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馨菲窝进副驾驶座椅上,显得弱小又可怜。
“怎么了吗。”
“嗯…只是有点郁闷,让我安静会就好。”
廖馨菲心里萦绕的全是母亲过往种种。
怎么会傻成那样,或许她心里早就清楚嫁的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妥协了,那个时代,除了妥协也不会有别的想法。
离婚多丢人,离了婚能去哪?娘家会因为被离婚被人说三道四。
那个年代除了妥协,什么也做不了。
真悲哀。
不对,她廖馨菲怎么突不其然就伤春悲秋了。
她是被谁种蛊了吗她。
元天生看着身边突然抓头发的小鬼。
她真是时不时的出其不意。
回到原本是他家的她家,廖馨菲完全当成自己家。
当然,现在实质上也是她家。
廖馨菲摔进沙发,放松起来,冥想着以后怎么干掉廖毐。
“你说的捅一刀怎么回事。”
廖馨菲摆了摆手。“你以后出行注意点吧,一堆人对你有企图。”
“这种事没少过,你捅一刀是廖毐要你做的。”
元天生一直都是那些倡导正义的人迫切处理的对象。
廖毐跟他作对才是正常的事。
“我觉得,是不是你跟他二姨太有一腿,不然廖毐想干掉你就没有理由。”
廖馨菲想的头头是道,她从来没关注过元天生。
确实不太明白,廖毐为什么对除掉元天生那么兴奋。
“我的品味没有那么差,我对妇女也没有兴趣。”
元天生搞不懂这鬼灵精脑袋里一天天想什么。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廖馨菲突然有点好奇。
元天生只看着廖馨菲,想着怎么表达。
“这位先生,你有没有感觉你心里的禽兽在蠢蠢欲动。”
廖馨菲仿佛被他的眼神吞噬掉。
那晚她是没有记忆的,所以这是她第一次被这么赤果果。
当然,之前元天生也有火热的眼神,但是现在他们之间…
毕竟滚过,感触更具体,这就很危险。
“你没想过要我负责吗。”
“先生,这不是你禽兽的借口,大家都是大孩子,可以有别的想法,不一定负责才是最终目的。”
廖馨菲可是很怕这个问题的,搞清楚,她廖馨菲又不是抽疯。
她很多事要做,该报的仇还没开始。
儿女情长,这也太累赘。
“我需要你对我负责,你知道的,我第一次。”
廖馨菲傻眼,有人说的这么直白的。
“你知道的我不知道,这个话题不合适深究。”
元天生看她就不是想跟他发展什么的心思。
抿紧嘴,突的,扑向沙发上躺着的人。
“如果一定要你负责呢。”
廖馨菲被扑懵了,这,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廖馨菲大眼睛眨巴眨巴。“你现在是强卖?”
“不,是倒贴。”
元天生贴近廖馨菲耳际,呢喃。
两人之间除了隔着一层衣服,就要零距离了。
廖馨菲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心脏突然有点快。
她好像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比她的似乎还快。
元天生趁着她迷惘,嘴唇渐渐靠近他渴望已久的唇。
感觉比那晚还甜。
廖馨菲突然失了理智,就这么被动缠绵。
直到上衣被剥离,一丝凉意泼醒了她。
廖馨菲抓起胸口上的爪无情的就上嘴。
抬脚直接把人踹到对面沙发,迅速拉上衣服。
表情前所未有的阴沉。
她廖馨菲刚刚居然失去理性…毫无防备。
廖馨菲看也没看对面的人,径自上楼,回了她自己置办的房间。
放空自己,迅速进入睡眠状态。
有些事不想,也不追究,才能一如既往。
元天生被无视被甩脸,看着手指的伤口,只能无奈一笑。
那鬼灵精下狠嘴了,不过,这个进程他还是满意的。
他走近了她一些。
廖馨菲早早起来就离开了。
廖馨菲回到寝室,真的一如既往。
“有些人又夜不归宿,真是不开荤则矣,一开没法停啊!”
美姬损还是得损,她是知道廖馨菲不会有旁的危险。
“说起来也是惨,说好捅刀子,最后被放倒,机关枪一通扫射,可怜的小蛮腰都没缓过来!”
廖馨菲似是而非,开着黄腔,无所顾忌。
美姬:“……”
‘他’:“……”
“听我蠢爹说你首肯了?你不是号称普通单纯女孩一枚,誓屎不入坑吗?”
美姬想到了要问的事,虽然那天她也在。
但是具体的她也不清楚两人之间又协议了什么。
“我能怎么办?对这事我一直是拒绝的,现在…我也很绝望!”
“你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他’没有办法跟着去修学旅行,发生了什么,都完全不知道。
更别提,这两个也还是不会主动对人说的人。
“你不说话差点把你忘了!妹纸,你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可以去自由飞了,我就不送了,经受不起离别!再会!”
‘他’:“……”
是不该提醒她自己的存在吗。‘他’完全哭笑不得。
不过,自己人才会这么被消遣,旁人她从来不多话。
‘他’心里清楚,当然也高兴,感觉关系更近了。
“那你是决定了?”美姬深知,这也不是廖馨菲的意愿。
廖馨菲郑重的点点头,要做的事是一定会去做的。
“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吗?”‘他’一门心思就是要奉献自己。
救命之恩大于天,何况现在大家都是亲人。
廖馨菲看着积极献策的人,虽然莫名其妙,但,她真的需要。
路还很长,一个人是没办法走到最后的。
“到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