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打开数学之前卷子看看上面怎么做的，运算过程。
没一会徐晨昕就回来了，回到座位上问许暮：“怎么样呀，一会考数学，没问题吧？”
许暮听见徐晨昕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应该没问题吧？？”
“没事，加油！！平常心就好了。”
许暮“嗯”了一声，又继续去做卷子。
“遇见不会的先空的，把会做的做完了在回去做不会的题……”
许暮听见徐晨昕像一个老妈子一样在哪里叨叨，整的她有点烦，本来数学就不会，担心一会考不好。然后就冲他吼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吼完就后悔了，不应该把自己的情绪增加给别人，她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晨昕被许暮吼着有点懵逼了说：“我明白了。”打开自己书复习。
许暮解释：“我知道你说的，但是这样一直说我有点烦，不是针对你。”
徐晨昕：“嗯……”
见徐晨昕不说话，她默默地叹一口气，果然不能说那么多，还是闭嘴不说话，一说话就得罪人。
……
考完试后，中午打扫卫生，下午放假半天，有同学家里近的选择回家，距离太远了的约上同学出去玩半天……
成绩出来之后，老师就拿着成绩单走进了班里。
“咱们这次月考成绩出来了啊，成绩总的来说，退步的同学要比进步的同学多。虽说理科题比较偏主观性，成绩波动范围挺大，但多少都应该从中吸取教训，这次试卷是高三组长出的，有点难，声音大家有不要灰心。没考好的也别太在意，考试只会越来越多，有的是机会。下回期中考马上就到，我就说这，大家不要放弃，继续努力，还没有到高考。”
……
开班会的时候。
程愆也说：“有的同学开学这么久，心还没有收回来，希望你们尽快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现在已经高二了啊，同学们。”
“和高一也不一样了，不可能是一学期就一个期中考一个期末考就完事儿了，所以尽快调整好心态，努力迎接每一次考试。”
“还有一年就高考了，多学点东西，高三以后学起来就没有那么吃力……”
听说其他班的班主任都是直接吼，没有怎么鼓励，就又一次觉得程愆教育方法和其他老师不一样，他就是那种该凶的时候凶，温柔的时候温柔，所以9班对程愆是那种又爱又狠。
许暮是不想考试的那部分之一。但许暮看了看班里的同学，有些同学还是保持沉默的。而这沉默的部分同学也能分为两类，一种是无所谓的态度，另一种明显看出来是想通过这次月考证明什么的。
直接把试卷丢在桌子上或者书包里面，不看它，老师讲解的时候就拿出来了，这样的同学也有。
许暮拿到数学试卷的时候，没有看分数，直接回到座位看见分数两眼直瞪着那卷面，呆呆地看着……心里一片白茫，心里像有一只袋鼠，彭彭直跳。
尽管她怎么努力去学，可还是没有考好，用这只颤抖的手慢慢楸来卷面，一个鲜红的“89”字出现在她眼帘又把目光转向别人，看见他们那伤心，高兴的面容，不禁有些难过，是不是理科她真的学不进去了？
她把试卷放在在桌子上，双手一滩：“啊！救救孩子吧。”
教室里还有没有走完的同学，听见许暮的声音，问：“书ji怎么了？”
“没事，数学让人秃头……”
同学赞同点点头：“嗯，对的，秃头。”
“救救孩子？”徐晨昕意味深长的看许暮。
“啊！”许暮被他吓到了。
“没事，明天去博文书店啊我教的！”徐晨昕背上书包说。
“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