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寒风顺着那匹全身通黑的马的马毛。“为什么就一匹马,难道不能多准备一匹吗?”北宫意瘪嘴,其实在看到泉福的时候就像这样问。“今晚外面必须离开帝都到永城,如果不是别的马不能和我小黑速度媲美,你以为我想和你同乘一匹马”。说完寒风自己骑上马。北宫意虽然不太愿意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得不情愿的上马坐在寒风的身后,双手抓住寒风的披风。拉着缰绳的寒风抿嘴一笑,刚刚自己给她机会让她坐在自己身前,是她自己不要的,等会可就有你好受的。
“驾”小黑就受到寒风的指令,四肢腿直接从原地向前跃去。吓的北宫意差点没从马背上掉下去,马难道不是跑吗,这马到好一开始就是跳,北宫意本能的将刚刚揪着寒风的手,改成了双手环住寒风的腰。小黑的速度快的惊人,北宫意也相信可能真的一般的马无法能与小黑相比了,风呼呼的从北宫意耳边刮过,北宫意弯弯的睫毛上挂起了一滴滴黑夜的泪水,以前北宫意也不是没在夜晚骑行,那时自己还有内力加护没什么感觉,现在自己内力也不能用只得挨着,真是!北宫意想想就摇头,真是诸事不顺。一路上北宫意抱住寒风的双手越来越紧,慢慢的寒风感觉到背后的北宫意在颤抖。“北宫意”寒风没有听到北宫意的回答,寒风回头看一直双手紧抱他的北宫意,见北宫意的身子斜斜的向一边倒去就快要掉下马了。“吁”寒风拉紧缰绳迫使小黑停下来。解开北宫意一直放在他腰间的手,跳下马将自己的披风解下裹住北宫意还在颤抖的身子,从马背上抱下北宫意。“北宫意,北宫意你醒醒”寒风想要叫醒昏迷的北宫意。此时的北宫意因为蛊虫再一次的在蚕食自己的心头血痛晕过去。寒风看了一下道路旁四周,还是决定放弃去永城的路线先去附近的城镇。寒风抱着北宫意骑上马,一手紧握缰绳一手紧拥北宫意,让她贴在自己的怀中,为了让北宫意少受一点前进的冷风寒露,寒风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遮盖在北宫意上方。“驾、驾、驾”这样近的距离让寒风能很清楚的感觉的到北宫意身体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这也是第一次他对小黑的速度赶到不满意。
没一会寒风抱着看不清容颜的北宫意走近叶城的一家客栈。“掌柜要一间最好的客房,钱不是问题”拨弄着算盘的掌柜看着一身华贵天云衣的寒风,急急放下手中的账本,上前迎到,“公子这边请”掌柜引着寒风上了二楼的客房,里面的陈设一应俱全,说不上有多华贵但是带着风餐露宿的归属感。寒风将被披风裹得严实的北宫意小心放下,“你先下去”说着还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丢给掌柜。“是是”掌柜笑的一脸谄媚。
寒风将客房的门窗关好走到北宫意的身边坐下,皱了皱眉还是什么都没说,慢慢的将裹在北宫意身上的披风解下,脱去北宫意湿润的外衣,直到最后北宫意身上只剩下白色的里衣,寒风才将北宫意扶起盘膝坐好,将自己的内力缓慢的渡入北宫意体内,不多久北宫意紧锁的眉头松展,沉沉的睡去。寒风收回放在北宫意后背的手,起身将北宫意放在床上,为北宫意盖上被子掖好被角,而自己的眼不由自主的被北宫意安静的脸给迷住了,其实她安静的样子真的很让人着迷,想到这里寒风拍了拍自己的脸。转身离开客房,向楼下走去。掌柜看见寒风下楼,立即笑着去楼梯口处等着寒风下楼,“公子有何吩咐”果然不管在哪里还是金子最硬气。“叶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在哪里”寒风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掌柜。“成衣铺子最好的是东街五里的庄家铺了,哪里是叶城最好的”寒风本来是准备自己去给北宫意挑选一件衣裳的,但是一想现在北宫意身边离不得人,想着还是算了。“明日一早你就去将庄家铺的所有红衣买来,对了随时将吃食准备好。”说完在怀中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给掌柜的,在掌柜准备欢喜接过银票时,寒风将手往一撤补充道“我要的吃食要最好的,随叫随到,还有我要的是最好的红衣,不要什么都拿回来,如果做不到就别怪我不客气,如果银钱还有多余的只要办的好就是你的,如果办不好那就看我心情了。”本来掌柜还以为寒风是一个冤大头,听到寒风说话得语气不由得后背发凉。“是、是、是,我一定办好”听到掌柜还算满意的回答,寒风才将手中的银票递给掌柜,被吓到的掌柜才抬起颤微微的手。比起了解生意人寒风可是比这掌柜还要眼精,在刚刚入门掌柜打量他的眼神再到后面听说想要他去给北宫意买衣物时,看到银票的眼冒金光寒风都一一的看在眼里。如果他寒风没点本事也不会让添香楼在帝都屹立不倒这么多年,就你还想让我当冤大头。寒风的唇角还抽出冷嘲的笑。
回到客房的寒风看来一眼还在熟睡的北宫意,然后就直接向一边的矮塌走去,坐着正对着北宫意,想着师傅领走时说的“如果这场劫难她没有办法平安度过就会命丧黄泉”,师傅让他带她离开不要让她和玄天国皇族中之人接触,那个皇族中人是指轩辕墨吗?如果是那他这一次他可能办不到师傅交给他的任务的。食毒之蛊,寄命于人,情一而安,情二而亡,无人可解,如果一旦轩辕墨没有做到情一那北宫意真的会死,到时候他该怎么办。师傅就算你算准了她命中会有如此一劫,但是终究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北宫意痛苦的时间里帝都辰王府,轩辕墨的寒毒已经解了八九,余毒不至于威胁他的生命,但是也是难排的。“轩辕墨在这一个月里你需要每天泡药浴,不可以调动内力,不然你活不了就连”说到一般风安鹤闭上了自己的嘴,想着自己为什么就没点控制力,差点就说漏嘴了,想着他还背着静静坐在书桌前的轩辕墨拍了拍自己没门的嘴。还好轩辕墨将他视若无物,不然以轩辕墨的耳朵肯定听清了。风安鹤见轩辕墨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泡浴的意思,风安鹤不耐烦了甚至还有些气恼,“轩辕墨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以后你怎么样我再也不会管,泡药浴是北宫意临走时对我的嘱托,至于你要不要泡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就算你不将残毒清理干净还想等着北宫意因为担心你的余毒未清再回来,这是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就算你死了他都不会在回来。”风安鹤说完离开轩辕墨的书房,外面的四人也是惊慌,以前圣医对王爷只是絮叨,今日是在责骂他家王爷。“看好你家王爷,如果不想你家王妃心血白费的话”,风安鹤气冲冲的离开,对轩辕墨不满顺带着对四人说话也是夹着怒气。轩辕墨听到风安鹤提起北宫意时清醒了,想着她还是担心自己的是不是,这药浴是他叫风安鹤准备的,想着这些轩辕墨接受了药浴。当浴桶中的药渗入皮肤,唤醒了在轩辕墨体内已经沉睡的蛊虫在周身游走,只是轩辕墨却是无法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