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巷子不远的一个地方,一个男人摘下墨镜,并说到“不应该呀,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在看一下吧,如果实在不行,只有叫老大过来了。”
说完就离开了。
江都,一个成立历史比较短的一个新XC市,虽然成立时间短,但是发展却一点也不缓慢。各种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江都七中,初二一班,教室的后排,一名女生正在睡觉,趴在桌子上,她那美丽的脸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对每个人都充满了友善。睡觉时候的她眼睫毛微微颤动,脸颊上残留的微笑让人记忆深刻,仿佛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讲台上,一名老师正在浇灌着这些祖国的花骨朵,讲话超大声,还带着扩音器,并伴着吐沫,坐在前排的几个同学,敢怒不敢言,我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忽然,老师加大了声音,一个名字从她的嘴里吼出来,还在神游中的同学们被震醒了,抬头看着老师所说的学生
“天雅茗,你又在我课上睡觉,多少次了,你怎么这么不上进呐?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跑去研究什么东西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你所说的妖啊,鬼呀,之类的,你能不能把你的心用在学习上,你今年都上初二了,你能不能学学你哥,别人都去天京市的重点高中了,都是要考重点大学的人了,再看看你,本来成绩很好的。结果现在变成这样,好了,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了,下课来我办公室。”说完就又开始她的浇灌之旅。
反观我们的天雅茗同学,在被老师第一次叫名字的时候,还是被惊醒了,但是仅仅只是一瞬间,虽然瞌睡醒了,但是她还是有些反驳老师的话,你怎么知道没有这东西,我们的马爷爷曾经说过,世界上的东西都是可以被认识的,不认识不代表不存在。我一定要揭开这个东西。让你们看看,自己是正确的。
“雅茗,你还在研究这些神学吗?”她前桌的回过头来,看着天雅茗问到。
“对啊,我总感觉这个世界不像这么简单,你看我,一下子就没事,以前这个病可是折磨了我这么久。至于老师说的我哥,我还不清楚吗?屌丝一个,成绩好,骗骗小姑娘可以,但是骗我不行,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对他是知根知底的,他的成绩一直都是最后垫底的存在,成绩好,骗鬼吧,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被天京一中大摇大摆的接去读书了,当时我还不信,还以为是一个玩笑,结果第二天,天京校领导就来了,亲自接他,他还真去了。再说了,你看我,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就是个病秧子,还残疾了,我都对生活不报希望了,结果那天晚上,奇迹发生了,我正要睡觉,突然,一阵光照在我房间,我感到非常舒服,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我才发现,自己恢复了,你说奇怪吗?这能用常理解释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远在天京的天逸阳,打了一个喷嚏。“感冒了?”)
“你出现幻觉了吧,听老师说,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免疫功能的提高,有些病就自动好了。”张娜还是不甘心,也想劝劝这个朋友。
“肯定不会,我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绝对不会是这样。如果要恢复,也不可能是一晚上的事,所以我才这么好奇的,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还是学生,还是以学习为主。”她本来和天雅茗是朋友,但是那只是建立在天雅茗以前学习好的时候,有时候不懂的问题可以问一下,但是现在...
“不管了,今天我要去传说中的鬼屋去看看,没准可以查到什么?”天雅茗眼神越发坚定,看样子是蓄谋已久了。
“你不要命了,一个人敢去那种地方。”张娜小声提醒着她,因为这还是课堂。
“反正我已经相当于死过一次了,再来一次又如何,我一定要找出来真相。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怎么样。”
“不可能,我可没有你的胆子大。”张娜摆了摆手,示意不可能,见提醒没用,她就转过头去,不理她了
没多久这节课就结束了,天雅茗也跟着老师来到了办公室。
“刘老师啊,又把小天带过来了,教育一下就得了,没有必要一直说吧?”与刘老师同同一办公室的老师提醒着,因为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王老师,你说能怎么办吗?一天天都不学习,尽想些鬼神之类的,我在不教育一下,以后怎么办?”
“好了,我也不劝你了,我去上课了,小天,拜拜。”
“王老师,再见。”天雅茗做出一个拜拜的姿势。
其实天雅茗在这个办公室的人缘还是挺好的,以前她有障碍的话,都是她们这些老师帮着她,她一直感激不尽,现在她好了,这些老师都挺高兴的,但是令人没想到,一条路直了,可是另外一条路却走歪了,几个老师也没少和她做思想工作,可是她就是一根筋,拉都拉不回来,没办法,只要她不过分,几个老师也都当没看见,现在也只有他们班主任,刘老师还这么上心了。
“雅茗呐,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你的腿才好,你现在有更多精力了,你应该把你的精力放在学习上,知道吗?我不希望你在研究那些东西了,知道了吗?我也是为你好,你也不想你父母还为你担心吧。”
“嗯,刘老师,我会听话的。”表面说着听老师的话,实际怎么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你这句话就放心了,看到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多留你了,回去吧。”刘老师还挺意外,这次这么容易?
“好的,老师,再见。”
“记住了啊,你下次还在我课堂上睡觉,我可要叫家长了。”
“知道了”这句话说的时候,她已经出了办公室的门了。
“这孩子,唉。”说完整理起了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