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真想分个胜负,回去部队就去写请假条,两人约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好好打一架,肯定没人管你们。”罗笙又抬头望向卓晔那边,“搁那愣着干嘛啊,把沈越舟拉走啊,抱个人都抱不住!”
卓晔这才反应过来拉住沈越舟的胳膊说:“走吧,走吧,再不走真打出什么来,你爷爷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罗笙听到了卓晔的话,也想起了沈越舟和自己说过的关于他爷爷的事情,此时也不知沈越舟说的是真是假,看着沈越舟被卓晔强拖走了,这才松开范胥的肩膀,然后鬼使神差的拍了拍范胥的脸蛋,在他被打的肿起的嘴角按了一下,“疼吗?”
没有想到竟然被罗笙拍了拍脸,还被关心了一句,范胥之前心中的愤怒竟然全都没了,忍不住扯了嘴角,牵动了受伤的地方,便又痛的吸了一口气说:“疼。”
罗笙看着范胥的反应也觉得有些好笑,拉着范胥的胳膊把范胥拉了起来说:“活该,又不是一定能打得过,干嘛非要找他打架?”
提起这个,范胥就很气愤:“就是看他不顺眼。”
罗笙摇摇头:“你这样不行,太冲动了,不喜欢也不知道掩饰,早晚要吃亏的。”
范胥听了罗笙这话,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天生的性格我有什么办法?况且我也不是见人就打架。”
“你看看沈越舟,不论怎么样,就算是遇到不对付的你,人家的表现也就是装作不认识。给人留下的印象就是这个人很厉害,很稳重,如果上面有什么任务,上面肯定会首先选择这样的人当领队。你呢,就算是当个领队,也大多是因为你身后的背景。做人要学会掩饰自己的性格,只有这样,你才可以越爬越高。”罗笙一边说一边往人多的地方慢慢走去,范胥忽然一把拉住罗笙,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陪我坐一会儿,你说的都对,但是往常身边也没有人提醒我,我一冲动就全忘了。”范胥也知道自己的缺点,自己的父亲也一直说教自己,自己从小和沈越舟打到大,似乎总是自己的错,这让范胥也越来越不喜欢沈越舟了。
罗笙抬头看着雨后晴朗的天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说:“所以你总体来说没有沈越舟厉害。”
范胥最不爱听这话,听罗笙说这话也是一胳膊把罗笙带到怀里,说:“我不爱听这话。”
罗笙没有想到范胥一把卡住了自己的脖子,顿时给了范胥胸膛一肘子,哼了一声说:“实话你自然不爱听,把你当成朋友才对你说,如果真想赶上沈越舟,好好努力吧。”
范胥看着罗笙因为自己的动作有些气恼的眼神,再加上罗笙说话的时候一动一动的嘴唇,鬼使神差的低头亲了罗笙一口。
罗笙感受到唇上的柔软触感,只觉得“嗡”的一声脑袋一片空白,范胥那边还笑眯眯的说:“刚刚吃什么了?闻起来这么甜。”
反应过来的罗笙冲着范胥还扣住自己的胳膊用力咬了一口,直咬的范胥吃痛松开了手,罗笙忙站起来,冲着范胥踹了一脚,范胥条件反射向后一躲,摔在了地上。
“呸,臭流氓!”罗笙有些气急败坏的说,然后有些气哄哄的走掉了。
倒在地上的范胥看着罗笙走开的背影,顿时开怀大笑起来,这么一笑又牵动了嘴上的伤口,顿时痛的又直吸气。
掉头回来找罗笙的卓晔看着罗笙一脸气哄哄的样子,顿时预感不太好的说:“是不是范胥那个家伙给你难堪了?”
罗笙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说:“没有。”
卓晔奇怪的看着罗笙说:“我怎么看你不太对劲?这么生气干嘛?”
罗笙推开卓晔,有些心烦的说:“没事,我回去了。”
卓晔拉住想要回房间的罗笙,指了指篝火那边正在围着篝火手舞足蹈的一群人说:“走什么啊,看,李姐在那边跳舞呢,可好看了。”
罗笙被卓晔拉着过去了篝火那边,李静婷果然在跳舞,李静婷跳的是民族舞蹈,她本来就手长腿长,跳起舞来格外的好看,一边的喝彩声简直快要盖过了音乐的声音,逐渐整齐划一的欢呼声让罗笙那颗沉闷的心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沈越舟也在这边,此时闷在一边喝酒,在部队里面难得可以喝一次酒,罗笙看着沈越舟几乎是闷头自己给自己灌酒,忍不住说:“喝酒也没有这种喝法吧?”
拿着酒瓶的沈越舟的手顿了顿,好歹没有继续给自己再那样灌酒了,余光瞥到罗笙的目光又停在了在篝火边跳舞的李静婷的身上,忍不住干巴巴的开口:“对不起,刚刚我说话语气不是很好。”
罗笙虽然没有看向沈越舟,但是沈越舟说的话她清楚的听到了,无所谓的笑笑说;“没什么。”
沈越舟放下手中的酒瓶,目光也望向了篝火那边,忽然问道:“你很想去首都吗?”
“想啊,不然干嘛这样拼死拼活的?”罗笙笑了一下,似乎是很奇怪沈越舟为什么会这样问。
这个时候李静婷的舞蹈已经结束了,她笑着朝大家弯了一下腰,动作十分的优雅。从各种方面来看,李静婷都是一个教养很好,家庭条件不错的姑娘,并且十分的自信。
罗笙羡慕李静婷,却也仅仅只是羡慕而已。
那边的高岩自然是注意到了范胥不见了,害怕范胥和沈越舟打起来的高岩看到了正在喝酒的沈越舟的时候,这才放了心的去找范胥。
却没有想到看到范胥正泡在泳池里面,高岩顿时没好气的说:“亏我担心你,你家伙躲到这里来了,怎么不去那边玩?这不太像你能赶出来的事情啊。”
范胥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刚想笑,又想到了嘴上的伤,只好忍住不去笑,声音里却透着十分的得意:“去那边,我怕某人生气逮着我再揍几下。”
会揍范胥的人,高岩只能想到一个沈越舟,但是范胥这种表情,说的肯定不是沈越舟这号人,顿时高岩福至心灵的猥琐一笑:“怎么了?又欺负了哪一个小姑娘?”
范胥却是神秘闭口不说,只是说:“时候到了就知道了。”
罗笙等人第二天早上的飞机,上了飞机以后,看着窗外的云层,罗笙又开始了那种不真实的状态,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一上飞机就不在状态。
下了飞机,又开始了坐卡车,罗笙一路上过来着实有些不舒服,白着一张脸,等终于到了基地以后,罗笙原本白生生的一张脸又变得红彤彤的,李静婷无意间摸到了罗笙的手,吓了一跳:“你的手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