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大家都集中在蔡轩禄和林夏徐小明房间。
赵羽馨说:“林大法医,你发现了什么没?”林夏说:“昨晚正是队长的一句话刺激了我,我现在怀疑凶手是用来催眠的方法来导致死者自己做出这一系列的行为。”
魏瑾说:“催眠,这凶手可以呀。”赵羽馨说:“那你有什么线索吗?”林夏说:“现在我还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所以目前只是猜测。”徐小明说:“如果凶手是在案发现场外面观看的话那么马路上应该有他的鞋印啊。”蔡轩禄说:“监控可以拍到那段路大部分的行程,如果要是有人一直站在那里,我们早就锁定嫌疑犯了。”赵羽馨说:“凶手也不一定在现场,因为他知道这种结果是他想要的。”林夏说:“现在我们要面临一个问题,他是在现场催眠的,还是长期催眠的。”蔡轩禄说:“这就很奇怪啦!我们近几个月的监控都一一的看了,可是没有发现死者来过这段路程。”魏瑾说:“那么就是在现场催眠的。”林夏说:“
可是痕检组在案发现场也没有发现什么有意义的线索。”赵羽馨说:“看来必须先搞懂凶手到底是在哪里把死者催眠的。”徐小明说:“万一不是催眠我们的调查方向不是偏了吗?”魏瑾说:“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和理的说法呢?”
徐小明摇了摇头。
流明镇镇上的公安警局内。
欧阳刚说:“蔡队,你们是不是已经介入了这起案件的调查?”
蔡轩禄点了点头说:“只是到案发现场看了看,没有查到什么。”欧阳刚说:“记住,你们只是配合我们调查,如果非要介入调查的话,我们就比赛,看谁先抓到凶手。”
随后,欧阳刚带着他两个徒弟走了出去。
魏瑾翻来翻白眼说:“这人什么人啊?”徐小明说:“这是我们赢定了,现在我们都掌握这么多线索了。”赵羽馨说:“你们别高兴的太早,我们也有许多问题也没搞明白。”林夏说:“我觉得先要调查一下死者的背景。”
小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似乎将这夏季洛阳的闷热扫荡走了一些,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
蔡轩禄等人现在来到了死者叔叔的家中。
大厅内的吊灯争妍斗丽,有的似焰火一般,喷涌而出;有的像许多花瓣,构成了一朵大花;有的是飘着流苏的八角宫灯,洋溢着东方的情调。
蔡轩禄说:“我们是来了解一下。”死者的叔叔傅朗说:“昨天刚刚有警察来了解了一下。”蔡轩禄说:“能否跟我们说一下你们家里的情况?”傅朗说:“他就是暂时寄宿在我们家中的一个人,他平时生性乖巧,也没有惹什么人,他的父母几年前就抛弃他去外地了,随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林夏问:“那他最近有没有生什么病?比如晚上睡不着,比如失眠。”傅朗说:“对了,有一次他要出门的时候,我问了他要出门干嘛?他说他最近有一点失眠,找镇上的一位医生去治疗一下,当时我还关心他,说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结果他说那位神医很厉害的,能让我立马睡着。”林夏点了点头。
大家等人离开了傅朗家中。
徐小明说:“看来确定凶手是用了睡眠呐。”魏瑾说:“那么现在我们去干吗?”赵羽馨说:“先去警局,他们肯定找到了这条线索,肯定把嫌疑人带到审讯室了。”
审讯室内。
一名穿着花里胡哨左手拿着法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
欧阳刚说:“照片上的这个人是不是经常到你这来?”他点了点头说:“怎么啦?”李汝说:“叫什么名字?”
“饶文勇。”
饶文勇说:“大哥们我就帮他治疗一下失眠症,你就怀疑我杀了他,你们最起码要拿出证据吧。”
欧阳刚说:“你还嘴硬是吧?等我们找出证据,我让你哑口无言。”
随后他们两个人就走了出去。
林夏看了看他带着随身行李,偶然看到了一个针筒,还有不知道什么药物。
办公室内。
欧阳刚说:“蔡轩禄,我们已经抓到的嫌疑犯,你们可要输了。”蔡轩禄喝了一口水说:“不急,你们还没有找到线索吗?”欧阳刚说:“不如我们来赌一个赌注吧,如果你们输了就在上面极力的捧我们,如果是我输了我就也这样。”随后他们走了出去。
赵羽馨说:“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刚来的时候还好意思和我们合作,现在掌握了一点线索就这么...”林夏说:“看来我有必要去验一下尸了,他们这种态度我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