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的故事,也就是两个大笨蛋的故事,一个害怕被爱去爱,一个人一样这个人接受这样的普通的爱。
“从未见过如此愚笨之人!那就是我!”毛小姐,在朋友圈发了段莫名的短信。
她不会微信在线,她的电话不知道是好是坏,在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一直躲着我。
我有些难以释怀,也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接不通的电话,是唯一能联系的方式。
我也被家里人赶着出去工作,有些许烦恼与无奈,也即将踏上去她的城市的归途。
“这个月,我打了很多电话给你,都是接不通,我很担心你是否好与不好。”
“啊哈哈,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我电话坏了,也没多少人联系我,就几个联系我。”她发信息给我。
这是好久没有联系的第一次信息。
“我在重庆市区等你,我也即将去工作。”
“可能性不大,之前我办了个喀什地区的特岗教师考试,材料还弄错了,明天我面试。”
“都一个多月了,我以为他早就过了时间了,你都没注意给我拉进群了,我都还是蒙的。”
是我去的时候就已经联系到了。
“你有空不,我想打电话给你。”
我知道她不想接我电话,想一个人安静,但是我呀,不想,我想打扰她,不给她去喀什的想法。
结果,她得做饭,等晚上有时间再联系。
我有些许难过与失落,我去一个她在的城市,而她有很大机会去最西,我想去祖国的最东,想在一个极端的距离,去记得她。
我向一个人说着我与大笨蛋的故事。
她知道我与她的故事,也知道她这个人。
而她的第一反应是她是否恋爱了,毕竟今天是七夕啊。
不是,也许去最西,我与她真的是有缘无份吧。
“日子还很长,会遇见的。”
“你知道的,喜欢一个人不容易,何况我这个认定她的就是唯一。”
发了张截图,也就是这本书给她看。
“我看见这个鼻子好酸呀。”
习惯作茧自缚的我,认定了,就把自己包裹成此不会遇见,也不想遇见下一个人,这个人就够了。
“她会是你的白月光。”
是呀,朋友说得对,也不对。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就是说,男人无论挑了哪一个,日久都不会珍惜了,反而会只念及未挑的那一个的好。突然想起《红玫瑰与白玫瑰》,张先生写的这本书呀。
她即是我的白玫瑰,也是搅动的心弦的红玫瑰。
恋恋不忘,必有回响。我是不甘放弃大笨蛋,不想没了此生的联系,
做一个荒唐的梦,一睡不醒,也没有什么比认定的人更重要,就像李宗盛大哥的《山丘》,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侥幸汇成河。何况释怀,自己把自己劝和,与她在一起说着现在。
不必看开,耿耿于怀也好,也罢忘了,记得,都值得。
等了很久,不见她拨打我电话,只有我去拨打,“大笨蛋”的电话。
你好,好久没有联系。
怎么说呀,我想想。有很多想和她说的都忘了。
人群在流动,她与我都在广场上游荡,要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说很多事情,是我一个人的习惯,也是她的习惯。
“怎么说,你要去喀什的话,我支持,我也不支持。”
“工作呀,又不是不能回来。”
“但是你的安全了,能吃苦吧,能忍受缺水吗?我能忍受想你,但是我想去找你,无论你在哪儿。”
“嗯,但是这个签了合同的,五年还是三年。”
“无论几年呀,我愿意等一个人成长。而我想在你在的城市买一套房,不首付吧,然后定居,等一个女主人长大,然后成了家。”
“当然,我要去担负责任,给你安全感。”
“你知道,从见你到现在,我写了一本书,是给你的,在合适的时候给你,记录着,我们的故事。”
“嗯,你。”
“我给你说,你去可以,但是安全,我想你要多个心眼,安全是第一,假如你受伤之类的,我很怕,你身体不好,跑步也跑不过谁,你知道吗?”“我没有这样差呀。我就是……”
“怎么办,突然有点不想去。”
“怎么办?去吧,我等你。”
“你知道吗?我有很多话想给你说,这样我说个想在我们27岁的时候我要做的。”
“就是给你求婚呀,这是我一直在想的事情,我喜欢你,这个不用我说吧,但我爱你,与你无关,我做的事情与你无关,都是我源于内心深处我想的,然后我去做,你不用这样负担大。”
看着一个人在我身边走过,给了我一个鼓励,点了点头,就消失不见。
而我四处游荡,聊着,对面也没有什么声音了。
“喂,还在吗?”来寻求对方还在的证据。
她回家了,有些安静,沙哑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我知道她又哭了,第二次,她哭了。
“我这边要收拾东西,过几天忙好,再联系。”
“我有很多事情,都摸不清楚,我还不知道你,时间还长,我等你有一天,愿意与我分享。”
对面不肯挂断,而我却挂断了联系方式,心情不好也不坏,只是要去做一件事情,把爱人之前的责任交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