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夜晚,天幕璀璨,百年一遇的流星雨吸引了无数人,秦耀携着自己的妻子站在天台上,以流星为背景说着情话。
今天是他们结婚周年,也是妻子接近分娩的时候,最近胎宝宝活动比较频繁,为了帮妻子舒缓压力,秦耀带她来看流星。
“耀,你说给我们的孩子起什么名字呢?”叶璇问道。
“起个霸气点的,秦始皇的秦,李渊的渊,璇儿,你说怎么样。”秦耀思索片刻,说道。
“随你,反正孩子主要是你负责,我辅佐。”
“怎么能这样,我不得烦死!”
“你说什么?”
“啊,我说我很喜欢带孩子,小孩子多可爱,你说是吧,啊哈哈哈哈……”
……
龙腾四年,十月十日夜晚十二时,叶璇分娩,她与秦耀爱情的结晶,秦渊来到这个世界。与其他婴儿不同,秦渊没有显得很慌张,而是张大眼睛看着叶璇和秦耀。
经过多项检测,孩子一切正常,秦耀只能归结为秦渊天资聪颖,异于常人。
他们回到家中,并不是他们所习惯的别墅,俩人的家族关系很差,为了避免影响孩子生活,他们只得搬到这个小区,过个安稳的生活。
秦耀现在是个工程师,月收入三万。叶璇的工作是做家务,月收入两万八千,家庭每月开支是两千……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秦渊的左眼深处,有一点紫光。
秦耀躺在沙发上看新闻,对叶璇说道“璇儿,有人说北极地区出现陨石,你信吗?”
“要是有外星人也不会来找你,你关心干什么?”
“可他这时间和渊儿出生的时间一样啊,这也太玄乎了……”
“现在是新世纪,你还迷信哪,难不成咱孩子外星灰人转世,应该叫星童?”叶璇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更何况要是这是真的,为什么新闻不报道还要让他来说?咱家孩子天生聪颖,不可能是外星人转世。”
见妻子好像想起自己小时候以为自己是外星人派来的卧底的羞事,秦耀脸上飞红,“我这不看你最近有点紧张,开心一下嘛……不用那么计较的。”
“过会把地拖了,我去看电视。”
秦耀年轻时是学校里的校草,学习也是年级第一,后来大学见到了校花叶璇,从此坠入爱河一发不可收拾。成就了一段佳话。不过结婚以后叶璇就从绵羊变成了老虎,把秦耀治得服服帖帖。
“就是希望将来儿子不要像他爸一样窝囊……”叶璇吃完秦耀剥的橘子,心想。
秦渊此时正出神地盯着墙上的流星雨照片,就是他出生前两小时的那场流星雨,最前面那颗尾巴里有一些紫色。
秦渊并没有展现出秦耀幻想的才华,除了五岁能识三千字就只有发呆异于常人,能够盯着一处发呆两个小时而不厌烦,以至于秦耀觉得如果不是秦渊需要吃喝拉撒睡,恐怕他能发呆一整天。
十几年过去,秦渊进入六年级。
披着夏天的酷热,秦渊走进十二班,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对着窗外的香樟树发呆。
孙芷曦很高兴,自己渴望许久的衣服终于到家了,“多久以前就对着它流口水了,老妈居然因为想不起来生日送我什么礼物才同意买,不管了,先挑个同桌吧。”
闺蜜楚晚月向他招了招手,看了一下身边的男生,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这个王一帆总是那么讨厌,那我应该坐哪里呢,咦,那个男生好帅哦……”
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孙芷曦强作镇定地坐在秦渊旁边,虽然已经红到了耳根。
孙芷曦不时瞟了瞟秦渊“一会儿他和我讲话我应该怎么回答,是优雅高贵还是清纯可爱?啊,我好像都装不出来……”孙芷曦失落地想着。
不过让她想发狂的是,这个男生居然一直在发呆,甚至不知道自己坐在他旁边!
无奈,她只得和前排的楚晚月和王一帆聊天。
过了半个月,全班人都习惯了这么一个帅气的面瘫男生,貌似除了回答问题就不会讲话了。
一日打扫卫生,孙芷曦、楚晚月、王一帆、秦渊四人留下值日。王一帆没心没肺地讲着笑话,逗得两女笑得前仰后合。
发现秦渊依旧面无表情,三人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我觉得挠他痒痒应该有用。”王一帆说道。
“试试吧。”楚晚月趁秦渊不备,向他身上挠去。然而没什么效果,秦渊依旧面无表情,看着三人,似乎在等待他们下一步行动。
“我觉得他应该是面部神经出了问题,所以才会面瘫。”王一帆托着腮帮子讲。
孙芷曦心里砰砰直跳,伸出手揉了揉秦渊的脸。“啊,他脸好嫩啊,怎么保养的?”
秦渊从小到大就和母亲有过身体接触,现在突然一个女孩子揉自己脸,脸还靠得越来越近……
秦渊脖子都红透了,整个人冒着蒸汽。
发现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孙芷曦像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跳到一边。
气氛有些尴尬。
“额,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你皮肤嫩,一下摸上瘾了……”似乎觉得自己说话有点不恰当,她跺了跺脚,“嗯,反正就是,对不起!”
“没,没关系……”秦渊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发现把事情搞砸了,三个人慌忙打扫完教室,跑出去了。
秦渊感觉自己是飘回家的,破天荒地没和家人打招呼,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脑海里浮现出女孩的脸,“她当时好像有点诧异和……满足?”
未到青春期的秦渊对此感觉很奇怪,而告知父母后,他们先是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秦渊就更奇怪了,很好笑吗?
第二天,四人间的空气有些凝固,孙芷曦的脸一直红红的,不时瞥一眼秦渊,有时撞上他的视线,她就慌忙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又偷偷瞟归来。
太阳似乎受不了俩人之间的暧昧,红着脸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