,长得还算凑合,头上染着黄毛,两个耳朵上不知道戴的是两串耳钉还是耳链那种东西,在半空中悬着,也不嫌沉。旁边一群男的女的都有,鬼哭狼嚎的唱歌,嗷嗷狂欢,桌子上还有些白粉洒落。
正当我嫌吵,想让吕治才带着铜钱回来的时候,突然听到...
“诶诶!都停一下都停一下,不行了,脑袋疼,诶呦,歇会儿歇会儿。”李学谦叫停了,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
“诶诶,别疯了!都停下!”边上一狗腿子,替他喊停。
“啊?怎么停了。”
“就是就是,正嗨着呢。”
“谦哥啊,是不是粉嗑多了啊。”一人坐下,拿了根烟抽。
“去你大爷的,你才嗑多了。老子晃头晃猛了。”李学谦骂道。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抽了口烟,吐了个眼圈,“诶我说,你前两天在那个什么夜末酒吧,看上那小妞还没搞到手啊?”开玩笑道。
“哼,”李学谦也拿了根烟,“那小妞跟老子装什么清高,说不喜欢老子这种类型的。还说自己在酒吧打工是勤工俭学,我去她大爷的,大学生怎么了?老子不知道睡过多少了!还不是一个个拿了钱让叫啥叫啥,让咋叫咋叫。哼哼...”哼了两声以表示蔑视。
旁边那男子笑着说“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切,我吃不着葡萄,有得是葡萄盼着老子吃呢。”
“诶诶,行了行了,别说气话了。呵,你到底想不想把她搞到手啊?”
“想啊,我跟你说,我这些年都玩儿的审美疲劳了。就想换换口味呢。”
“嗨,不就是换换口味嘛,好说。”
“诶,你给我别起什么幺蛾子奥,我只是单纯对那妞感兴趣。”
“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嘛。”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盒东西,拍在桌子上。
李学谦好奇凑上去看看,其他的四个男男女女也凑上来“田哥,这是啥啊?”显然,这四个比李、田二人地位略低。
李学谦把那盒东西拿起来闻了闻,没气味,打开,里面是几片小药片白色的,“诶,这里面别是迷药吧。”
“呵呵,怎么了?为什么别是迷药。”
“我靠,听你这么说,还真是迷药?”李学谦瞪大了眼睛。
“嗯,就是迷药。怎么?怕了?”
“怕鸡毛!我有啥怕的东西!给我,我今晚上散场就去!”
唉,要不怎么说交朋友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能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但凡有一个人劝他一下,告诉他这样做不好,他都不至于今天晚上就遭殃。
我来了是来了,大体的计划我心中都有数了,但就差这么一个机会。结果,他主动把机会送到我手上了。
“行!说好了,今天晚上十一点咱们散场后你就去!到时候记得拍照证明你去了!”
“没问题!就这点儿小事儿。”
“额...李哥,这样不太好吧。”一女孩旁边弱弱的提了一句。
“怎么不好?”李学谦一下子不乐意了。
一男孩见状赶紧把那女孩话头接过去,“不是,李哥,咱不跟这小丫头一般见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咱们不是有咱们的规矩嘛,愿者上钩不强迫嘛。”
“呵,这事儿啊,没事,到时候给她几万块钱就行了。一晚上挣个几万不比她勤工俭学强啊。”
“对对对,咱李哥是助人为乐,替她着想。”最开始那男子笑着说。
歇了一会儿,几个人豪无廉耻的继续狂嗨,丝毫没有觉得这对那个女孩来说会是一场灾难,这么一次经历不知道会对那女孩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好在这段话让我听到了,那女孩也是个有福报之人,不然今晚她是在劫难逃。
叫了吕治才回来,我才没兴趣听他们鬼嚎呢。现在是晚上六点半,他们说十一点散场还有四个多小时呢。
四个小时...现在还有两件事要办,一件是告诫那女孩别乱喝东西。第二件是至关重要的,去看看这个李学谦的爹官运现在如何。这关系到能把这个李学谦整治到什么程度。如果旺盛无比,那今天只能是让他受点儿伤或者是吃点官司,如果不旺盛,哼哼,那么今天就是这种把法律当儿戏,把人命当草芥的畜生的葬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