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声起,天上乌云蔽日,隐隐的雷鸣响起,时不时划破长空的闪电更是令人心里发慌。
一秒,两秒,三秒,终于雷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然落下,升级版的掠夺使周围形成了领域,那人在领域中出不去也退不得,只能依靠丹田内的灵力硬抗秦西予震怒之下的攻击。
两人同时倒下,秦西予灵力虚脱到站不住,而那人被烤的焦黑焦黑的,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曹尼玛想杀老子,还敢掐老子的脖,伤了老子的马还妄想捏爆老子的心脏,你想的挺美啊”
她冷冷的嗤了一声,勉强站起来然后用力的踹在他的心窝上“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觉悟”五指收拢,卡在他掐她脖子的同一个地方,接着一鼓作气用力的掰断了他的脖子。
完全不搭理那人不敢置信的眼神。
秦西予再次脱力的滑落在地,眼珠子却还瞅着那脖子被她拧断的人。
她眼神炙热,嘴角微妙的勾起,先是低低的笑音倾泻出来,后演变成邪肆的大笑,还伴随着咒骂声“操他妈,老子杀了一个元婴巅峰,金丹二层对战元婴巅峰,老子居然赢了”
“秦西予,你真他妈厉害!”
愉悦使人快乐,快乐使人身心舒畅,她感觉身体都没有那么虚弱无力了。
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追杀自己,她细致的端详他。
身着完全没有特色的黑色长袍,脸也是平平无奇,属于丢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扒开他的衣服,身材也是平平无奇,整个人都透露出我是炮灰我是傻逼的气息。
秦西予在考虑到底是把他解剖还是搜他神魂的时候,
“……”
为什么画风硬生生变成了惊悚片。
本来好好长在那地方的东西突然掉下来,秦西予当场当机。
结果她人生都没有怀疑完,三观也处在摇摇欲坠中,就发现还剩下小半截的玩意里烙着一朵花,一朵黑红相间,长势极艳的花。
“……”这…
这个位置好贱哦。
不容易被发现就算了,以后杀她的人她是不是都得扒开衣服看看人家那地方?
她清白还要不要了?!
扒上两次她不得成别人眼里的变态啊?!
心机!
太有心机了!
所以她到底得罪了谁?!
要这么弄她。
在她苦苦思索是谁要这么害她的时候,一个鼻息打在她的后颈上,硬生生烫了她一个哆嗦。
回头看是那匹被打飞的飞马,看见它的时候秦西予有点心虚,毕竟人家为了她都被打飞了,她还把它忘在了脑后。
“是你啊”她咳了一声“怎么样,多大伤啊,来我看看,给你治”
说着动手给它检查伤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身上擦伤撞伤一大片,翅膀还划了一个大口子,血淋淋怪唬人的,再仔细的看,内伤也挺严重。
秦西予更加心虚了,刚把人马治的差不多,结果一转眼人就为了她重伤,越想越愧疚,索性不再想,一声不吭的开始给它疗伤。
治好之后,秦西予摸了摸毛发偏硬的头“那啥,马啊~我真对不起你,我当时不知道你被那混蛋玩意远途内伤了,我居然误会你还骂你,谢谢你没有放弃我啊”
当时飞马本来飞的四平八稳,突然九曲十八弯跟喝醉了似的是因为当时那人阴险的远途发射攻击,那攻击还特么是透明的,秦西予根本没有察觉到,飞马本就比人灵敏修为还比秦西予强,下意识的就替秦西予承受了那道攻击,翅膀受伤后,尖锐的疼痛根本不能使它飞的像之前一样。
而秦西予当时都快被颠吐了,头昏眼花的还得提心吊胆一人一马摔下去摔个半死,一时间没有发现它受伤了,骂它,恨铁不成钢,强迫它迫降,是个人都得撂挑子不干了,但飞马没有,它还在用尽全部力气带着秦西予逃跑。
想到这里,秦西予豪爽的拍了拍它的马头,朗声笑道“你这兄弟,我交定了!以后有我的一口肉吃就绝对有你的一碗汤喝,大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完全不觉得跟一匹马称兄道弟有什么不妥。
“兄弟,你有名字没?我总不能一直不叫你名字啊”
问完懊恼的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你都不会说话我还问你,怪我怪我”
“要不我以后就叫你兄弟吧?简单又好记!”
说完她看向她兄弟的马脸,原本平滑的脸现在五官皱起,居然连头发丝都在抗拒着“那狗蛋?翠花?铁牛?铁柱?大黄?”
“不行不行,我家狗叫大黄”
“……”还是兄弟吧,最起码正常点。
飞马表示它心好累。
“算了算了,还是兄弟吧,既能彰显我对你的重视,又简单好记,还朗朗上口”秦西予对它呲牙一笑,眉毛都上挑了一下。
喜提兄弟名字的飞马快速又用力的点了好几下头,生怕慢了一步又换成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名字。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名字啊,我也很喜欢,这就是传说中兄弟间的心灵感应啊”
“……”不,并不是。
它只是货比三家,矮个里挑高的,迫不得已而已。
“既然解决了名字这一问题,那就该为你报仇了”她阴恻恻的看向那尸体“你要不要来踹踹他?”
兄弟打着鼻息上前,三脚就把人踹的稀巴烂。
“?”这么残暴而又有效率?!
秀儿,在下佩服。
秦西予看它意犹未尽的发泄完后,就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了一瓶化尸水,转眼间烂泥就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一瓶化尸水在手,天下我有。
噢耶。
“你先带着我往前飞,那边有个山洞,让我恢复恢复灵气”
本来杀了黑衣人后她就虚脱了,结果又治下了受伤的飞马兄弟,她现在快难受死了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