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一禾看着明显带着警告意味的姜婉,眼皮一掀,最终识趣地没有调侃姜婉,开始认真地与姜婉商量演讲稿。
姜婉也正经起来,毕竟距离演讲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而且不能搞砸,再怎么样也是同学们一起投出来的,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
两人写完之后还隔空练习了一遍,修改不足的地方之后才总算把演讲稿确定下来。
这下她们两个就只需要在家练习好自己的部分,到学校再合起来排练。
姜婉之前是有演讲过的,还获的一等奖,不过正因为有了这种经历才更加不想再参加这种活动,天知道在你在台上的那几分钟之前你得做多少准备工作,得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夸张来说就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姜婉是真的懒,不想再弄这些东西,可是最终造化弄人啊,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正如她不想再当班干部却又当了纪律委员。
姜婉就没花那么多时间做题了,记熟稿子之后就抽时间对着镜子练习自己的表情和动作,尽量使把感情琢磨透,既然干了一件事就总得认真干好才行。
褚一禾在报到前一天晚上找了姜熠华,申请明天报到带手机,说用手机跟姜婉排练录制之后追求完美。
因为学生明天只要在学校待半天,而且不需要上课,姜熠华就准许了。
姜婉先天晚上和褚一禾商量好了,她们两个去得比较早,在姜熠华那里报到之后就请假去礼堂大厅排练了。
到了礼堂,姜婉才发现大门是关着的,她们也没找主任拿钥匙。
正准备拉着褚一禾回教学楼,褚一禾淡定地从兜里摸出一大把钥匙,熟练地找到礼堂钥匙,一气呵成地推开了门。
姜婉被这一顿行云流水的操作弄懵了,他是主任儿子吗?为什么会有钥匙?而且如此熟练?
褚一禾伸手把站着不动的姜婉拉进礼堂,再从里面把门重新关上了。
可能是礼堂太久没有人的气息,整个房间有点冰冰的,姜婉把手伸进兜里也感觉不到什么温暖,便把朝着手哈了一口气摩擦。
褚一禾看了姜婉一眼,又从兜里摸出一个暖手宝,不同于上学期的那个,这个比较像女孩子用的,因为是粉粉的。
把暖手宝塞进姜婉冰冷的手里,顺便把她的手塞进了她自己的兜里,“放兜里暖和些。”
走了几步之后又转身,把自己头上的帽子取下来套在了姜婉头上,因为姜婉的头太小了,帽子被褚一禾一扯就遮住了姜婉的眼睛,没忍住笑颤了一下,把帽子重新之后,又一次潇洒地往前走了。
手迅速暖起来了,因为帽子带着褚一禾的温度,脑袋也一下子就是暖暖的了,心也被褚一禾弄得暖暖的,正要好好感谢褚一禾,前面就飘来“暖手宝送你的,帽子我戴过的就不送你了,不要太感谢我,哥就是个传说。”
……
什么时候褚一禾成这个样子了,那些女生知道后会怎样。
按理来讲他应该也是走霸道总裁路线吧,为何想不开要走沙雕路线呢。
小腿噔噔噔地追上褚一禾,从后面把手伸进了褚一禾兜里捞了一把。
除了那一大串钥匙以外什么也没有。
姜婉戳了戳已经站定不动的褚一禾,“我还以为你兜里什么都有呢。”
褚一禾手指抓了抓两侧的衣服,他今天穿的少,棉衣里面就只有一件衣服,姜婉暖乎乎的手伸进他兜里搜的时候,他感觉就像在他身上摸,整个人都不好了。
玩归玩闹归闹,要练习的时候姜婉立马收住了嘻嘻哈哈的模样,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开始吧。”
演讲只有三分钟,很快就结束了。
一结束姜婉又变回了平常的样子,围着褚一禾转,“看不出来啊褚一禾,演讲得不错嘛,范儿十足!你有什么要修改的意见吗,我个人觉得很OK了,没有的话我们就回教室吧。”
“没有,走吧。”
姜婉蹦蹦跳跳走在前面,后面的褚一禾走在一个前排的观众席面前摁掉了录制,把手机转了个面伸手放进了棉衣的内衬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