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牧伯赏端着素面来到九黎阁。
“师父快来尝尝徒儿新学的手艺。”牧伯赏热情地邀请,用满是期待的凤眸望着司寇,这道视野太明亮以至忽略不了。
“不了,师父辟谷。”司寇果断拒绝,聚精凝神地看着卷轴。
牧伯赏非常用力地叹了口气:“可惜了,师父开始辟谷,这素面也只能徒儿自己吃了。”
他这欲擒故纵的语气司寇难道听不出来?
司寇放下卷轴,满足他的小期待,满不情愿:“拿来拿来。”
牧伯赏喜笑颜开,果然酒菜师兄说的不错,该不要脸的时候还是不要脸,这脸哪有师父重要?
早膳过后,司寇强制要求牧伯赏离她远点:“你在这里挡我光线,影响本座学习。”
牧伯赏可怜地被司寇丢出了无厘居,安息在策梨阁。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而目前的无厘居。
“秋莫,你去给牧伯赏看脑子吧。”司寇强烈恳求,她受够某人今早的表现。
“不行。”秋莫坐在贵妃椅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地模样,“我是大夫又不是仵作,我怎么看脑?况且他那般傲娇,惹不起。”
秋莫瞧了眼烦心的司寇,吃瓜专用表情摆在脸上:“你自己昨晚嚷嚷着要去逛集市让牧伯赏给你买糖人,发酒疯去对人家小孩做鬼脸,闹累了就趴在牧伯赏的背上睡回到司门。”
“我说你平日里正儿八经的模样,没想到发酒疯竟是如此的可爱。”
秋莫止不住地吐槽司寇的幼稚行为,后者脸比猴子的屁股还红。
作为门主,人设可以崩,但威严不可松:“看看这个。”司寇扔给秋莫请帖,正是皇室宴请参加新皇肖深登基大典。
“慕天师姐消失已有半年,她正是负责保护太子肖逸,太子准备在大典篡位,这其中定有猫腻。”
“不错。”秋莫情绪收的快,这会就严肃起来,“听闻太子****、****,北临若是落到这种人手上怕是迟早蔑王。”
“不如加我一个。”
从窗户冒出的牧伯赏“鲨”地二人措不及防。
“请你维持一下你高冷的人设行吗?”司寇皱眉,牧伯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
“太子肖逸在京都屯有三千万兵马,而兵权大多掌握在国师手里。新皇肖深是文官,根本不敌太子万分之一。师父此行危险,我必须呆在身边。”